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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每次見面還總是軟綿綿地纏著自己叫“mama別走,mama多陪我一會兒”,長大后,每次見面都是匆匆忙忙,這女兒有什么也不跟自己說了,現(xiàn)在心中一熱,哪還有瞞的,馬上就竹筒倒了豆子。這一說,果然是不一般,丁凝聽得眉毛都擰成繩子了。跟丁志豪離婚時,基于夫妻共同財產(chǎn),除了城里的兩棟房產(chǎn),杜蘭還分了公司部分股權(quán)。這筆股份,一直讓虞嘉妃耿耿于懷,現(xiàn)在丁志豪一病倒,更是爆發(fā)了,等老公清醒,唆使他把前妻喊過來,把股份看能不能低價收回來,自然又做了不少門面功夫,哭著說萬一他這么走了,自己連公司都留不住,就連以前的那位都攥著股份,加上還有個親女兒,萬一回來要公司,自己跟丁婕哪還有活路。丁志豪雖然跟虞嘉妃吵了一架,還被她氣得病發(fā),左說右說竟被她說動了。他是個傳統(tǒng)大男人,雖然貪戀虞嘉妃年輕美貌會哄人,對她的背景出身自我麻痹了半生,卻終歸還是存著點不放心,所以向來不怎么放權(quán),現(xiàn)在經(jīng)了一場大病,思忖畢竟虞嘉妃才是陪自己過下半輩子的人,杜蘭到底已經(jīng)是外人了,萬一再找了男人有了家庭,趁自己有個什么,真拿著股份回來,那還得了?杜蘭從來不過問公司的事,這些年股權(quán)在手里也像是廢紙,聽了前夫苦口良言,再見他病得要死的樣子,心一軟,還真答應(yīng)了,剛出來就準(zhǔn)備去律師事務(wù)所詢問細節(jié)。丁凝勸了半天,才叫杜蘭打消念頭,怕她性子太軟糯,到頭來還是去轉(zhuǎn)了股份,又說了幾句,連丁志豪也懶得去看了,直接帶著杜蘭下樓,來到小車邊。杜蘭見到車子和里面男人,有些吃驚,明顯不是丁家的人,想問卻又不好直說,還是憋下去。丁凝已經(jīng)對阿男開了口:“我今天去mama那邊陪陪,就不回度假村了?!贝蛩憧粗盘m幾天,免得她犯了傻,禁不起丁志豪的嗦擺。老板要自己管丁小姐接送,送出去,接不回來……阿男脊背竄了點兒寒意。可人之常情的事情,阿男也不能拒絕,把丁凝和杜蘭送回住址,見兩母女上樓,進了公寓,窗戶里的燈光亮起來,才鉆進小車,撥通電話:“老板,丁小姐今晚不回來了?!?/br>那邊沒有聲音,阿男覺得空氣嚴(yán)重阻滯,半天才傳來鼻息聲,似乎很不滿意。————離婚時分的兩間房產(chǎn),一座在中心繁華地段,杜蘭用來出租,自住的這一間是上世紀(jì)居民小區(qū),房齡不新,勝在交通便利,設(shè)施成熟,大約八十平方的套間,一個單身女人住,也綽綽有余了,家里整理得很干凈,丁家寬大漂亮,人也多,可這兒的家庭氣息反倒更濃。丁凝沖了涼,杜蘭給她找來一套嶄新的睡裙和內(nèi)衣褲,又幫她用電吹風(fēng)把一縷縷的濕發(fā)吹干。丁凝這才發(fā)現(xiàn),家里一個小房間,是杜蘭專門留給女兒來住的,生活用品都備齊了,只可惜,原身,好像根本沒來住過。母女倆說了大半夜的話,大半是杜蘭回憶丁凝小時候的事情,說到高興時還笑,惟獨不提丈夫當(dāng)年背叛的傷疤和虞嘉妃的不是,最后臨睡前,見丁凝眼睛合攏,睡熟了,才摟著女兒,窩在頭發(fā)里親了一口,輕輕說:“我的寶貝蛋,我的乖凝凝,這些年,mama對不起你,是mama太懦弱,太沒用了。”