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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我無聊的抓起毛筆,找來一張空白的紙,隨意涂鴉,又覺得無聊,便認(rèn)真畫起來,可本人的藝術(shù)水準(zhǔn)實在不咋樣,畫出來的東西就像滾糞球的屎殼郎,只能見屎,不能見光,最終,本想畫個古代讀書郎,可咋看咋像小叮當(dāng)!放下筆,咱決定放棄,可一停留就想到柜臺下的金算盤,說我沒出息也好,拜金也好,沒見過世面也好,那金算盤算是迷了我的心智,鼓起勇氣,最終選擇……我看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偷偷摸摸潛去柜臺下,兩眼放光的打開小包袱,將金算盤看了又看,直到頭頂傳來一聲輕喚:“果子?!?/br>“??!”我忙一驚,管它柜臺下多少暗格,慌慌張張的將金算盤一塞,猛然抬頭道:“有!”李掌柜上了階梯向我走來,茉莉在正對面開口:“夜晚打烊時,我也會來看你的好戲,還勞煩你這小腦袋多轉(zhuǎn)兩圈,也讓我體會下,何為精彩,可好?”我忙一拍胸脯:“沒問題!”呼!幸好沒發(fā)現(xiàn)!……showtime!表演時間到!我盯著滿堂的內(nèi)部人員,輕咳兩聲,隨即一揚手:“感謝大家給果子臉面,騰出萬分寶貴的時間,讓我有機會表現(xiàn)!現(xiàn)在,我要為大家上一堂生動的課程,介紹一種將會成為我國國寶的動物……”接著,小焰翼壓著麻繩大神小二哥,來到大堂,隨手一推,那咖啡色的木乃伊直直趴上我預(yù)備好的桌子,李掌柜優(yōu)雅的將筆墨遞來,我則帥氣一揚纖纖玉指,粘起濃墨,對準(zhǔn)麻繩小二哥的驚愕嘴臉,便開始瀟灑揮毫,口中也緩緩念到:“萬般言語無從寄,畫個橢圓圈兒替,一縷墨色與天一,眼圈黑黑挺容易,厚厚嘴唇多寫意,哪怕空吃靠天地,白白肚皮鼓兮兮,暗暗腳丫扁戚戚,畫對耳朵長聽力,圓圓胖胖直喘氣,國寶不為金幾親,黑白也把金銀比,誰說彩虹最美麗,既此單一亦天齊!”隨筆一收,一行人瞧著黑黑眼眶,黑黑耳朵,黑黑嘴尖,黑黑四肢的小二哥,直直迷茫,不懂所以然。李掌柜一向不懂便問,作為代表開口一聲:“這……是何物?”我一拍小二哥那半死不死的臉,輕輕一笑:“這就是幾百年后,我國珍貴的國寶,大熊貓!”一行人的恍然大悟,滿足了我一向高調(diào)的虛榮心,隨即而來的飄飄然,固然是我典型的嘴臉……小人得志!接著,我開始昂首闊步大搖大擺,理好思路便開始講解,還不忘夸張的手舞足蹈:“大熊貓是一種哺乳動物,它只有黑白兩種顏色,最愛吃的是竹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拍張彩色照片!最……主要的是……”“咣噹!”完了!興奮過頭了!由于我太過夸張的手舞足蹈,造成了一不小心推翻竹排的下場,眼瞧著竹排接二連三的傾倒,接著壓上一個碩大的典雅青瓷花瓶,再瞧著碩大的花瓶滾落碩大的柜臺,再瞧著碩大的柜臺顫了個碩大的抖,之后,一只價值碩大把銀子的金算盤,就這么“吧嗒”一聲摔上碩大的地面……啊……我知道了啥叫四分五裂!算盤上的金珠,以優(yōu)雅的弧線為基準(zhǔn),開始四處散落,最終以每平方米一顆的定律,完成了奔波的使命……金算盤……被我……摔壞了…………第二十一章我賣給楚林了?金的呀!那可是金的啊啊?。?/br>腦袋頓時一片白云飄,僵硬的轉(zhuǎn)動脖子,瞧上李掌柜,卻見他也是直直的瞧著一地金珠,愣了!四周的伙計一個個呆若木雞,就連程師傅那一向文雅的臉上,也掛著呆呆的表情……我實在不敢去瞧茉莉的臉,他一定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可肩膀一沉,聽到那永遠(yuǎn)都波瀾不驚的聲音道:“一輩子不用發(fā)月俸的跑堂,我喜歡?!?/br>啥?!驚恐著我那散發(fā)皎潔光芒的雙眼,猛然瞧上茉莉那對幽瀾美眸,卻見他執(zhí)起指尖,捻起地上一粒金珠,放在眼下徑自瞧著,半晌,卻在嘴角露出那經(jīng)典的微笑:“這一粒金珠價值你三年的月俸,整只算盤,你一輩子的錢財也買不到……”我的手明顯開始發(fā)顫,嘴唇也哆哆嗦嗦的出聲:“那……那你的……意思是?”茉莉轉(zhuǎn)過身子正對向我,干凈指尖撩撥過我鬢角的碎發(fā),挽向耳后,飽滿的指肚在我耳垂上輕刮,偏過腦袋,呼著醉人甜香:“女人,這輩子,看來你都要留在我身邊了……”我渾身那叫一個顫啊……這話說的也太曖昧了吧!待我反應(yīng)過來,茉莉用纖長手指習(xí)慣性刮了我的鼻梁,接著留下個魅惑笑容,儒雅著一灘清水眸子,閃人了!我一副癡呆嘴臉望望四周,一行人開始七手八腳的撿金珠,最后還給李掌柜,待他將賞銀都發(fā)放完畢時,拿著柜臺上的一張紙向我走來,拉過我的手,先在掌心放了兩塊碎銀:“這是今日的賞銀,我的也給你了,以后,我的那份就給你好了,你存著,也好早日還了算盤錢,雖然……要還清不太可能……”不太可能……接著,他把那張染了墨跡且花不拉幾的紙放進(jìn)我手心:“果子,你上次說,這是滿足貪婪之人愿望的神仙,那就把它帶在身邊吧,也好睹物思銀,多多努力。”我含著淚眼,抓上李掌柜的手:“掌柜哥哥,我畫的圖圖,你為何認(rèn)為他是那個神仙呢?”細(xì)長雙眼散發(fā)著悠然的光,一水憐憫色彩直讓人心慌:“你說被信譽妖怪吃掉手指,便會成為小叮當(dāng),現(xiàn)下看來,你潑墨的此物,確實不曾生出手指,哎……果子,自求多福吧?!?/br>我“哇”的一聲就嚎上了:“啊啊~哇~我畫的是古代讀書郎啊!不是小叮當(dāng)??!我也不是故意打壞算盤的??!楚林不能這么陰我啊!啊啊??!”……第二天……“可閱過了?”“閱……閱過了?!?/br>“按手印吧。”“大……大叔……”“怎么?”“那啥……我手指讓信譽妖怪啃干凈了!沒得按了!”“嗯,那就只能把你賣去‘紅花院’……”“哈哈哈哈!哇!這紅紅的印尼真漂亮?。〔恢牢业闹讣y好不好看捏?嘿……哇!好看好看!你看我按的多清晰??!一條一條的圓圈都數(shù)的過來!大叔你說是不?!”“乖……”“嗯嗯!大叔,我指紋也按了不會賣我去妓院了吧?!”“不會。”“大叔你真好!”“當(dāng)然?!?/br>“……”一紙賣身契,賣身契,賣身契……拇指上是紅紅的印尼,心里是紅紅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