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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叫一神經(jīng)!四十分鐘后,我發(fā)現(xiàn)世界上最憨頭的家伙就是我了!人家看月亮是神經(jīng)癡呆,我沒事兒跟著看月亮就一純種傻B!去你丫的,老娘不玩兒了!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可好戲上演了!只見一文雅弱書生般模樣的男子向樹下走去,微微笑著,那臉是何等的熟悉??!還有那高高的個子,寬寬的肩膀,一身的淡灰長袍,那銀灰色的腰帶,特別是那雙總是用來泡茶的手,在月光下士恁般搶眼……程諾,都快二更了,你咋還不回去睡覺捏?等等,不對!想起今兒個接到黑玫瑰的字條,上面寫的好像是:二更人散,白羽,殺!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是二更天了,那么程諾與靈靖接頭,難道……昏!不會吧!雙手扒緊了墻壁,離個大老遠(yuǎn)咱都不敢大聲喘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兩人瞧,豎起耳朵細(xì)細(xì)聽,不很完全,但也能聽個大概……待程諾來時,靈靖站直了身子,這一挺胸抬頭,想必能比咱高出許多,小臉一楊,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程諾一微笑,從袖口抽出一長條形狀物體,遞給靈靖說:“司徒秋然的洞庭山水?!?/br>啥?那是我偷的那幅畫?靈靖剛要伸手接過,卻見程諾手臂一抬,竟將畫又收了回去,口中說:“白公子,您肯花三百兩黃金讓咱‘暗’宮辦事,想必也知曉咱的規(guī)矩,咱們只替人搶回本屬于他的東西,即使要人性命,也要看那人是否該殺。但誰人若是想借助這點,讓‘暗’宮蒙蔽雙眼做了違背道義之事者,宮中會如何處置,這……您也知曉吧?”白……白公子?這稱呼再明白不過了!敢情兒這靈靖,果然是白羽!小男孩微微一笑,全然沒了早前的那副傻傻嘴臉,更多的是成熟與自信,稍稍點頭:“這是自然!小生也說過,這幅畫,本該是白家所有?!?/br>程諾搖搖頭:“非也,事以至此,不妨與您直說,今日一早,宮中得知一消息,說您白家三年前慘遭滅門一事,貌似與這畫卷無關(guān)哪!”說啥呢?聽不懂啊!這哪兒跟哪兒哇?!小男人聽了這話,卻一點兒也不驚訝,只是淡淡說了句:“司徒秋然果然放話了,呵呵,比我想的要早啊!程諾,你的意思,想必是覺得我在撒謊?”文雅之人連忙接到:“不。是真是假不是由我來說,而是,由上面來說。”嘿!古代人的思緒跟咱就是不一樣嘿!只因程諾的上一句話雖然咱不懂,但在我聽來“三年前慘遭滅門”這幾個字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恼鸷沉?!可這并沒有嚇到靈靖,哦不!應(yīng)該是白羽才對。反倒是后面這句在我聽來很是平常的話,卻讓白羽卻直直一驚,雙眼猛然大睜說道:“程諾!你難道要殺我?”歐耶!知道了!程諾的意思是,真真假假他不管,他只聽從上面的安排!說明白點兒,就是黑玫瑰說啥就是啥!黑玫瑰說要殺就是殺!黑玫瑰說只要是騙了“暗”宮的人,撒謊讓“暗”宮做了不該做的事兒的人,就要殺!現(xiàn)在黑玫瑰說白羽騙了“暗”宮,就要讓程諾殺了白羽!哇!搞明白了!我真TM天才!不過,真的要殺了他嗎?這么一個磨嘰的小男人……雖然,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磨嘰的小男人了……程諾朝白羽逼近一步,白羽則順勢退去一步,只聽文雅之人一句:“奉命行事,白公子,得罪了?!痹捯袈洌瑑芍讣饷腿伙@現(xiàn)一錐形物體,好似老婆婆門納鞋底用的錐針,銀光閃閃,反射的雖是月光,但明亮不已!“啊??!我的嗎呀!”別誤會!聽這詞兒也知道不會是白羽喊得!沒錯,是我喊得!只因咱正看得起勁兒!不知哪個狗日的竟從窗戶扔了把瓜子兒皮下來!灑老娘一身!這大半夜的又趕上咱看現(xiàn)場直播,還是一偷窺版本的,那一把的天女散皮兒澆下來,三魂七魄都給嚇壞了!換誰都得嚎那么一嗓子!可咱一喊不要緊,那邊兒正較勁兒的兩人猛然沖這兒問道:“誰?!”我正想掉頭竄!豈料會功夫就是不一般,程諾一個乘風(fēng)破浪來到咱身邊,一把抓上咱的后領(lǐng)子,可一看是我,恨不得反手就給咱一板兒磚!怒著面容問:“告訴你少惹事!也叮囑離白羽遠(yuǎn)些,你怎好還來湊熱鬧?!”我趕緊一指程諾身后,假裝喊道:“呀!羽羽跑啦!快追!”本想著趁程諾回頭,咱趕緊撒丫子閃人!可我大喊一聲后,程諾卻沒一丁點兒反應(yīng)!反倒很是無奈的搖搖頭,還沒開口說話,我只覺肩膀一沉,被人拍了兩下,回臉一瞧,不禁大吃一驚!只因小男人站在咱身邊,也是一臉的無奈,輕言:“我沒在他身后,我在你身后……哎,果兒姐,勞煩您下回撒謊也看下四周,成嗎?”丫的!我哪兒有時間啊!誰知道你倆咋搗騰的那么快,我就吆喝一嗓子的空擋,這就直直的逼過我身邊,一邊鉗制咱一條胳膊,動彈不得!等……等下!鉗制?!低頭一瞧,猛然大驚!只見程諾抓了我的右手臂,白羽抓了我的左手臂,都是死死的,緊緊的,讓咱疼疼的,恨不得咧嘴大嚎的……“?。『锰郯。〗o我放手!”想嚎就嚎,要嚎的特高!沒有熒光棒至少也有月光給咱助興不是?可兩人聽了咱的吆喝也不撒手,反倒抓的更緊了!一邊程諾說:“白羽,此事與果子無關(guān)!放手!”一邊白羽接道:“放我走,我就放手!”程諾一皺俊眉:“白羽,欺騙‘暗’宮,只有死路一條!”另一側(cè)出口:“我勸你們最好查清楚!我所說句句屬實!”文雅之人最后警告:“放!手!”“噼里啪啦嘩嘩!”小風(fēng)在咱面前唰唰的哇!兩人就這么你一錐我一掌的來回過招,嚇的我是呆愣癡傻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個失誤打到我,咱可就一命嗚呼撒由那拉了!或許是程諾太在意我,明顯的敗下陣來,沒想到小男果真是深藏不露。修長手指點點即中!幾招下來,程諾是猛然撒了手,我身子一偏便歪去白羽懷中,只聽小男念叨一聲:“果兒姐,對不住了……”“嗯……”后腦一筋!悶哼一聲后,今兒個第二次的,昏了過去。……睜開眼,發(fā)現(xiàn)這地方好陌生,白色的磚墻,紅木的桌椅,青紗帳的床鋪,簡單的書架,門開著,外面是院落,開著幾朵普通的花,很淡雅。頭有點疼,手腕有點腫,心里有點亂,肚子有點餓……前面三種狀況可以忍受,但肚子餓忍受不了了!回想起,我好想是被白羽一掌劈昏了,這地方,應(yīng)該是他帶我來的吧!怕死是小,餓死是大!隨即大喊道:“白羽!白羽!”不出所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