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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只是個辣文女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以后天長日久朝夕相伴的,也保不準。

年輕男女,荷爾蒙正盛,天雷勾動地火也就是那么一刻半刻的事。

喲或,還真怕自己賴上他家了呢。

雖然不得不說,他家確實還挺值得賴的。

丁凝想要顯出個視富貴如浮云的大氣微笑,然后淡定地回:“誰介意?!绷鞯阶爝?,不知怎么又變成了個諂媚笑容:“是,是,沒問題?!卑胩鞗]回應,見他眼睛盯在了書桌上,似乎被什么吸引過去了,琢磨過來,心里一跳:完了。

一本大學教材上,壓著那天從國粹齋里順走的鼻煙壺。

當天把玩了一下,不小心摔到地上,磕掉個小口子,她隨手甩桌子上,沒管了。

那么多珍玩,他哪能都記得?她祈禱。

丁凝忽略了他的超群記性。他冷冷一開口,打破了她的巴望:“知不知道這個鼻煙壺是康熙年代的?知不知道經了三朝皇帝的手?知不知道多少錢?”

糠?。空l?丁凝傻了。

辣文而已,誰介意朝代背景?我來自架空??!

她叫苦不迭,可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他不是恐嚇自己,這鼻煙壺,估計還真是價值不菲。

邵澤徽說:“想怎么賠?”這女孩,還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厲害角兒,外表像個大白饅頭,實際完全不矜持,陰詭,現(xiàn)在居然還手腳不干凈,可為什么,自己卻像發(fā)現(xiàn)寶藏一樣,竟抱著一點點去挖掘的激動心情?

還這樣淡定?看她還能撐到什么時候。

丁凝不是淡定,是真的有點懵了。

他臉上的陰寒,是真的。

以前那個江湖情夫殺人前,就是這種表情。

商人大多數(shù)都是鐵公雞,他為了少付贖金,連身懷六甲的女友都能一槍解決,自己太歲頭上動土,偷了他珍玩,還摔成這樣,能有好下場?

她既不甘心賠命,也沒資本還錢,支吾半天:“……我現(xiàn)在好歹也在幫邵家出力?!?/br>
邵澤徽雙臂伸直,身體往后一傾,兩條腿繃直地修長拔萃,窄瘦腰間的皮帶金扣泛出跟臉上不遑多讓的寒光:“幫你取照片,又幫你去調查方應貴,不是已經抵消了嗎?”

還真是算盤打得響!一筆對一筆。

丁凝實在沒法子了,鼓起勇氣想要弄活氣氛,連忙跑到書桌前抓起鼻煙壺塞給他,嗲著聲音呵著氣兒抱大腿套近乎:

“哎喲二叔,那天……不小心就拿了,又不是有意的,二叔大人有大量,我沒錢沒勢的,難不成還要我rou償?”

扭了扭屁股,撩了撩頭發(fā),撅個小嘴,撒個嬌。

總有一款能打敗你。

rou償?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不是勾引?邵澤徽絕對不信。

他陰霾掃去了一半,靜靜看她賣笑送嬌,接過鼻煙壺的剎那,順勢將她的手一裹。

他沒用什么勁,架不住她沒了力氣,啪一聲,毫不浪費坐倒在他大腿上。

他有點兒驚喜,又有點兒恨:軟骨頭啊軟骨頭,真是個軟骨頭。

熱氣一撲,丁凝頭有點暈乎。

清涼油的效力,為什么這么快就沒了?

千方百計想逃脫辣文,結果也做到了,想不到又回到了辣文的經典橋段。

rou身償債這碼事,怎么在非辣文的現(xiàn)實也真的到處存在嗎?

原先書下的讀者每次指責哪段劇情不合理,哪個人物不可能這樣,不可能那樣,作者總是老辣而淡定地回復:

“來源于現(xiàn)實,現(xiàn)實中更狗血的都有,你還年輕,盆友?!?/br>
丁凝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作者是對的。

因為人已經大喇喇坐在了債主的腿根子邊。

看著他垂下來的復雜眼光里透著灼星子,她腦子里閃過臨死前的走馬燈一樣,想起那些正面無比的評價,第一次覺得,網(wǎng)絡還真是個害死人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編輯通知下周一V,時間少手又殘,得攢后天的三更,明天就暫時不更了,謝謝大家支持了~)

☆、21

得,不就是賠個鼻煙壺嗎?

這老男人,既然叔叔侄媳明算賬,那自己也跟他好好計較唄。

一副身體而已,前世周旋在那么多人當中,這輩子難道還真的鎖在保險箱里當守財奴,舍不得拿出來了?

丁凝凌亂著呼吸,抵住他結實胸口,耷著眼皮,忍著抖音:“不許、越界……我說停、就停。”

一個鼻煙壺而已,給他點甜頭就該可以了。

她摘掉眼鏡,甩在床上,抓住邵澤徽的手,送到裙子下,主動領著扯開內褲邊緣。白色棉質內褲邊緣一拉一彈,“啪”一聲,垮下來,在她粉圓的小膝蓋上皺成一團,褲角邊緣的小蝴蝶結裝飾委屈地耷下來。

裙子下面,已經是光溜溜的一片。

她玫瑰花兒一樣的年輕唇瓣一張,似笑非笑:“還你?!?/br>
簡直是個蕩|貨,大方得很啊,要是別的男人,她也會一樣?

可恨啊可氣!

邵澤徽咬得牙齒暗暗響,見她卸下鏡框遮擋的臉,卻屏住呼吸..........

粉撲撲的腮微rou,醉色迷人,還點綴著淺顯的梨渦,像個帶褶子的rou包,一雙眸子因為近視,有些朦朧,卻添了不少xing感。

他不講什么客套了,兩臂“咻”的一揮,把她腳踝一拎,讓她大岔著兩條腿,緊緊盤纏在自己腰上,掰開她腿-根,摸到腿根間拱起來的肥山包,上面碧茵寥寥幾根,柔膩光潔得像個幼兒,小花~fang整個饑渴地噴著熱氣,可還是干*澀的....

他咽喉像傷風感冒一樣干燥到發(fā)痛,附在她小巧干凈的耳垂邊,有點兒沉不住氣了:“妖精。”

怎么男人總愛說妖精?丁凝浸yin辣文一百七十多回,到為了惡補現(xiàn)代知識和保持專業(yè)技能不退化,入鄉(xiāng)隨俗地偷看了不少愛情動作片和愛情動作,還是搞不大明白。

估計就跟女人說:“你好大”“你好粗”一樣,是個增進情-調的叫|床詞吧。

他的手掌跟那夜一樣的微糙,虎口有厚繭,是長期練槍的結果,或許還有少年時代奮斗留下的遺跡。

粗糙的男人比嬌慣的男人,總要惹人心動。丁凝被刺激得掌一松,從他手背滑下來,半張著嘴,呵出來的馨香熱氣,熏得他□的long*根又脹-大一圈,直撅撅地在西裝褲里,頂在她濕透的嬌嫩dongkou咆哮,一時卻不進去,又不拿走。

他意志堅強,可她受不了了。

她受了折磨,也不想要他好過,一咬牙,身體往后一揚,一手撐住他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