丁凝并沒睡著,眼眶有點濕潤。這世上,永遠是沒作錯事的人在道歉,犯了錯的卻睡得最酣甜。憑什么。——翌日天明,杜蘭親手做了煎荷包蛋,火腿加牛奶,看著女兒吃完,笑得不行。丁凝滿足了杜蘭的慈母欲,擦擦嘴巴,說今天陪她去做臉,再去逛百貨。她想幫杜蘭把自信心一點點建立起來,破碎的婚姻,沒了就是沒了。那種眼皮子淺,禁不起誘惑,為了新歡就能放棄舊愛和家庭的男人,不要也罷,就算挽回了、逆襲了又怎樣?女人不是回收站,那種垃圾就算搶回來了,又能算勝利嗎?但是,作為一個下堂婦的尊嚴(yán)還是得要拿的,她想讓這mama出這口惡氣,但是想讓她這個當(dāng)事人自己去完成,才夠痛快。杜蘭從年輕到現(xiàn)在都很少來這一套,本來想搖頭拒絕,想女兒難得來,還陪自己住,不忍心叫她失望,還是答應(yīng)了。女人住的家,連幾樣化妝品都沒,打開衣櫥,杜蘭的衣服雖然質(zhì)地品牌都不錯,可全是寡淡顏色,款式也很老舊,丁凝好不容易挑了件襯膚色的,親自給杜蘭盤了個頭發(fā),化了個淡妝,才款著她的手臂出了公寓。見杜蘭有點自信不足,丁凝給她打勁兒:“明明就還年輕得很,一打扮,咱們姐妹花似的,可不能把你打扮得太漂亮了,不然別人還覺得我是jiejie呢!”杜蘭被夸得人一自信,腰板兒也挺直了,再看看女兒,又是說不出的感慨,以前偶爾跟女兒見面,每次都看見她低著腦袋,少言寡語,想要問,又怕女兒不高興,現(xiàn)在見女兒嘴巴變甜了,對自己這么熱情,全身暖融融的,心想這女兒原來還是心里有自己的,感動上來,越發(fā)想以前太委屈女兒了,以后一定要加倍對女兒好,把這多年的親情彌補回來。兩人出了小區(qū)在站牌下等出租,今天天氣不錯,天氣微陰,還起了點兒風(fēng),丁凝笑著給mama撥了撥額前的碎發(fā),一轉(zhuǎn)頭,看見輛SUV往這邊慢慢駛來。車身低調(diào)的鋼漆黑,款型也中規(guī)中矩,并不跋扈耀眼,可車頭顯眼的標(biāo)識還是吸引住站牌下的一群人忍不住望過去。杜蘭察覺到車子往自己這邊過來,箍緊女兒胳膊:“是熟人?”昨天回家后她也問過阿男是哪個,丁凝不想讓杜蘭知道丁志豪把自己送到翠微湖山莊的那些稀爛事,只說家里在裝修,暫時住在爸爸一生意伙伴的酒店,那生意伙伴是個挺不錯的叔叔,度假村那邊郊區(qū),交通不方便,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出來,特地叫員工送自己出來的。正說著,車子像個慢吞吞的老人靠攏過來,車窗搖下來。里面的駕駛座探出半張臉,不緊不慢地開聲:“這位是,伯母?”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24這一聲伯母,叫得母女齊整整地凌亂。車?yán)锏哪腥?穿著熨帖合稱的白襯衣,連最上面的扣子都系得緊緊,沒有一點隨便,略一挺身,顯出胸膛肌rou線條,輪廓英偉。杜蘭雖然是老實良家婦女,也吃了大半輩子的鹽,會看人。眉主心,眼主志,駿眉鷹目,一看就是個心眼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