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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啊大叔,果子好想你…………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是時昏時醒迷迷瞪瞪,只知道我們到了啥“浮華客?!保裁颐腋杏X到有人抱著我進了個房間,特溫柔的將我放上床鋪,絕對的輕拿輕放,恐怕是被那句“生兒子沒屁眼兒”給嚇的不輕,稍稍給蓋上了層薄被,隨即便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誰呀這是,跑的還挺快!額,貌似還有點困,再睡會兒吧!歪腦袋準備夢也,可還沒多長時間我就開始翻騰了!丫的,都怪白羽給咱吃的那倆雞蛋,醞釀一路這會兒開始發(fā)酵了,一股股的氣體鬧得肚子直疼!難受啊,想放屁……話說,咱最討厭憋屈,無論是外界給予的還是自身營造的,都讓人受不了!于是乎,我連眼都不待睜,第一時間卯足勁兒開始放炮,花樣繁多數(shù)不勝數(shù),有響的,有悶的,有單聲道的,有合唱的。順道還把“臭屁不響,響屁不臭”的定義給推翻了,每一回嘣出的都極品,無論是悶罐一氣呵成的,還是沒用上力氣斷斷續(xù)續(xù)的,都特爭氣的帶著雞蛋味兒臭氣熏天!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正!不都說被窩里放屁能“聞”能“捂”嗎?這回我算是見識到了!你說說,剛才抱咱進來的那位仁兄是不是別有用心啊,大熱天兒的給咱蓋被子干啥?害的我一頓連環(huán)炮下來差點兒沒把自己熏過去!趕緊彈騰四肢呼扇呼扇薄被,散散氣味!可肚子里還鬧騰,不清干凈了特難受,干脆一掀薄被青筋暴起來了個掛炮千響!??!~舒坦了!肚里的氣兒是撒完了,可不知是因為太使勁,還是這味兒太地道,我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無奈揉揉眼準備起身,但就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我直直渾身一震!腦袋頓時就懵了……幻覺!一定是幻覺!不然我咋會看見屋子居然有一堆人?桌邊圍繞三個,門邊矗立一個,窗邊靠著一個,角落處還特隱蔽的蹲著一個,再看那一堆鬼崽子的臉,表情都跟見了鬼似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全部定格沖咱直唰唰!老天爺啊,太tm丟人了!然,門邊站著的那位神仙,只是在愣完之后反手將門打開,稍稍扇了扇風,接著一轉(zhuǎn)銀白身影站去一旁,啥都沒說。再來,窗邊靠著的那襲黑影,只是輕皺眉頭抬手將另一側(cè)窗戶打開,稍稍扇了扇風,接著猛吸一口窗外的新鮮空氣,這才舒展了米色面容,啥也沒說。后來,角落隱蔽處蹲著的那位仁兄,眨巴眨巴水靈大眼,順著墻角慢慢起身,蹬直了兩條大長腿,扶著墻根兒挪去桌邊,對一位極其脫俗的人兒道:“楚老板,果兒姐是不是鬧肚子了?要不要焰翼去給抓些藥來?”不看是誰還好,一看過去咱是腸子都打結(jié)了!門邊是柳仙,窗邊是黑玫瑰,桌邊三人之中眼神即特殊又欠扁的是山茶,這三位天天見,即使被熏到抽筋也沒什么!但角落里被咱這屁崩的直哆嗦的是焰翼,與其說話的那抹極其脫俗的純白身影,竟是茉莉!啊啊啊茉莉啊!我是酒不想喝飯不想飽,一門心思的盼著見你,千萬次的幻想著你我相聚時的甜蜜,我愛死了你那種甜甜的香氣,在我心底慢慢洋溢……卻不想這重逢的時刻這般詭異,香氣沒聞著倒全成了臭屁!茉莉啊,我對不起你呀!眼神一瞄,才發(fā)現(xiàn)咱不是一般的點兒背!我說若都是自己人吧,丟臉也就無所謂了,但桌旁邊兒咋還有個陌生的臉捏?