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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香舌的滋味,此刻情動更甚,既已渾然忘我,哪里還會懂得溫柔?一口含住她雙瓣櫻唇用力吸嘖,撬開探舌而入,便如墮入個香潤艷澤的濕滑小泥沼兒,咂呡那條纖嬈勾魂的軟舌不止,恨不得吞入腹中。林嬌舌根到了最后被吃得酸疼,氣息咻咻,又覺身下坐他腿根處的臀下有硬物勃高頂住,知道他真被自己勾得性起了。昨夜是躺著無知無覺任由自己擺弄,今夜卻眼見是要倒了個個兒,想到他那□利刃昂藏,昨夜不過入了段前頭自己便疼得要死,到現(xiàn)在那擦了皮的外口處觸到時還有些不適,今天若真被鞭笞,豈不是要疼得送命?戀愛中的男女,其實心態(tài)亦有微妙分別。女子若非熟桃女郎,只與情郎牽手對視挽腰親吻便可得極大滿足,便是躺到一起縮他懷中被抱住也心滿意足,并不會刻意渴求啪啪合好之事,但男人卻不一樣了,一旦情動,全身血液便集中往下,只剩那里活潑思考,別的什么都比不過。所以這一回合,雖是林嬌先勾的他,卻也沒想非要把他弄上床。一發(fā)覺他那里蠢蠢欲動,想起昨夜自己破筍時殺豬般的疼,心中便微微有了抵觸,忙掙扎扭幾下想挪開些,卻覺那東西瞬間似乎頂?shù)酶撸D時不敢動了,只在他纏吻中喘息更甚,忽然覺到他松開了自己的嘴,臂膀仍緊緊將她攏在身前相貼,頭卻伏在她肩膀發(fā)間紋絲不動。屋里一下沉寂,燈影里兩個貼合一處的大小身影都如入定,只聽到女人的微微嬌喘和男人的粗濁呼吸之聲。林嬌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而出的熱氣不停如霧撲在自己耳垂和□的頸項之側(cè),招出那里肌膚的一陣微微酥麻,恨不得湊到他臉頰上蹭幾下才好。片刻之后,林嬌終于覺到他微微一動,松開了些抱住她腰身的手,臉卻仍埋在她發(fā)側(cè),在她耳邊喑啞低聲道:“阿嬌,我須走了?!?/br>林嬌頓時明白了,瞬間腦補他回去了狂沖冷水澡的畫面,又覺有些不忍。反正自己昨夜也強迫他煮過一頓夾生飯了,雖然感覺糟糕,只瞧他這樣忍得煎熬……反正遲早是要再痛一次的……想了下,便不再抗拒,伸手環(huán)扣住他后腰,側(cè)臉過去輕輕吻舐了下他guntang的耳垂,低語呢喃道:“敬軒叔,你要是難受,我愿意的……”楊敬軒剛才確實是情動難以自禁,口中噙吻的唇舌勾人欲仙不說,身下被她臀上軟rou壓住的欲-望又怒火高漲一**亂竄,恨不得將這折磨自己的小妖精再給拆吞入腹才安,曉得昨夜雖極其不該,還有烈酒迷性可作借口,今天若再壓不住自己,那便真的是禽獸不如了,在他腦里鏤印了數(shù)十年的東西終究根深蒂固,想連根拔起而棄談何容易?這才松開了檀口香舌想平復(fù)下心中的火氣?,F(xiàn)在被她這樣輕舔耳垂,登時半身酥麻,又聽她款款軟語極其貼心,偏偏卻叫自己叔,頓時如一兜涼水澆頭,漸漸終于揀回了些理智,等呼吸平復(fù)了些,松開一直箍住她腰的臂,輕聲道:“阿嬌,昨夜本就極委屈了你。咱們還沒結(jié)為夫妻,這樣是對你不敬,你千萬別委屈自己由了我來。往后我若再犯,你只管敲醒我便是?!甭曇暨€帶了些克制了方才極度濃情后的殘余嘶啞。林嬌見他忽然恢復(fù)了正經(jīng)樣兒,自己身下壓著的他那里雖還直直杵著,目光卻清明許多,蹙眉一想,忽然頓悟,捂嘴笑了起來。楊敬軒見她發(fā)笑,眉眼彎彎的,忍不住奇怪問道:“阿嬌,你笑什么?”