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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紅翻遍回憶尋找著此次禍端的原因時,車被截停。葉紹紅,女,四十七歲,因涉嫌謀殺、貪污受賄、行賄等,被依法逮捕。地球另一端,崔雅然是在一片機器轟鳴聲中被吵醒的。走到床邊拉開窗簾一看,恰見一個巨大的金屬球正向她撞來──“啊啊啊??!”崔雅然瘋狂地朝一旁奔逃,伴隨著一聲巨響,無數(shù)碎石雜物急速地砸在了她的背部、後腦……再醒來時,四周潔白一片。“醒了?不好意思嚇到你,我也不知道阮麟去哪里找到了那麼古老的破碎球,他自己開著起重機就去拆了你家,真的很抱歉。我原意是讓他開挖掘機過去,先把你埋上幾天再說的。”一個頗為紳士有禮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她無法扭頭,只能動動眼眸,但仍是看不到說話的男人。想要出聲,嗓子和嘴唇也不聽使喚,她怎麼了?手、腳、身體……明明感覺得到為何哪里都動不了?!“別著急,你有很長很長的時間來慢慢感受發(fā)生在你身上的變化,相信我,你會習慣的。”男人輕松道。“這里是一家高品質(zhì)全方位服務的療養(yǎng)院,除了精力充沛又無聊的男醫(yī)生、男護工多了點,其他沒什麼不好,不過我相信有你在,他們以後不至於太無聊。至於你無聊的時候,我給你準備了一些錄影帶,或許你會喜歡。”上半身隨著病床的升起漸漸坐起,崔雅然終於看到了那個微笑著溫和說話的男人──牧惟!那個攝影師?他對她做了什麼?還有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牧惟按了一下電視遙控,電視屏幕閃爍了一下就開始播放清晰的畫面。“樂樂,過年陪我回一趟家好嗎?”客廳沙發(fā)上,影帝阮麟枕著何樂樂的大腿平躺著,胸口還搭著一本厚厚的書冊,像是新的電影劇本。何樂樂將剝好皮的葡萄喂進阮麟口中,搖搖頭,“今年我?guī)藁丶疫^年。”阮麟癟癟嘴,“那我也要去。”瞥了眼腿上的阮麟,何樂樂繼續(xù)剝葡萄,送到自己口中,“駁回?!?/br>“樂樂……”阮麟柔軟至極地喚了聲,順勢坐起身抱著何樂樂的腰肢貼在她身上,雙唇帶著誘惑的氣息游移在她額發(fā)之間,“說,我和那小子,你更愛誰?”“……我更愛紅豆?!?/br>“不在選項,重選?!?/br>“不選?!焙螛窐泛芨纱嗟卮鸬馈?/br>“選不選?”“不選?!?/br>“不選?嗯?”大手帶著火熱的溫度鉆進她的衣褲,性感的雙唇掠奪著她香軟的小嘴,葡萄的香甜在兩人唇舌間流轉(zhuǎn)出醉人的醇香,醉了兩人的心魂。“嗯……”強健的身體永不知饜足,溫柔的律動總是在yin靡的拍擊聲中漸漸強勢狂野,讓她越來越沈溺於性愛的快樂,沈溺於被他們擁抱的滿足。“啊啊──”畫面突然消失。“啊,不好意思,忘了剪掉了?!蹦廖┬Φ?,“崔雅然,從某種意義上,我得謝謝你,是你做的一切造就了一個我愛的女人,所以,作為報答,我會請你用余生永遠看下去,看看你此生最漂亮的杰作?!?/br>“不,別哭。對於這個你以後唯一能做的表達,還是珍惜一點的好?!?/br>崔雅然驚懼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不!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不──作家的話:為什麼小雅的結(jié)局不放在正文?因為對於樂樂來說,小雅不重要了。活在仇恨里本身就是最大的痛苦,樂樂得到了她想要的,其他的人和事,都不重要了。當然,她可以不在乎的事情,不意味著男人們不在乎。☆、番外之修之守歲除夕,何樂樂早早帶著秦之修回了父母的新居。這幾天眾男相繼離開公寓,除了申屠默之外,其他幾個走之前都把她好一番折騰,季節(jié)那個變態(tài)還把她的內(nèi)褲都揣兜里帶走了!早上L也回了東×大學,她檢查了一下公寓里的設施,設定好後就帶著之修離開了公寓。雖然已經(jīng)和父母說過會帶秦之修回家,但何樂樂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畢竟……心疼又歉疚地看著秦之修額上的傷痕,她知道他無辜,可她也能理解父親的心情──是她的錯。一個,她不會去改正的錯誤。杜微上次被杜玫帶回家後又偷跑了出來,為躲避記者出了車禍意外流產(chǎn),消息被媒體大炒特炒形象盡毀,王洋的未婚妻更是在政商兩界名媛中讓大家警惕這位一心想攀龍附鳳的女人。杜微豪門夢碎,滿腔的怨恨卻全數(shù)潑在了之修身上。杜家,之修已經(jīng)進不去了。之修只有她了。牽緊秦之修的手,何樂樂打開了房門。“爸、媽,我回來了?!?/br>何母的身影立刻從廚房走了出來,圓潤的臉上一片欣喜,“囡囡回來了?”“……阿姨?!鼻刂薰郧傻剌p聲道,清潤的嗓音怡人悅耳,酥軟的一聲問好像是一只嬰兒般滑嫩的小手撓著人的心窩,聽得何母當下投降,慈愛地笑著應了一聲,“哎!來啦?坐坐坐,茶幾上有糖有瓜子啊,或者想吃點別的什麼?”“媽,您別忙了,坐著歇會兒吧,爸在廚房嗎?我去幫忙,之修你跟我媽說說話看看電視吧。”何樂樂上前解了何母身上的圍裙,一邊穿著一邊說道。還沒走到廚房,就見廚房里的父親正朝外探著腦袋,一撞上她的目光立刻心虛般縮了回去,還欲蓋彌彰地干咳了兩聲。“爸,”何樂樂撒嬌喚道,“在弄什麼好吃的?”“咳咳……年年你們娘倆都嫌膩,今年弄點清淡的。”何父不是很自在地說道。何樂樂笑笑。清淡是因為秦之修額上有傷吧……知道父親的用意,她自然也不會拆穿,父女倆便默契地在廚房里忙碌起午餐,兼準備除夕夜的晚餐。等大半小時過去,何樂樂解下圍裙去喊母親和秦之修吃飯時,竟看到母親挨著秦之修坐著,一手握著秦之修的美手,一手抹著眼淚。“媽?怎麼了?”何樂樂口中問著,雙眼則向秦之修睇去一個疑問的眼神。沒等秦之修解釋,何母連聲道,“沒事沒事,弄好了?那吃飯吃飯?!?/br>來不及再問,何樂樂只好帶著疑問與秦之修并肩走到餐桌旁吃飯。一頓飯下來,父女倆面面相覷。何母一個勁往秦之修碗里夾菜,殷勤親切地讓何樂樂看著都有點心里發(fā)毛──難不成秦之修是媽在外偷生的,剛剛母子相認了?那爸……咳咳!這當然是她瞎想的,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媽問了之修家里的情況,得知之修父母雙亡又沒有其他親戚後母性泛濫了……果然,吃完飯後母親就拉著她說去散散步,一路上就在感嘆之修多麼不容易,小小年紀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