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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只是個辣文女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最喜歡貪心的人,貪心的人,才有沖勁。

那晚外場丁方兩家的小鬧劇,作為賓主,邵澤徽也不是沒聽說,現(xiàn)在只當(dāng)這女孩要給丁家遮丑,抓了抓轡,轉(zhuǎn)了個方向:“其次呢?”

丁凝突然愛死這老男人的爽快,也不羅嗦了:

“我想知道,方應(yīng)貴最近私下有什么特別舉動?!?/br>
想起那天虞嘉妃和老相好后來故意咬耳朵的的鬼祟,用腳趾頭想,就算沒聽清,也知道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又扯出華泰那個不成器的掛名老總。

這丫頭到底要干什么?

邵澤徽勁一大,扯了扯韁,又把她的腰箍緊了幾分。

丁凝被他抱得嗯哼一聲,還沒講完:“第三,還沒想好,等前兩件妥了,再跟您說。”沒聽他出聲響,以為他不答應(yīng),補道:“其實,這些對您來講,都是小事而已?!?/br>
不管大事小事,總得是有回饋的事,做了才有價值。

這種利益太小甚至無利可圖的事情,他這輩子就沒做過,實在不符合商人以經(jīng)濟(jì)利益為目的的宗旨。

可是,真的沒利益嗎?

有了牽扯,她能跑到哪里去,遲早是自己槍下的亡魂。

本來還在考慮,用個什么法子,叫她撞到槍口下,現(xiàn)在她既然主動招惹,自己連力氣都省了,是說她省心呢還是省心呢。

有一種游戲開始的感覺,邵澤徽心情突然難得地晴空萬里,提快了馬速,附在她肩上,看著那一抹白軟的小耳垂,忍住一口吞下去的欲-望,貼在她腰上的雄壯處,平靜下來竟然有點不滿足,有點想揚鞭馳騁,再撞它個幾百回合。

男人過了毛嫩的青蔥年齡,多少有點兒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看得多了,眼里沒有所謂最美的女人,只有跟自己最契合的女人,而這個女孩子,能挑起他為數(shù)不多的性|趣。

懷里這個哆嗦著身體,長得像兔子一樣全無公害,骨子里狐貍一樣風(fēng)sao有毒,里外大相徑庭的女孩,讓他最干涸裂開的一方土壤潤濕了一塊。

他很想看她笑,可是也很想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大哭。

丁凝覺得后背像燒了一團(tuán)火,一眼飄到看臺上的邵庭晟身上:

“當(dāng)然,您希望我做的,我也會遵守。別墅那夜看到的,絕對不會對外說一句,其實我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是當(dāng)紅明星,更不認(rèn)識什么市政的唐秘?!?/br>
呵,這種小兒科又□裸的威脅又來了。

上世紀(jì)九十年代的街頭小混混最熱衷的手段,威脅結(jié)束,通常就橫尸街頭了。

邵澤徽濃眉一動,在她耳邊彎起嘴唇,有些輕視:“Tooyoungtoonaive?!?/br>
丁凝一愣:“什么……姨夫?”話還沒說完呢,什么姨媽姨夫也管不了,繼續(xù):

“您來P城的計劃,我在網(wǎng)上有看到。西城新城區(qū)地皮開發(fā),是個大餑餑,本地很多開發(fā)商都拿不下手,李副市長主管這條線,唐秘正好是李副市長身邊的老紅人,您一來,就拿下了唐秘,確實希望大。可您畢竟不是本地商人,上頭怕本地商業(yè)行會的人說閑話,不敢太偏私。邵三公子從去年開始追我,邵總是知道的。三公子為人處事大方張揚,但凡有個心思舉止,恨不得弄得天下皆知,所以這事兒知道的人,也不少。丁家不是什么巨戶豪門,但畢竟在P城扎根,是土生土長的老商號,受本城政府部門扶植信賴,如果我跟邵庭晟是一對,就好辦了,旁人會少些碎言碎語,一些部門也好辦事,對您來說,強龍也須地蛇扶,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其實,這樣說下來,您啊,倒是還賺了?!?/br>
這現(xiàn)代的一些官商間的貓膩,跟古代也差不多,甚至還不如古人。

憑著這幾天在網(wǎng)上對邵氏的熟悉度,亂蒙一氣,總能套上個七八|九。

邵庭晟對自己現(xiàn)階段的追求,也算是原身留給自己目前為止最顯著的資產(chǎn),不利用,實在浪費。

說老實話,丁凝有點兒怕邵澤徽,一對上他冷森森少笑寡言的臉,更怕。

她不想得罪邵澤徽,可要想攀個靠山,又不得不談些條件,好抱緊他那條老粗腿。

丁家那邊,拿自己根本不當(dāng)親骨rou,一副拼命往外塞還時不時要補踩一腳的架勢,自己在這時代日子又短,想要安生立命求個滋潤日子,手頭邊上,還能抓個比邵家更牢靠的?

等價交換,應(yīng)該能叫眼下這個邵氏的掌舵人,稍微舒服些吧?

誰叫自己沒穿成個一呼百應(yīng),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對付人像切黃瓜炸薯塊一樣麻溜的總裁小姐、公主殿下?

非但沒有,連找人調(diào)查鋪排的費用,也得煞費苦心找個下家出啊,真累。

邵澤徽聽著丁凝的打算。

這一套一套的賬,算得還真是清楚。

看得出來,這女孩實際很緊張,但在強作鎮(zhèn)定,一席話卻說得總算中聽。

這些年,爭著跟侄子鬧緋聞,甚至使凈手段要進(jìn)門少奶的女人不少,可像她這樣,說得冠冕堂皇的還是頭一個。

這女孩,果真只是個學(xué)生妹?

他難得地笑了笑,卻比哭還嚴(yán)肅,唇角雜著些冰:“想自薦枕席,當(dāng)我侄媳?”

丁凝背對他,看不見他表情,也就笑得沒壓力:

“您家的寶貝少爺,我可沒這福分,演戲而已,雙向受益。等邵氏收購成功后,咱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br>
邵澤徽勉強舒坦了一些,愿意接受她幼稚園過家家一樣級別的威脅。

安達(dá)盧西亞距離看臺幾十步停下來,他健軀一挺,下鞍拉住馬頭:“下來吧。”

這老男人,到底是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給個準(zhǔn)信不成嗎?

生意人說話都是這么喜歡圓滑不清,模棱兩可嗎?

真撓頭。

邵澤徽見她遲遲不動,道:“怎么,不愿意下來了?”

從腳軟到腰,怎么下?說得容易。

丁凝兩條腿夾著馬腹,擠了擠唇:“……下不來?!?/br>
邵澤徽臉色一弛,雙臂大方地悠然展開:“來。”

丁凝腮幫子一抖,老男人適時走上前,面無表情:“叔叔扶侄媳下來,有問題?”

他答應(yīng)跟自己的協(xié)議了?丁凝心情一亮,手伸過去。

不過,說好的扶呢?為什么是抱?

整個人撲下來,蹭在身上,磨了一磨。

邵澤徽小腹一緊,毛細(xì)孔都開了。

她討好地擠出歡顏:“謝謝……二叔?!毕忍讉€近乎再說。

他的毛孔又縮緊回去了。

~~~

從馬場回去的晚上,邵澤徽又做夢了。

這次不是大白兔吃黃瓜炒雞蛋。

而是騎馬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