林嬌仰臉望著他道:“敬軒叔,你心里是不是不喜歡我叫你叔啊?”他確實是不喜歡。以前沒動什么心思之前,倒沒大感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每次聽到她這樣叫自己叫得順溜,眼前仿佛就多了道與她隔閡的透明墻壁。等到了現(xiàn)在,簡直達(dá)到空前不喜。什么旖旎念頭到了這敬軒叔三字面前,就必須會矮上一個頭。只是說不出口而已?,F(xiàn)在被她猜中,楊敬軒被她說中,微微咳嗽一聲,閉口不語。林嬌見他雖不承認(rèn),只眼神卻分明露出對這三字的深惡痛絕,極力忍住笑,想了下說:“敬軒叔,我其實很喜歡這么叫你呢,聽著多親。但你既然不喜歡,我就聽你的改了。你喜歡我叫你什么?敬軒?楊敬軒?阿軒?哦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小名嗎?”說完學(xué)了三叔公的語氣,拖長聲調(diào)叫了聲“大河——”,仿得惟妙惟肖。楊敬軒被她逗笑,身下還頂著的脹痛也跟著似緩了不少,忍不住伸手捏住她鼻頭罵道:“以前就怎么看不出來你這么調(diào)皮。怪不得和大毛二毛一見面就打成一團!”林嬌拍開他捏住自己鼻子的手,翹嘴道:“我只在你面前調(diào)皮,別人想讓我調(diào)皮我還不樂意呢。你喜歡我叫你什么,快說?。俊?/br>楊敬軒被她前面這一句話聽得如同吃了人參仙果般五體通泰,只覺她怎么樣都是好的,現(xiàn)在連想起她販鹽的事也覺得不值一提,必定是受了旁人脅迫的。想了下,說:“隨你怎么叫都行,除了那個?!?/br>林嬌自己私心里其實倒覺得蠻喜歡敬軒叔這個稱呼,畢竟一直都這么叫,叫得多了,現(xiàn)在還叫,仿佛也可以滿足自己深心里的某種小邪惡。見他實在不喜,也只好讓著他了。心里卻已經(jīng)打定主意,以后要是他惹自己不高興,晚上同床壓過來的時候就叫他叔,看他還會不會伸來祿山之爪。當(dāng)然這都是自己的小念頭,是萬萬不能讓他知道的。面上只笑瞇瞇把那幾個稱呼都再叫一遍。他聽她嬌聲地喚,無論喚哪個,都是在喚自己,極其悅耳。忽見她眼睛一亮停了下來,說:“敬軒叔,我又想起個好稱呼?!?/br>楊敬軒聽到那刺耳三字又從她口中蹦出,她自己卻興高采烈渾然不覺,應(yīng)真是叫習(xí)慣了脫口而出,拉下臉無奈道:“什么?”“相公。喜歡嗎?”楊敬軒一窘,只心里很快便覺出一絲暖甘。只要不叫他那如設(shè)壁壘的三個字,別的什么都行。何況還是這樣一種讓人如飲甘醴浮想聯(lián)翩的稱呼。壓下心中滿意,微微點頭。林嬌見他眼神里明明到處都是樂意加滿意,卻要擺出這不在意的樣子,燈火里照出的一張臉英挺無儔,怎么看就是個悶sao的主。偏偏自己卻覺得越看越順眼,忍不住又兩手緊緊抱住他腰,把臉埋在他胸口嬌聲嬌氣連叫了好幾聲相公,聽他應(yīng)了,嘆一口氣:“唉,我這么喜歡你,可怎么辦?”楊敬軒剛才是如吃了人參果,現(xiàn)在聽到這話,簡直是墮入蓬萊云堆要飛仙了,只覺對她怎么疼都不夠,極力忍住涌自心底的歡喜得意,柔聲道:“阿嬌,我也喜歡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br>這要是從前,楊敬軒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會說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