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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位置。女人撅著嘴表示不滿,手卻乖巧地纏繞上了他的肩膀,看著他代自己燒火。“下面要架高,挖出個洞才通風(fēng)……”“再填一把……”“哎呀你好笨啊,火都要滅了,再這樣天亮都燒不好……”他懷中的女人暖得如冬爐,軟得像一團(tuán)棉花,聽她這樣指揮著自己,身子扭來扭去,他愈發(fā)口干舌燥,終于按捺不住,丟掉手上的火鉗,抱住她低頭親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她其實(shí)也是歡迎他的親吻的,并沒有抗拒,雙手像蛇一樣地纏繞游走在他被火炙得guntang的緊繃肌膚之上。當(dāng)她氣喘著掙脫開了他的唇舌,滑□子用她微涼的舌尖和唇輕輕舔舐他的胸膛時,他渾身再次戰(zhàn)栗,沉迷在她對自己這樣的寵愛和討好之中。“阿嬌……”他真的恨不得能把她吞入腹中帶走,從今往后,他去哪里就都有她相隨。她嗯了一聲,唇舌游移到他胸膛前的那一點(diǎn)凸粒上,舔撥片刻,正當(dāng)他神魂不定時,忽然用牙尖嚙住,向側(cè)撕扯了一口。痛楚頓時向他襲來。他見她終于松開了口,坐直身子在他腿上,叉腰得意道:“你總弄痛我。也要讓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被這陣香艷的痛楚和她得意的神情刺激得再次紅了眼睛,稍低頭便窺見她胸前一對半露的小乳豬隨她說話微微彈跳,血液似被爐膛中熊熊燃燒的火舌烤沸,一語不發(fā)抱了她起身便朝有床榻的那間屋子大步而去。林嬌回頭,看見鍋?zhàn)永锼呀?jīng)蒸出騰騰霧氣,急忙拍打他掙扎道:“水要好了,我要洗澡!”偏偏他卻充耳未聞,腳步反更迅疾,強(qiáng)行帶了她入室,人已壓了上去滾作一團(tuán)。林嬌不得不承認(rèn),之前和這個男人相處的大部分時候,雖然都是她占據(jù)了上風(fēng),但是一旦真混到了滾床單的地步,而這個男人也被撩撥得徹底沒了耐性后,至少從力氣和體位上說,女人到底還是要吃虧的。就像剛才,她說她要洗澡,他確實(shí)把她剝得一絲不剩,卻不是紳士般地送她去洗,而是如餓狼般地?fù)鋪怼?/br>男人在這方面似乎天生無師自通,何況他還有了前一回的經(jīng)驗(yàn)。很快便把林嬌搓弄得面染赤霞嬌喘吁吁,雙腿被他高高打開,羊脂般的玉體隨了他的猛烈進(jìn)攻一寸寸后蠕,一直蠕到了頂住墻壁的角落,退無可退。她被沖擊得香汗淋漓魂飛魄散,黏黏膩膩延綿不絕,漬透床榻。她苞口腫脹更甚,但初時的疼痛漸漸感覺不到了,被一種新的快感取代,那快感如水波一陣陣打來,終送她上了潮巔,待情潮退去,她已覺到疲累,偏那男人卻似更得興味,摟住她擺晃不休,也不知過去多久,直折騰得她疲累不堪。這若是常時,她準(zhǔn)抽腿踢他下去,只想到明日便要分別,終究還是不忍讓他只得半吊子痛快,便強(qiáng)作精神隨了他。只畢竟是初經(jīng)人事的身子,花房更是嬌嫩,哪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無休索要?