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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寧……徽玉?”她急忙跟上幾步,小腳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個嬌小的身子立時絆倒在地。她掙扎著爬起來,卻在笨重的被褥纏繞之下摔得更重。“笨死了?!卑殡S著一陣獸類嗚鳴,男人已經(jīng)將小狗扔出了門外,繼而重重地摔上了門,轉(zhuǎn)身走回女人身邊,“還嫌先前絆的那一腳不夠傷?”“……”鳳幽夜抱著被子呆呆的,任他將她連人帶被整個抱了起來,長腿一邁,沒幾步就回到了床上。“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胸口,見她目光迷蒙呆呆看著他的模樣實在可愛,男人干脆不客氣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著的被褥,露出她一身晶瑩雪白的肌膚來,“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壞了?”“……沒有的?!备杏X男人溫?zé)岬氖终蒲刂鸱那€曖昧游移,鳳幽夜瑟瑟地加緊了雙腿,阻擋著他手指的入侵,“你……”她有好多疑問。他不是已經(jīng)休掉她了嗎?不是要她離開了嗎?怎麼……“沒有什麼?”男人卻好像方才寫休書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大手靈巧地鉆進她的腿心里去,熟稔地撩撥起她的柔嫩來。“啊……”中州公主早已習(xí)慣被他加以各種情色對待的身體,水一般綿綿柔柔地軟了下去,“沒有摔壞……”“真的沒有?”赤寧城主鳳眼含魅,白發(fā)妖嬈,一雙白玉般的手更是仿佛帶著細密電流,一點一滴緩緩刺激著女人敏感的身體,直到將她撩撥得水液潺潺,粉面含春,胸前兩只蓓蕾更是嫣紅奪目,趁著如雪的肌膚,嬌媚動人。“沒……”她很想拒絕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妻子了,根本沒有義務(wù)再被他這樣碰觸,可是經(jīng)過方才他那一下“嚇唬”,她心底卻生出很多不舍來──明知不該,明知這樣的自己很下賤,她卻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縱自己的身體,放縱那一顆多年來,緊緊纏繞在他身上的心。誰教她,硬是要傻傻地愛慕了這個男人,這麼些年呢……“你喜歡那只狗?”她戀慕了多年的男人,這個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傾下俊美的臉來,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語氣出奇的溫柔。“……嗯?!闭f不喜歡,好像也沒那個必要。“它的腳被我弄折了?!蹦腥藴厝岬卦谒i邊傾吐氣息,唇邊話語卻透著陰冷邪魅,“今夜一直扔在外頭,不死也不會好受……想要我救它嗎?”41、燙手山芋(慎)想要我救它麼……男人紅唇翕動間,仿佛正輕吐一串幽魅音符,邪邪的鉆進女人小巧玲瓏的耳朵里去。明明語氣溫柔得像是情話,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挾的意味,卻實在呼之欲出。豎起耳朵去聽,外頭若有似無傳來幾聲動物的嗚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樣,鳳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團,滿滿都是心疼。她向來心軟,更見不得無辜可憐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懷好意,她也不得不屈從於他的意愿。“你想……怎麼樣?”她的身子發(fā)軟,連嗓音都酥酥的,聲音軟得令她自己都覺得害怕。想想這個男人著實可恨──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高明得可怕;對待小動物也下得了“毒手”,這份冷硬酷烈,更是與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這些,他玩弄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驚嘆。“啊……”這不,他的手指插進了她腿間嬌嫩的xue縫里去,輕輕抽刺後更惡劣地曲了起來,將她細小的xue兒撐得滿滿的。“你……不要這樣……呀!”他根本不理會她的話,另一根修長的手指緩緩地加了進去,大麼指則輕輕揉按著她的花核。“嗯啊……寧……”她雖是努力夾緊了雙腿,卻完全阻擋不了男人的攻勢??旄袧u漸地從下腹累積起來,直到將她整個湮沒。“我喜歡你喚我的名?!蹦腥瞬⑵痣p指緩慢抽送,不停在她濕透的嬌xue里興風(fēng)作浪,還不忘根據(jù)他的喜好加上諸多要求,“軟軟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種……”“……徽、徽玉?”她遲疑了好一陣,好不容易才將那兩個字給宣之於口,清麗的臉兒浮上了一層嫣紅。“很好。再喚一次?!彼恼Z調(diào)依舊平靜,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寧城主此刻明顯的興奮,“喚更好聽一點,讓男人聽了能馬上硬起來的那種……”“……”饒是深知他的惡劣,中州公主依舊羞憤不已,更令人氣惱難堪的,是那男人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頂在她腿上的某物。“你不喚的話,那條狗兒很可能會少一條腿……”某人毫無自覺地將責(zé)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後別說跑啊跳啊,連路都不會走,你說可憐不可憐?”“……”女人被他打敗了,硬著頭皮用柔柔細細的嗓音,又將他的名字給喚了一遍。男人的手指終於抽了出去,在她還沒來得及有所慶幸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抓著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個灼熱的部位上去。“呀!”女人自然是羞極了,燙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著,隔著層布料與他的性器親密接觸,惹得她窘迫難當(dāng)。某人卻面色如常,神色坦蕩,明明是這樣別扭而色情的舉動,被他做來卻好像無比自然,好像,他們本來就應(yīng)該如此相處一般。“自己摸摸,有沒有硬?”城主大人又一次發(fā)號施令道。那男人的臉皮一定是城墻做的──小手被迫按在了男人堅硬的勃起上,中州公主極薄的臉皮更被折騰到了幾乎漲破。“有沒有?”他步步緊逼。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說。“有沒有?”他的耐性忽然發(fā)揮了極大的作用。“……”她被逼著點了點頭。“那你待如何解決?”赤寧城主談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來,也不管恃強凌弱欺負個嬌柔無依的女子,是多麼令人不齒……“……”她倏地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直到男人開始寬衣解帶,她才如夢初醒地回過神來,“你……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妻子了……沒有、沒有……”“沒有義務(wù)陪我上床?”他輕松地將她吞吞吐吐未盡的話接了過去,外衣已經(jīng)盡卸,露出雪白的里衫來,“沒有了那個所謂的夫妻關(guān)系,你就更加厭惡我碰你這高貴的身子了,對嗎,我的公主?”“……我、我們不該……”“沒有什麼該不該,只有,你想不想要。”男人淡淡地打斷她,這一次,直接將她的小手抓進了他的褲襠里去。腫大硬燙的觸感,幾乎令女人失聲尖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動的堅挺欲物已經(jīng)撐滿了她整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