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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他耳畔嬌聲軟語地道。楊敬軒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來,腦海里又閃過前夜的那一幕,卻只僵硬地?fù)u了下頭,沙啞著聲道:“阿嬌……別這樣……我真的不能……”林嬌不理會,整個人已經(jīng)順勢滑下了馬背,完全地掛到了他的懷里。她踩著他的腳面,仰頭親他的唇和長出微微青刺的下巴,忽然他渾身一僵,感覺到她的一只手竟已悄悄探到了他的下腹處,隔著衣衫握住了他的賁發(fā),慢慢地?fù)崛?。“還騙我,都這樣了……”她仿佛很開心,帶了些促狹地含住他下巴咬了一口,手也忽然加力一捏。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朝她掌握的那里咆哮而去。他猛地捏住了她還在對自己施罰的手,將它帶離了那里。“阿嬌,我真的不能?!?/br>他幾乎是哀求般地這樣說道,咬牙推開了她柔軟如水蛭般緊貼于他的身體。林嬌嗯哼了一聲:“為什么?前夜要不是李大人來叫,你不是就要了我嗎?”月光透過斑駁樹影投在她臉上,她的一雙眼睛明亮得像此刻頭頂?shù)男亲?,帶了蝕骨的力量,他極力抵擋著才不被徹底吸進(jìn)。“阿嬌,我要回來。但是萬一我回不來,你還可以再嫁人。我現(xiàn)在若要了你,我怕你會遭日后那個男人的輕看……”他話沒說完,聽見對面那女子輕聲嗤地笑了出來,嬌軟的身子已經(jīng)再次撲入了他的懷中。“抱著我,”她命令他。他怔怔望著,知道這一次他若不再抗拒,從此真的就永無回頭之路了。“抱著我!”她再次命令,仰頭看著他,神情倨傲而嬌媚,就像一個女王。他的手終于還是背叛了腦子,忠誠于他的心。他抱住了她。她仿佛滿意地輕嘆了一聲,這才踮腳到他耳邊,輕聲道:“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傻瓜呢?我告訴你吧,我早是你的人了。所以你必須要回來娶我!”沒等他開口,又飛快道:“上次你被我迷倒之后,我就已經(jīng)是你的人,你看到的那些血,都是真的?!?/br>楊敬軒怔怔不動。林嬌借了月光,看見他一臉的錯愕和難以置信。“阿嬌……我被你弄糊涂了……你一開始說是我醉了亂來,后來說那晚根本沒什么事,血是假的,現(xiàn)在你又說有事了……到底怎么回事?真是我那晚亂來了嗎?”他終于憋出了心中的疑問,有點語無倫次。林嬌嗤一聲笑了起來,貼到他耳邊道:“我給你吃的是迷藥,不是□!所以是我亂來了你,不是你亂來了我!”見他還是不解,嘆了口氣,貼過去把女壯士的一幕略略提了下。話說完,覺到他全身立刻又僵硬起來,連呼吸也粗濁了不少,嚇得微微后退了一步,望著他半是討?zhàn)埌胧侨鰦傻溃骸熬瓦@樣而已,你都知道了。其實也沒把你怎么樣,我都疼死了呢……你不會生氣吧?”楊敬軒覺得這會是他這一生中經(jīng)歷過的最荒唐、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他居然會被一個嬌嬌弱弱的女人用藥迷翻弄到床上剝成白rou任由對方肆虐……最不可思議的事,過后的他不但毫不知情,還一直以為是自己侵犯了對方,那個心理包袱重得……一度簡直要無顏面對列祖列宗……林嬌見他瞪著眼死死盯著自己,呼吸越來越重,倒真的有些不安起來,忽然后悔自己多嘴。干嘛要跟他說老實話?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尤其是這種關(guān)系到男人尊嚴(yán)的事情……“喂,你不會真生氣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林嬌靠近他一點,怯怯地扯了下他衣袖,微微晃了下,小聲求饒。她話還沒說完,發(fā)出了聲尖叫,因為已經(jīng)被他像拎小雞般地攔腰提了起來,丟上了馬背。林嬌趴在了草炮背上的馬鞍中,重心一時不穩(wěn),胡亂伸手出去想抓住什么東西,卻抓了個空,整個人搖搖欲墜姿態(tài)很是不雅,腹部又被馬鞍頂?shù)蒙郏瑒偛诺哪懬雍蠡谝幌聸]了,嘴里胡亂嚷道:“好你個楊敬軒,你敢這么對我!你看我……”她這個“我”字剛出口,忽然覺到臀部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是貨真價實的一巴掌,火辣火辣地疼。又羞又氣,也不嚷了,只朝身后的他胡亂踢腿,另邊臀卻又挨了一下。“你個混蛋!居然真打我!”怒火之下,動作立刻敏捷了不少,林嬌終于掙扎著擺正了自己的體位坐在了馬背上,對著還站在自己腳邊的楊敬軒怒氣沖沖地嚷道。“阿嬌,我現(xiàn)在才知道,論起混,我可遠(yuǎn)遠(yuǎn)不是你的對手!往后你再敢這樣膽大包天,我發(fā)現(xiàn)一次,打你屁股一次!”楊敬軒在月光下朝她露出一口白牙,森森一笑。轉(zhuǎn)眼已是翻身上了馬背坐她身后,箍住她腰身道:“咱們這就回去,好好再算下我們之前的帳。一筆一筆,誰也不許混過去!”他話音剛落,草炮仿佛也覺察到主人的心思,低噦一聲,撒開了蹄往縣城方向去。夜風(fēng)迎面撲來,林嬌打了個寒顫,牙關(guān)微瑟,不知道是因為風(fēng)的寒還是身后男人胸膛前傳來的炙人熱氣。她剛縮了下肩,便覺身前一暖,他已經(jīng)脫了外衣包在了她的肩上。草炮的馬蹄落在干泥地上,發(fā)出一種枯燥卻節(jié)奏的韻律,林嬌包裹在他的衣衫靠在他的身前,剛剛被打屁股引發(fā)的尊嚴(yán)受損怒氣漸漸消退,只那口氣卻始終咽不下去,心中頓時冒出一個惡念,手悄悄后探了過去,在他衣衫的遮掩之下,再次重重把上了一柄堅物,聽見他輕微嘶一聲,回頭笑瞇瞇道:“敬軒叔,這樣算膽大包天嗎?要不要再打我屁股?”☆、V章楊敬軒應(yīng)該算得上是個保守禁欲的人。在他看來,親熱的對象、時間、場合都有定數(shù)。對象只能是自己的妻,時間自然是入夜,而地點合在內(nèi)闈,至于頂無片瓦的野合,簡直就與無知畜類無二了。但是現(xiàn)在,猶如命門被她一只柔荑掌控,他竟絲毫不能抗拒。那陣突然襲來的施壓帶來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后,身前的女人仿佛忽然善心憐惜了他起來,不再粗暴待他,改為手心密實覆握,仿佛安撫地輕輕揉蹭。他已經(jīng)聽不清她在對自己說什么了,兩邊耳鼓被轟鳴而來的血液沖刷不停。他極想令她停止這種帶了致命狼毒的駭人誘惑與折磨,卻又不愿意張口,私心里仿佛希望她這樣對待。身下的馬還在歡快揚蹄,背上兩人的重量于它似乎全無干系。那只小手漸漸不滿足于隔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