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聽話(H)
27 聽話(H)
她的脾氣爆發(fā)在安托離開之后。希格依被她拖到浴室去,被迫在她的注視下狠狠地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洗干凈,腿間那塊不過巴掌大的軟rou更是被翻來覆去地搓揉了好幾次,昂貴的浴液所打出的潔白柔軟的泡沫一次又一次被涂抹到xue口和花唇上,艾莉雅又親手用小桶的熱水把它沖干凈。 這種無意義的發(fā)泄行為一直重復(fù)著,直到希格依的xuerou已經(jīng)rou眼可見地被浴球摩擦得紅腫起來。 她乖乖伏在地上把腰壓低,翹起屁股,不管艾莉雅的動作多粗暴,浴球按下來的力度有多不舒服,都沒有請求寬恕。最終還是艾莉雅看到她發(fā)紅的眼圈和不住顫抖的雙腿,才停了下來。 今天就到這里。把小桶隨手丟到角落里,艾莉雅疲憊地靠到梳妝臺前的座椅上。她原本很想要問問希格依有沒有覺得疼,但又覺得這種問話很無聊,無論是她發(fā)問的邏輯,還是希格依可能做出的回答,都讓她沒有半點開口的欲望。 黑發(fā)少女的長發(fā)被打濕一半,像是什么神秘的圖騰一樣貼在她被熱氣熏蒸得粉白的肌膚上,她用手臂支起身體,卻并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緩慢地靠向艾莉雅。 希格依不需要偽裝,聲音就自然地露出了一股疲憊,艾莉雅小姐好痛哦。她的主人低下頭來,表情里摻雜了難得一見的脆弱茫然。希格依慢慢地說,我之后,也一定要見到剛剛那位閣下,是嗎? 艾莉雅必須要正面承認(rèn)自己的無能,但她并沒有多余的力氣可以生氣,而希格依的眼睛里,似乎也并沒有嘲笑的神色,反而像是十分理解一樣,帶著信賴。是啊,她把手里的浴球也丟下去,忽然把臉埋進(jìn)了濕漉漉的,還沾著泡沫的手掌里,是啊所以你要聽話一點,別惹別人生氣。 在水氣彌漫的浴室里,浴液的花香氣濃郁到讓人惡心,艾莉雅在一陣強(qiáng)似一陣的眩暈中聽到少女輕軟的回答。 好的,艾莉雅小姐,我會聽話聽您的話。 希格依走出庭院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隱約亮起來了。她太久沒有休息過,感覺腦袋和胃一起抽痛著,饑餓與反胃引起的干嘔不知道誰更勝一籌地在肚子里爭斗不休,而下身被過度清潔的xiaoxue有些腫,每走一步路,都隱約被摩擦得發(fā)疼。 她蹭一步歇一步地掙扎到門外,還沒來得及平靜一會兒,就又和今天負(fù)責(zé)送她回去的車夫相遇了。 您好,尊敬的小姐。杰克摘下帽子,希格依毫不意外地看到他換了一張平庸到不會給人留下任何印象的臉,這個時間還沒有結(jié)束一天,想必您一定有一個愉快的夜晚吧?您介意和我分享一下嗎? 糟透了。希格依站在馬車邊上,只覺得頭暈眼花,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倒,我必須歇一會兒。 她的要求被滿足了,杰克握著她的腰把她舉上馬車,隨后車門關(guān)閉,馬車緩慢地走了起來。希格依半夢半醒地睡了一會兒,她以為自己還醒著,但直到杰克再次打開車門,把她壓到車廂箱板上,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睡著過幾次了。 現(xiàn)在斗篷里面穿的衣服是一件新的衣服,大概來自于艾莉雅小姐那個龐大到應(yīng)有盡有的衣櫥,它看起來完全可以出現(xiàn)在任何一家商店的陳設(shè)櫥窗里,但對于艾莉雅小姐的衣物來說,卻已經(jīng)過時了。 她穿去的那件衣服,由宅邸里的洗衣女仆負(fù)責(zé),下次希格依前來時,會有專門的人來打理屬于她的一部分衣物。這是一個小小的進(jìn)步,因為她在卡珊德拉的宅邸中,擁有了屬于自己的一個小柜子。 當(dāng)然,按照她聽到的那些零碎的詞匯,希格依懷疑自己很快也會擁有那樣的待遇,只不過給予者變成了艾莉雅的父親。 她已經(jīng)見過了很多好東西,對過去的她來說,大概連夢里都無法想象出的好東西。但現(xiàn)在,希格依實在是又困又餓,那些吸引人的錢財和某個大人物的情人地位因為太過遙遠(yuǎn),還不如一塊熱騰騰的黃油面包更有吸引力。 