待到水涸腫脹,每出每入便覺辣痛,終忍不住嗚咽求饒。楊敬軒見她蹙眉嚶嚶求饒,臉色微微發(fā)白,經(jīng)受不住的樣子,雖還有龍虎之力,卻不忍再令她苦痛,這才最后沖了一把鳴鑼收兵。林嬌終于覺他松開自己,如遭風(fēng)雨摧殘海棠枝,把頭無力埋在枕中閉目,連手指都不肯動彈一下了。過了片刻,覺他一只手又搭上自己身子,閉著眼睛只嚷:“疼,疼死了!”嚷完聽見他一陣輕笑,沒好氣睜開了眼,才見他已提了熱水過來,正要擰布巾替自己凈身。這才一松。楊敬軒替她輕柔擦拭了面頰脖頸身上的汗,輕輕打開她腿,見兩瓣花唇處腫脹赤紅泥濘不堪,生生朝著兩向而開,艷麗無比,頓時又動了絲情念。再輕輕碰觸,見她皺眉抗拒,曉得是自己方才要得狠了,心疼不已,忙壓下欲-念,仔細(xì)替她理凈了,這才吹了燈上榻抱著她同眠。林嬌疲累不堪,縮他懷中很快便睡了過去。只畢竟心中有事,睡得不沉。他二人靜歇下去時已近四更,驟然掙醒,睜開了眼,見窗外天光竟已藍(lán)色,知道已是天明了,想到立刻就要分離,他踏的又是一條提刀喋血路,心頓時沉重,悄悄伸手環(huán)住了他腰身,抬眼才見他不知何時竟也已醒來,正睜著眼凝視自己。一雙情人在朦朧晨曦中相互對望片刻,林嬌終于伸手,以手背輕輕蹭過他新長出胡茬的臉,朝他快活一笑,慢慢坐了起來,將一把散亂長發(fā)攏到了肩后,卷了被纏在身上,微微歪頭看著他。楊敬軒昨夜摟著她躺下,閉上眼時猶覺如在夢中,一時竟舍不得睡去,心中漸漸打定了個主意。不過閉了下眼,便又早早醒了過來。待天光微明,她在自己懷中仍閉目沉沉而眠,一條綿柔軟腿搭在他身上,胸口隨了呼吸微微起伏,越看越愛,昨夜那主意更是堅(jiān)定。此刻見她做出這樣的嬌俏樣子,渾身血液沸騰,恨不能再撲倒蹂躪一番。卻也曉得她是必定承受不住了,猛地翻身下榻,飛快地穿了衣裳。林嬌方才做出快活樣子,不過是想讓他放心上路。此刻見他動作麻利地起身穿衣,以為他急著要出發(fā)了,對自己竟是毫無留戀,怔怔望著,心情卻一下又?jǐn)×讼氯?,連笑臉也做不出來了。楊敬軒穿好衣衫,到了她面前坐下,撈過她衣裳展開,要替她一件件穿起。見她哼了一聲扭身而去,只丟給自己一個雪白后背,忍不住那陣眼熱,從后抱住了一陣密吻,手已探過去罩住她胸前乳燕。林嬌用力掰他指,道:“你不是急著走么,還動我做什么!”楊敬軒呵呵笑了起來,將她整個人團(tuán)抱著轉(zhuǎn)了過來,低頭埋她胸前揉蹭片刻,這才依依不舍抬臉道:“你穿了衣服,等下先跟我去個地方!”林嬌不解望他,見他神色鄭重,只好收了小性子穿戴妥當(dāng)。草草洗漱過后,東方朝陽尚未露臉,他便牽了她手上馬,趁著路上無人往北而去。林嬌心中疑惑,問他幾次他都不說,只好由了他去。漸漸認(rèn)出是往縣衙去的路,回頭驚詫看他,他卻微微一笑而已。楊敬軒帶了林嬌到了縣衙后府門前,老仆正開門掃地,看見他二人大早過來,驚訝不已。楊敬軒拉了林嬌的手,徑直便往書房而去。~~李觀濤習(xí)慣早起,早起必有半個時辰的晨讀。今日等下便要送行下屬,所以心思不定,不過只翻了兩頁書便拋下了,起身正要到園中走幾步,忽然看見楊敬軒竟?fàn)恐謰啥鴣恚浦幌袷莵磙o行,咦了一聲,迎了上去。楊敬軒松開林嬌的手,幾步到了李觀濤面前,竟單膝跪了下去。他二人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