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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貼心地為她帶了兩顆來,嬤嬤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一定會很高興。然而,刀兒卻無法提起一點歡欣之情,孝嬤嬤的死,修羅的冷漠以對,她知道這都是她的錯。干脆,一死百了。她將雷火彈高高地舉起,時間仿佛在剎那間停頓,緩緩地,兩顆烏黑的彈丸自她的手中無聲地墜落——轉(zhuǎn)載請勿再轉(zhuǎn)載。一瞬間的光影!轟然巨響,震撼了天與地,也震碎了追逐而來的鬼剎心!修羅愕視著眼前漫天的火光,無法動彈。刀兒!魂,怔了;心,碎了。“不——”修羅發(fā)出一聲足以撼動鬼神的怒吼,一躇身箭步上前,飛掠欲進入火海之中。“鬼剎!”斷魂也縱身上前,阻止他輕生。“讓我進去!她在里面,刀兒還在里面呀!”修羅一掌推開他,頑固地想沖入火海,救出刀兒。斷魂知道修羅心中的狂亂,但是他不能眼睜睜地見他涉險,一回掌,就與他纏斗了起來。“斷魂!你找死!”天邊遠處轟隆雷聲響起,不消片刻,大雨澆在熱火上,火與水的相互激蕩,黑煙陣陣,斷魂纏著修羅,拳來腿往。大雨淋濕了兩人,由于兩人此際體內(nèi)都運行著深厚的內(nèi)力,冷雨澆在他們的身上,瞬間就化成了縹緲的霧氣。修羅的心思狂亂,一掌擊向斷魂的胸口,被他以掌接了下來,一時之間,難分勝負。冰冷的雨緩緩地澆熄火焰,余下黑煙陣陣,雕梁屋宇頓時成了廢墟,斷垣殘壁,不忍目睹。修羅一施力,推開斷魂,輕身飛退,魅眸盛著幽遂的哀慟,凝著焦黑的余燼,突然間,他縱身潛入溫度猶燙人的廢墟中。他尋著覓著,卻緊閉著唇,一語不發(fā),他不相信刀兒會在這里,就算他親眼見到她跑了進來,卻未曾再出去,但他還是不相信刀兒會就這樣輕言地離他而去。她不會死!他不允許她就這樣死去!過了許久,右相府中出動大隊人馬,搜索著刀兒的蹤影,然而失去了住日光華的屋宇中,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刀兒的尸體。她沒死!修羅冷凝著焦黑的斷垣殘壁,沙啞地低吶道:“刀兒,不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報復(fù)我——”“鬼剎。”斷魂在他的背后擔心地喚道。修羅恍若未聞,心一片片被撕得粉碎。為什么他到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深深地愛上了刀兒,而她卻已不知去向?“刀兒,回來我身邊,這次我會先說愛你,再求你與我成親!刀兒,你聽見了嗎?快回來我身邊,讓我愛你。”無情的雨打在他的身上,殘墟仿佛嘲笑著他似的,幽幽地飄散著燒焦的氣急。如煙如云,揚上天際。鬼剎心已動情,心愛的人兒卻已不在,但是修羅告訴自己,刀兒沒有死,只是氣著他,躲到他尋不到的地方。他會將她找回,先說愛她,再求親。這次,他絕對不再惹她傷心了。第十章九個月后。黃昏日影,隨著時光而斜,刀兒倚坐在窗臺邊,一雙滿是哀愁的媚眼兒凝著歲月又去的晚霞。來到苗疆,不知不覺已過了八個月,他可曾刀兒一想起修羅,小臉不禁染上相思情,晶瑩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滾落雙頰。就在她獨自傷憐的時候,一雙男性的長臂將她牢牢地鎖住,冷不防的動作教她驚慌掙扎。“是誰?”她不安地叫道。男子激動卻無語,唇邊勾起一抹幽魅的笑容。他總算找到她了,他的小嬌兒。“放開我,你到底是誰?”刀兒不住地呼喊,一絲熟悉的男性麝香味飄入她的鼻息之中。“刀兒,我好想你,想得快要發(fā)狂!”修羅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淡淡地響起,隱隱含著狂喜。“鬼剎?”刀兒聞言吃了一驚,回眸見到了他陰美俊逸的臉龐,望進他幽邃的眼瞳中。“我?guī)缀跻詾槟闼懒耍皇菙嗷昵皫兹彰怂土艘环愕漠嬒窠o我,告訴我你人在苗疆,只怕我早已瘋狂至死?!?/br>他深情的話語撼動了刀兒的心房。隨即,她苦澀地一笑,“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一定是我在作夢,你不可能想我,甚至于來這里找我。”“嗯哼。”一聲滿意的輕哼自修羅的喉頭逸出,他問道:“認祖歸宗?怎么會到這皇宮內(nèi)院里?”要不是他武功高強,想見她只怕難如登天。“因為……因為我是璇璣國多年前失散在外的公主,當年遇劫,是嬤嬤護住刀兒前往奔云寨求助,才能活到現(xiàn)在?!?/br>所以,她與嬤嬤在奔云寨中的地位,才會如此與眾不同。“原來如此。”修羅管她什么公不公主,他是要定她了。“要不是斷魂在一次機會中見到你的畫像,我根本不可能找到你。”“為什么他會見到我的畫像?那應(yīng)該是被藏在皇室之中的呀!”刀兒驚訝地問道。她剛到璇璣國的時候,她的堂姐、也就是當今璇璣國的女君主,命畫師為她畫了一幅畫,作為珍藏。斷魂怎有可能見到那幅畫,甚至于將它送到修羅手中?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修羅眷戀地捻玩著她敏感硬挺的乳蕊,笑著回答,“嗯,這些個月中,兩國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女皇與我的主子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