明眼豎眉,鼻子挺高,長的還算好看,可就是臉色不大好,臭臭的好像跟誰有仇,也不說話,只是皺著眉呆坐,不經(jīng)意一撇,這皺眉的神情倒是跟司徒秋白有的拼!等下!司徒秋白?莫非這人是……趕緊再次打量他,此人一身藏藍衣衫,高高瘦瘦,年齡大概跟茉莉差不多,氣質(zhì)就不比了,咱家茉莉可是一等一,但這人也不差,帶點兒沉穩(wěn)的味道,棱角分明的臉,確實與司徒秋白有點相像,嗯!八成這家伙就是那名不見經(jīng)傳的司徒秋然,可讓人納悶兒的是,丫的臉咋這顏色???難不成在娘胎時,母親愛吃蔥,一不小心給這娃兒染了個色,看那臉,多配合城市建設(shè),整個一綠化!誰都沒先開口,各個都憋著,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尷尬氣憤前所未有!哎,都怨我,咋不睜眼看看有沒有人,就那么噼里啪啦的自己過年,把一行極品男人都嘣成了癡呆,真是罪過,罪過?。?/br>在柳仙開了門黑玫瑰開了窗透風之后,良久,茉莉微笑著說:“好過多了。”山茶對焰翼擺擺手,指著茶具說:“帶去樓下給小二哥,讓他換新的來。”瓷娃娃看看桌上的茶壺茶杯,愣了愣說:“李掌柜,這茶才上不久,是新的呀?!?/br>茉莉在一旁始終掛著微笑,白皙面容柔的宛若春水,可說的話卻是天殺的可惡:“這茶變了味道,若飲下怕是中毒至深,照做便是。”“唉!”焰翼趕忙應(yīng)下,端起茶具向外走,但到了門邊卻被柳仙攔下,聽那銀白人兒說:“若見著程師傅與白公子,請告知兩人晚些再上來,理由……就說房間在除塵?!?/br>瓷娃娃點頭如過電,忙搗騰長腿出去了,但那丫滾蛋了還不老實,竟在外頭說一聲:“哇!外面的空氣好多啦!”焰翼!你丫欠揍的是不?!氣一上來,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手指一抻,就開始指著鼻子一個個的數(shù)落:“溪溪!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把我抱進來的,給我蓋被子害我差點兒熏死自己的就是你!現(xiàn)在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居然還在窗邊兒看戲!我記住你了!……仙兒!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配合關(guān)門聲兒的!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居然還在門邊把風顯示自己細心!我記住你了!……李思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他們串通一氣,不讓茉莉喊醒我一定是你的餿主意!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居然還讓焰翼換茶具,含沙射影的怨我放臭屁!我記住你了!……大叔!大叔你,你……你看果子受委屈也不關(guān)心,還冷嘲熱諷說我的屁是毒氣,我,我恨死你了哇!嗚嗚……哇??!~”越說越委屈,干脆開嚎!別說,咱這么一喊算是牽動人心了,茉莉趕忙竄過我身邊,久違了的干凈指尖抹著咱的小臉,唇邊掛著依舊好看的笑顏,一雙波瀾美眸帶著憐愛,怔怔的瞧著我說:“自己不小心做了蠢事,怎能怨別人?要學會承擔自己的過錯,女人,你可不能太賴皮……”聽完這話,我心里是“咯噔”一下!雖然茉莉笑的很自然,話說的很委婉,可我能感覺到這里面含有另一種味道!再說,茉莉在這樣的情況下,笑的越是溫柔,就證明問題越是嚴重!我趕緊猜想這外表看似儒雅內(nèi)心卻極其陰險的家伙在說什么,但答案就在腦海里轉(zhuǎn),我卻死都抓不著!直到門邊走來一人,拍了拍我的肩說:“果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