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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可以掐出水的肌膚,煥發(fā)出一圈不真實的乳白色光暈……一股想去掐破她皮膚的沖動讓他皺起眉頭,聳聳肩,他掉頭離開她的房間。心欣瞪著半開的房門,兩手緊緊握著遮在胸前的衣物,堅硬的指甲不知不覺戳進了柔軟的掌心。瞪著唐洛打開門的時候,心欣追到房門口,忘了自己腿間的劇痛──「你不能丟下我,我才剛到美國──」「我可沒時間等你度過適應期,我有我的事要做,你遲早要習慣!」他冷酷地回答。「可是……我連車都不會開,我沒有辦法自己出去買食物?!刮罩T框,她大聲地嘶喊出來,想阻止他出門。一股欲望催促她留下他,何況美國對她而言真的目二個極度陌生的國度,連語言都不通的地方,一個人被丟下,她真的害怕。「妳不是有朋友?讓她帶著你「適應」美國好了?!顾呀?jīng)走到門口,一箱行李就放在玄關。「可是mama要你照顧我的!」她僵在房間門口,心口空洞地無法再跨前一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提起行李箱。「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我又不是你的褓姆,難道還要照顧你的衣食住行?」他嘲弄地撇起嘴嗤笑,輕率地回擊她。心欣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她微微張著嘴,看著他提著行李轉動門把,開門出去──大門「碰」地一聲關上,連帶把她的心也震碎。「不要走……」小小小小的聲音逸出了她的口,虛弱無力的聲音諷刺著她無用的掙扎。「不要走……」喃喃地重復這句話,她柔軟、纖細的身體隨著眼角的淚滑到地板。「不要走!」她蜷起身體,心臟好痛好痛……一直以來、她努力念書、學好英文,要求mama送她到美國,就是盼望能跟他「住在一起」,現(xiàn)在愿望雖然實現(xiàn)了,她卻留不住他。現(xiàn)實并不如她所想的,她開始感到無力,她的心從一下飛機就開始受傷……★★★★★★★★★★★★★★★★★★★★★★冰箱里面完全沒有食物了。收音機里一連串她聽也聽不懂的英文在屋里回響,外國人說話的速度非???,用的又不是標準文法,十句里面她根本聽不懂一句。待在空無一物的電冰箱前面,心欣瞪著空蕩蕩的冰柜發(fā)呆。她弄丟了田馨的電話,冰箱里能吃的東西昨天已經(jīng)全空了,她餓了一整個晚上,只能喝冷水充饑,身體開始覺得虛弱、發(fā)抖。「怎么辦……」蹲在廚房的地板上,她喃喃地問自己。唐洛把她丟在家里不管她的死活一個人出去渡假,可是她卻沒有理由怪他。她并不是他真正的、有血緣之親的meimei。他讓她住在這里已經(jīng)是施舍,就像他說的,他根本沒有照顧她衣食住行的義務。「好餓……」他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她的肚子好餓!他留在冰箱里的食物根本不夠。呆呆地坐在廚房冰涼的地板上,一直到天都黑了,她仍然坐在冷硬的地板上面無法動彈,分不清楚是餓暈了還是難過,楞楞地睜著眼,淚水卻不受控制地一顆一顆掉下來。就在她開始認定自己會這樣餓死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先,心欣以為幻覺,直到確定電話鈴聲,她匆忙地站起來,奔到電話旁的時候,一度還因為麻痹的大腿不受控制而撞到桌角。「喂?」她的心臟跳的好快,期待從電話這一頭聽到她盼望的聲音──「心欣?你怎么不打電話給我?」田馨高八度、不滿的聲音從另一頭傳過來。強大的失望感淹沒了心欣,電話一度險些滑落她的手。「喂?心欣?是你嗎?」田馨在另一頭問。「是……是我。」回過神,心欣哽咽的喉頭終于發(fā)出聲音。「你怎么了?你在哭嗎?」田馨質(zhì)問的口氣,轉而關懷。心欣掩住嘴,限用力很用力地克制,才能阻止自己不哭出聲。「心欣?你還在線上嗎?」田馨又問。「田馨……我好餓……」「好餓?什么???」田馨摸不著頭腦地問。「我一個人在家,沒有東西吃……」「???」不可思議的口氣。「我好餓……」心欣再重復一遍,她的聲音劇烈地顫抖,雙手緊緊握住電話,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田馨終于聽出不對勁,她只遲疑了半秒鐘就大聲說:「你等一下──我馬上去找你,你等我喔!」電話斷線了,心欣還呆呆地握住話筒。半分鐘之后,她終于放開話筒,掩住臉,大聲她哭出聲……★★★★★★★★★★★★★★★★★★★★★★唐洛從棕櫚泉回來那天,心欣整夜沒有回家。Sandy在唐洛的客廳賴了大半夜才走,又哭又吵的鬧得他心煩。在棕櫚泉渡假并不愉快,因為Sandy像一塊橡皮糖一樣緊粘著他,還不準任何女人找他說話。唐洛向來最討厭這種干涉他行動自由的女人,他通常一個月?lián)Q一個女伴,快的話兩個禮拜就換人。Sandy想獨占他,不讓他跟其它女人接觸,就注定了她被提早換掉的命運。終于趕走了Sandy,唐洛煩躁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抽煙,時間已經(jīng)快接近凌晨,一陣車子的呼嘯聲掠過,他聽到鑰匙轉動門把的聲音。皺了皺眉頭,他想起自己的「小妹」似乎還沒回家。嘲謔地撇撇嘴,他不動聲色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門外的人開門進來。心欣推開大門走進亮著暈黃燈影的屋子,清秀的臉龐上透著明顯的倦意,但是客廳里的燈火暈暗,看不太出來她臉上的倦態(tài)。「玩」了一整天,她只覺得好累、好累,為了想打入田馨的姐妹圈,她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禮拜的時間跟著她們「玩」到通宵達旦,強打起精神應付那些田馨口中的帥哥、不斷地婉拒其它女孩遞過來的煙和酒。她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她還能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