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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炭爐,烘得室內(nèi)暖洋洋的,幾上的套瓶內(nèi)插著兩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臘梅花,想是怕主子們一時興起來游園,提前打點好的。信手拿起桌上的書一看,原是一本春宮圖,不知是哪個不避人的擺在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見比往時看過的要畫得精致,畫得有趣。翻不了幾頁,便滿頰緋紅,畫上的花樣兒通是有演練過。正細(xì)細(xì)品味時,外間傳來腳步聲,唬得林碧玉忙將春宮畫藏入懷里,強作鎮(zhèn)靜地立在絳霞窗下?lián)芘D梅花。那腳步聲停在外間,不一會兒又有一人進來,兩人也不說話,半晌,只聽一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麼?”那清脆的聲音可不就是高氏的?過了一會兒,高氏嗔道:“榛哥兒,你小兒家的,怎的豎著那棍兒亂戳人呀?”聽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說這房收拾得這樣齊整,原來這兩人約了來干事。急切間林碧玉唯有躲進塞放著換下的窗紗和門簾的櫥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兩次人,真是越躲越尷尬,那兩人也膽大,怎的在麗景樓做這勾當(dāng)?多半是見王爺這幾日不在家,作起耗來。”隔著櫥紗屜子,便見兩人拉拉扯扯笑鬧一團走進內(nèi)間。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婦兒,纏著我作什麼?我身上有蜜不成,盡纏著我?”說罷,壓住榛哥兒的上下其手的狼手。榛哥兒笑著湊上臉,附耳道:“媳婦兒哪有四娘親,你老人家就可憐可憐孩兒,讓我孝順孝順你老人家?!闭f罷,伸出舌兒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幾個月影兒都不見你的,撇下我一個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藍(lán)送同心箋子與你,你也只作不知?,F(xiàn)下見媳婦兒籮大的身兒,就來纏我。”說著,不覺神情哀怨,甜凈的圓臉亦垮了下來,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紀(jì)大,嫌我配你不得。”榛哥兒伸手入她懷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歲,堪堪比我大九歲罷了,何故做此言?”言罷,將她抱起放在鋪著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內(nèi),摸那私處。src="64.124.54.122//image/profile_forum/VIPs.gif">(0.32鮮幣)8.王謝堂前燕(6)趙榮自娶了她回來,沒多久便不聞不問,高氏是個極yin之人,怎奈得住寂寞?又見這三位哥兒生得相貌出眾,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經(jīng)交接,欲罷不能,個個本錢似那狠心的王爺,兼之年紀(jì)輕,更眼花嘴饞,她房里的貼身侍女翠藍(lán)、鶯綠早賠在他們手里,心下怨恨,說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著,晚上你再來我房里罷?!闭f著,抓著他的手不讓動。榛哥兒另一只手?jǐn)Q著她的臉,笑道:“你著鶯綠來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擺置了這,分明是想我了,還裝這模樣,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喚我。”高氏暗罵道:“這小滑頭,不是我著人去,你就不來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氣放開他的手。那榛哥兒早已等得不耐煩,一把推倒她,扯開衣裳,跳出八九寸長的粗物兒;高氏也脫得精光,分開兩條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陰戶,yin水染得那毛叢一片濕亮。林碧玉在櫥內(nèi)看得清楚,暗道:“除卻小時見過爹爹和娘娘入xue外,長成後不曾見過這活春宮。榛哥兒那物比王爺?shù)暮谛?,?xì)些,頭兒翹些,身子比四jiejie那身兒還雪白些,也難怪,她是獵戶人家出身,必是曬得多,如今也養(yǎng)不回一身白rou了?!?/br>只見趙榛分開她那微松馳的yinchun,把陽物插進去,抽送起來,那高氏yin叫道:“心肝兒子,用力cao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捫著自家的奶頭。榛哥兒笑著著力拍打她小巧的雙乳,只聽到“啪啪啪”的拍打聲,不一會兒,那身上一片紅痕,高氏卻叫得更歡,將陰戶上挺,taonong不迭。林碧玉看不了一會兒,xiaoxue熱烘烘,流出諸多的浪水,滲得小衣濕了大塊。見榛哥兒一樁一送的,恍若那樁送是樁送在自己xue里,只得緊閉杏目,不敢再看??蛇@浪叫卻聲聲鉆入心,誘使裙兒也濕了。但聽那拍打聲更大,趙榛道:“四娘,發(fā)力夾一夾兒子的jiba,別只顧了自己,就忘了兒子的辛苦?!备呤狭R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紅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還嫌我夾得你不夠爽!老娘就把你那jiba夾折了!”趙榛發(fā)狠頂了幾十下,道:“四娘此話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xue方緊些,不然空蕩蕩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時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這xue也恁地寬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爛了xue?我就是養(yǎng)了十個八個私崽子,橫豎不是你的,你吃什麼咸菜──cao哪門子淡心!”說著,也不扭臀迎湊,便要拔出那物。那榛哥兒箍著她,笑道:“我的親親娘親,莫生氣,是孩兒不對,我小孩兒家的,懂什麼事兒,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饒了孩兒罷?!币坏勒f,一道指著那雄壯的陽物,又狂抽猛頂了幾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來。這些話被林碧玉聽了去,心中一驚,暗道:“四jiejie被她爹入過?此事榛哥兒知道了,王爺沒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過的,難不成王爺是愛這般樣的女子,才把我們?nèi)⑦M府里來?如此說來,五jiejie亦是香姐兒嫁了才娶進門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給王爺訪得了,娶了來。真真是個癡王爺,既愛著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讓她回來!那香姐兒也是,既有了王爺,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讓王爺傷心?!敝挥X那香姐兒就像爹爹,那王爺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爺對他們的愛比他們對自己和王爺?shù)膼凵畹枚?,厚得多。自己和王爺少了他們就像心少了一半,他們少了自己和王爺卻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沒什麼不同。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著自己說的句句話兒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愛吃的,愛玩的,他通通為自己尋來;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尋個隱秘地方帶自己去會。想著想著,少不得癡了,又是憐又是愛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淚來,任外邊叫得價響,不再上心。正心神不屬間,忽然櫥門“吱”地響了一聲,有個人鉆了進來,赤條條地壓在她腿上。驚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揚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聲。忽的那櫥門又打開,扔進了幾件衣物,高氏一邊扔,一邊慌聲道:“親親,可千萬莫要聲張,害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