但接下來還得應(yīng)付杰克,想到這一點,她就忍不住痛苦起來:來的時候連穿什么衣服這種細(xì)節(jié)都注意到了,一夜過后不僅所有安排都脫軌而出,就連那件精挑細(xì)選的衣服都沒能留下。 一雙手溜進(jìn)來,她的腰又被摸了,希格依努力睜開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睛,感覺自己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和思維能力正在逐漸退化。你想知道什么?她眨巴著眼睛,但眼皮還是越來越往下,連帶著聲音聽起來都像是快要黏在一塊,實際上,我覺得我這里應(yīng)該沒什么你想要聽到的東西 你有沒有我想聽到的東西,應(yīng)該等我聽過再做判斷。她的臉被他的肩膀頂住,那雙手在腰胯部分流連一陣,慢慢滑向她如今最不希望別人觸碰的部位。 喲,又是光著的,艾莉雅是不是自己穿得太多,被束腰折磨瘋了。杰克半跪著撐住她,手在兩腿中間摸個不停。 他的動作很輕,但希格依還是被摸得生疼。這一會,睡意已經(jīng)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忽視的頭痛和反胃,她扭了扭腰表示拒絕,嘴里發(fā)出嘶的一聲,別摸,好痛,也別伸進(jìn)去我確定這個你不太想聽到,我還是處女。 杰克嗤笑一聲,倒真的停了手。他扳住希格依的肩膀,故技重施,一縷斗氣沖進(jìn)她的體內(nèi),短暫地打亂了她的魔力運行,讓她只能軟軟地掛在他的手臂上。可憐的小東西,里面還簇簇新,外面卻被玩腫了。他的聲音低下去的時候,甜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滴下蜜來,讓希格依聽著他說話的腔調(diào)都忍不住臉紅起來。 她的身體也忍不住緊了緊,仿佛在某個地方藏著一只發(fā)條,一直被杰克控制著,他一轉(zhuǎn)它,就會讓她開始濕潤。 艾莉雅對你干了什么?他把嘴唇壓在她耳邊,甜蜜地問。 敏感的耳垂被他有意無意地擦過,而他說話時婉轉(zhuǎn)的嘶聲和去聲,都化為濡熱的氣流,鉆進(jìn)希格依的耳朵里,她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必須要咬住嘴唇才能抑制住苦悶的呻吟。不要現(xiàn)在,最起碼讓、讓我休息一下,她掙扎著說道,感覺腦子里的欲望和各種想法已經(jīng)發(fā)酵過度,變成一團(tuán)不明物體,上面也得吃。 意識到自己說出什么之后,她飛快地止住話語,但是臉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紅了。這是安托在反復(fù)磨蹭著她的xiaoxue時教她重復(fù)的話,等她被鼓脹的尿意所折磨,吞吞吐吐地說完之后,他才加大力度地頂她的陰蒂,讓她哆嗦著到達(dá)高潮。 下面想不想吃jiba?那個時候,那個男人這么問她,一直沒有人插你,是不是早就想要jiba想得要命了? 她哭著,半是因為被說中的羞恥,半是因為某種下流的欲望獲得滿足的欲求。想,想吃。 還有哪里想吃?他故意逗她,把一根硬到極致,青筋都在輕輕彈跳的roubang放到她眼前,逼她睜開眼睛好好看。 他的手指暗示性地壓在她的嘴唇上,希格依伸舌頭去舔,舔到他留下的一抹yin液,微微腥咸,但是味道奇妙地能勾起她的渴求。 上面她把腿疊在一起摩擦,夢囈一般地說道,希格依的嘴也想吃 上面也得吃?杰克似笑非笑地重復(fù)道,他干脆咬了她的耳垂一口,似乎還嫌棄不夠一樣地用牙齒反復(fù)磨了幾下才罷休,除了上面,還有什么地方需要這種東西,等下還需要您好好為小的講解一番。 他明顯是在取笑她,希格依惱怒地把頭轉(zhuǎn)過去,只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燙。她不想承認(rèn),在極端疲憊的清醒后,在肚子餓得快要消化掉自己的時候,她居然又被調(diào)弄到濡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