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很甜(舔,中h)
5.很甜(舔,中h)
也許是適應久了黑暗,即便是微弱柔和的光也刺激人下意識用手擋住。 霍凝幫她戴上真絲眼罩時只聽到一聲輕笑:還挺上道兒······ 傅如慎隨手撈起只毛絨熊摟在懷里,不著痕跡地擋住那對兒雪白繼續(xù)暴露于微涼空氣。 霍凝跪在她兩腿間,小心分開那兩片合攏著的花瓣露出一片旖旎:并沒有什么毛發(fā)覆蓋,粉紅的,由于剛才主人過分粗暴的對待現(xiàn)在正可憐兮兮瑟縮著。 常年工讀的手往往會比同齡人更粗糙些,輕微的動作便可引發(fā)女人神經(jīng)深處的戰(zhàn)栗。傅如慎微微喘息著,雙腿不自覺并攏,卻被男人微分開的兩只膝蓋牢牢卡住。 取悅我,她說。她已難耐至極。 也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霍凝吻上去時并沒有聞到什么異味,反而是,淡淡的花香。他輕輕抿了抿那點凸起,然后一點一點的含住,小心吮吸,作出令人臉紅的水聲。 嗯······是她滿足的嘆息,傅如慎就揉著那只小熊,摩挲毛發(fā),力道逐漸加重,柔軟的馬海毛紛紛穿過指縫帶來別樣快感。 舌尖逐漸向下,一直到xue口,滑膩的液體中摻雜些許微甜。 很甜······這是自上床來傅如慎聽到這男人說的第一句話。 他的舌圍著xue口打轉(zhuǎn),偶爾探進去卻又淺嘗輒止像是誤入般磨蹭著出來,粗糙的舌面凸起用著力氣反復碾磨,既不同于外部的刺激,也不同于內(nèi)部的滿脹,就在交界處來來回回,讓她只愈發(fā)著渴望。 夠了。傅如慎坐起來,攥住男人領(lǐng)口將他扯的極近,明明多半張臉都被眼罩所覆蓋,霍凝卻依然下意識后仰以躲避那過分美艷所帶來的危險感。 出去漱口,然后進來。 一語雙關(guān)。 霍凝再返回來時傅如慎已經(jīng)把眼罩取下來了,正半倚在床頭飲酒,纖細雪白的指還在戲弄懷里玩具熊的金耳扣,見他站在門口也給他倒了一杯:緊張么?來一點? 稍微有點?;裟蠈嵒卮穑执僮剿磉?。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剛才的前戲,女人雙頰暈紅,眼中蕩漾著瀲滟水紋,一說起話來濃密的睫毛就在那兒隨之輕顫,顫得人心頭發(fā)癢。 簡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心想。 別這么緊張,弄得我好像個逼良為娼的土匪惡霸。傅如慎貼過來,手也一點點撫上霍凝的緊要之處,那東西被她一揉一握忍不住跳動了下,你看,它一點也不緊張,還很主動地在跟我打招呼呢。 做嗎?霍凝將唇湊過去,卻只是沾染了些她唇上的酒精。 他被她攬著脖頸勾到她身上,傅如慎在他耳邊吐著酒氣,身子也軟成灘春水。 花瓣的手感是綿柔且厚重的,摸上去有些像冬日里的絨毯??烧戳寺端闹讣饽槠鹨黄啻甑臅r候,卻又有點濕乎乎的生澀,帶給人意外的真實感。 您受傷了。在察覺到指尖異樣后霍凝起身去看,xue口幾道新鮮傷口正在向外滲血,也許是剛才在地上時她進來的太莽撞了,在流血。 剛才并沒有嘗到,很奇怪。 沒關(guān)系的,進來。傅如慎明顯是已經(jīng)醉了,乜斜著眼揉他的耳,櫻唇貼上來,索求并不存在的快感。 不好好處理會感染的。說罷,竟真起身從柜子里翻出醫(yī)藥箱,過不了兩三天應該就會好 他對這里很熟悉。傅如慎垂眸,藥膏涂上來時是微涼的,撫平燥熱的同時帶來莫名心安。不知為什么,這個青澀到蠢鈍的青年似乎并不能激起她過多情欲,反而只是疲倦,倦怠到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摟著他一覺睡到天明。 霍凝將用過的棉簽收攏后丟入垃圾桶,一抬眼正看見她玩味的惡趣眼神。 好可憐,都脹起來好久了。嫩白的腳趾隔著布料踩了踩小霍凝,霍凝哆嗦著膝行后退,幾乎是一道電流順著尾椎流過脊髓然后差點炸裂在眼前。 那霍凝,傅如慎扭頭從抽屜里摸出只潤滑液丟到他身上,你擼給我看好不好? -------- 要評論,要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