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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在這里,還和少華在一起?……”少女對君紫衣、商斐之、少華同處在一個畫舫中不禁感覺到好奇,而這樣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三個人竟會同時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她該感謝上蒼的好意嗎?說話間,君紫衣他們的畫舫已經(jīng)靠近了少女所在的小船。“慕白兄,看到你們親人相聚,紫衣都感到高興,既然有緣,不如我們一起把船同游如何?”君紫衣笑意盈盈地說道。看著這個皮笑rou不笑的家夥,少女真是心下暗罵,誰跟你有緣,可一想到少華,她還是不禁拉住白蓮男子的衣袖,示意想去。“那就叨擾了,君兄!”說罷,將木椅駛上了兩船之間的舢板。進(jìn)入華麗的畫舫中後,意外地竟沒有看到之前所見的鶯鶯燕燕,怕是礙於自己都被摒退了吧,少女心中這樣想道,“可依君紫衣的性格,他才不會這樣體諒人呢!怕是容親王吧,什麼都為別人考慮到,卻最終忽視了身邊的人。哎,怎麼想遠(yuǎn)了,他和公主的事又是另一回事了,不想也罷。”“少華,紫衣,這兩位是誰?”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終於首先打破沈默,好奇地問道。看著少華冷硬的表情,紅衣男子唯有出面圓場“商兄,你熟識少華那麼久,竟不知他的家人,可要受罰哦!這位是他的二哥謝慕白,人稱‘玉面神醫(yī)’,而另一位則是其胞姐謝靜華,棲霞山莊三小姐?!?/br>“是我的不是,少華有曾提過自己的家人,我卻沒敢把眼前這兩位風(fēng)姿卓越的人兒對上號,該罰!該罰!”黑衣男不無自我打趣道,對上白蓮男子忙作揖介紹自己,“慕白兄,久仰大名,在下姓商,名斐之,少華的至交好友。你是他的哥哥,便也是我的家人,在下在湖垸附近有處別院,如若不嫌棄,一同前去把酒暢飲如何?”白蓮男子原想拒絕,可看到少女期盼的眼神,唯有點頭同意。“多謝商兄美意!”而當(dāng)少女迎上黑衣男子的視線,他就知道自己還是被他看穿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rèn)出我就是之前男裝打扮的云無情了罷,即使之前容貌相似可還有性別疑慮,所以他沒把我往謝靜華身上想,現(xiàn)在跟少華七分相似的臉龐再一次以女裝的身份出現(xiàn),他再傻也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了。他會怪我戲弄他嗎?可現(xiàn)在看他的神情好像還沒有發(fā)怒的跡象,不過皇家的人向來喜怒無常,還是不要有瓜葛好。可少華怎麼跟他牽扯在一塊?還至交好友?”再細(xì)細(xì)聯(lián)想之前在月修寺的那幾天里,他看自己赤裸裸的眼光,他看自己垂涎的神情,那分明就是……分明是……這個答案呼之欲出,“他難道對少華有異樣情愫,他喜歡他?!”少女突然心驚,為自己的這一大膽想法而忐忑。如果真是這樣,她必須馬上告訴少華,這很危險,真的很危險,作為jiejie,她有權(quán)利也有義務(wù)告訴他。是的,告訴他!可毗鄰的少年一再回避著少女的視線,明明是相鄰而坐,卻仿佛隔了千山萬水;明明是血rou至親,卻仿佛冰凍了所有血液。看著少年疏離的神情,少女心下真不是滋味,他是自己的親弟弟沒錯嗎?許久不見,他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冷淡?……許多許多問號,她都想抓住他一次向他問個明白,可他卻不曾給她這個機(jī)會。從下了船來到這個商斐之所謂的別院,到之後幾個男人的把酒言歡,少女都感覺到落寞,他知道小哥哥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陪她,可她還是笑著說,累了想一個人回房休息,讓他留下來陪少華就好。是的,她感覺很累,尤其是心,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面對少華無聲的沈默而不知所措,之前他們有斗氣、有打鬧、有吵架,但那都是開心的愉快的,可現(xiàn)在無言的疏離卻讓她感覺到心痛,是的,心痛,就像一把血淋淋的刀割開了跳動的心臟,讓它一滴一滴往下滴著血。即使商斐之說這只是一座別院,少女仍感覺奢華到夸張,到處都彌漫著紫木檀香的家具、精雕細(xì)琢的黃金飾物,還有衣著華貴低眉順耳的下人,受不了這些壓抑的氛圍,少女一路且走且尋,終於讓她尋到了一處可以讓心安靜下來的地方──一處隱藏在江南園林深處的船塢,即使她放聲哭泣,應(yīng)該也沒有人會聽到罷。“這里真好,真安靜!讓我就這樣躺一會吧!一會就好……”不知何時,船塢外響起了淅瀝瀝的雨聲,少女的臉上也仿佛能感受到絲絲細(xì)雨拂在臉上的感覺,沁涼濕潤。河塘上的船塢不大,即使有門扉遮掩,還是有些許的冷風(fēng)從漏空的地方吹進(jìn)來。“該走了……”可當(dāng)她打開門,便看到眼前渾身被雨淋濕的少年。渾身濕透的少年,蒼白狼狽,只是這樣低頭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任雨絲一滴滴打在身上、臉上、心上。“少華……”少女終不忍伸出手來,擦去落在他眼睫的雨水。“少華……”少女只是一聲一聲輕喃著,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和著雨水打在少年的手背上,“不要不理我,好嗎?少華!……”她也不知道此時為什麼會流淚,只是情到此刻想哭而已。雨下得更大了,少女溫?zé)岬难蹨I仍不受控制地落在少年的手背上,像火苗灼灼燙傷了他。這是他的小jiejie,他的女孩??!雖然她比自己早出生了一刻,雖然她和自己有著相似的面容,雖然從小他就喜歡捉弄她、跟她斗嘴,但他都無時無刻不在慶幸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她,一個血脈至親的人,仿佛自己身體的另一半。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看她的眼神變得懵懂,變得霸道,他想揉她入骨,想要得到她的回應(yīng)??伤难壑袇s是另一個人,同樣是血緣禁忌,為什麼他可以,自己不可以呢?“靜華?!鄙倌隃厝岬睾魡?。少女高興地抬起頭,“少華叫她了,他沒有不理她……”她還來不及細(xì)想為什麼沒叫她jiejie,他就狠狠吻住了她。這一吻恍如隔世,少女只覺自己被卷入了無邊的漩渦中,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到,唯一的感覺就只有唇上的灼熱,與少年嘴里濃重的酒意。“想是喝醉了吧,他才對她做這些。”少女釋懷道,所以當(dāng)少年結(jié)束這個吻,少女沒有責(zé)怪他,只是端出jiejie的口吻,“不能喝還喝那麼多酒,真是,我扶你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