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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指痕(1v1,h)在線閱讀 - 寶寶下面好甜,把我舔硬了(200收加更)

寶寶下面好甜,把我舔硬了(20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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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容音被放平在病床上,她不習(xí)慣在這樣白亮的光線下做這些事情,便抓了薄被擋住臉。

    視線受阻,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聽見耳邊窸窣,壓在身上的人下了床。

    沒幾秒,丁循握住她腳踝把人拽到床沿,許容音的大腿放在了他肩膀上。

    長久的時間里,他都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趚ue口,里面的xuerou都在瑟瑟發(fā)抖,又開合著流出了更多的水。

    丁循?她試探性地叫他名字。

    她能想象到他此時有多么專注地看她,但是時間越久,她會害羞,忍不住用大腿蹭蹭他耳朵,你快點兒

    丁循偏頭,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上印下一個吻,好。

    他準(zhǔn)備開始了,卻不是直攻城門,而是用唇片吮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舌頭在大腿根那片范圍打轉(zhuǎn)。

    這濕熱的觸感比直接插進去還要命,許容音沒幾下就開始用腿夾他,丁循卻蠻橫地按住,掰開她雙腿,繼續(xù)用舌頭在根部畫圈。

    直到許容音招架不住,嘴里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地叫他,丁循才用舌頭勾著yinchun縫橫掃。

    你好漂亮。他舔過xue口的位置,來到花核挺立的小rou粒上,吮了幾口,還很甜,寶寶,我舔得更硬了。

    嗚你、你別說話了。許容音羞得不行。

    她都不知道,失憶后的丁循怎么這么喜歡夸她。

    十八歲的丁循不應(yīng)該是個自閉型選手嗎?zuoai的時候怎么像個話嘮。

    丁循捉住她來推他腦袋的手,在手心上一吻,我是真心的。他壓了很久的愛意,此時只想毫無保留地吐露,告訴她,我很愛你,許容音。

    不管他忘記了什么,這十一年里他們經(jīng)歷了什么,丁循只想告訴她,他唯一記得的,是丁循真的很喜歡許容音。

    這一聲不像是情話,反而是深情的告白。

    許容音情動得很厲害,連蒙在臉上的薄被都不要了,撫摸他腦袋,低眼看著他說:我也很愛你,丁循。

    雖然臉頰還是很紅,但她和他對視時,眼神并沒有逃避。

    這讓丁循忍不住想要吻她。

    他壓下去吻她唇的沖動,笑得滿眼開心,隨后用柔軟的唇片貼合她下面的唇,如同接吻般,用舌頭勾勒著yinchun的rou縫,含著吮吸、舔吻。

    啊嗯不要嗯啊

    她想要躲開這樣纏綿溫柔到讓人難以抵御的攻勢,卻反倒被他吻得更深,舌尖探出來抵在rou縫里掃動,又在xue口徘徊。

    她難受又舒服得要命,他那雙黑眸如同深潭充滿誘人的吸力,仿佛要把她拽進去。

    許容音不敢再看他,丁循在外面舔夠了,舌頭開始往xue口鉆,靈活地插進去攪。

    這快感來勢洶洶,許容音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他臉上都是濕漉漉的水痕,就連眼睫毛都被濺濕了,紅唇也因為沾了她的水光顯得更艷。

    丁循這副像樣像極了吃人的吸血鬼。

    如果不是幫他做康復(fù)訓(xùn)練的護工來敲門,許容音噴了他一臉?biāo)?,丁循估計沒這么容易放過她。

    下面的硬挺沒有得到紓解,他一臉欲求不滿,氣壓極低。

    許容音看著他那張陰沉的臉,終于想象到了他下屬形容的大魔王是什么樣的了。

    別生氣。許容音乖巧找補,我下次給你舔。

    丁循這時才臉色稍緩,但他也不是生氣,只是憋太久了,好不容易開葷,吃到一半又不讓吃了,覺得憋屈。

    真的?他問。

    許容音點頭,真的??诙嗑枚夹?。

    說好了這件事,丁循心里的郁氣也散開了,一個上午都在積極地配合治療。但許容音答應(yīng)他的給他口,并不是在醫(yī)院。

    盡管是VIP病房,可走廊也總有人走動,除了醫(yī)生護士,許媽也會時不時過來,不安全。

    許容音還想堅持分床睡。

    這一點丁循沒說什么,只是和她商量,晚上呢?他抿唇,晚上沒人,你可以給我口。

    他嘴上說只要口,但誰知道口完了又會不會要做。

    丁循做起來就是個沒完沒了的,她一下子吃不消,現(xiàn)在沒恢復(fù)記憶還好,她還能騙一騙說他們一周只做三回,挺克制的。

    當(dāng)然這個也不是假話。

    一周三回,一回七八次。

    許容音拒絕,不行,病房不隔音。她臉很紅,那天、那天下午我去護士站,都有小護士提醒我小聲點。

    丁循沉默了,臉色不太好看。

    回家再說好不好?許容音軟聲道,戳戳他生氣的臉頰,我喜歡在家里。

    她在外面沒什么安全感,這里的環(huán)境待了兩個月雖然并不陌生,可醫(yī)院并不是個讓人有歸屬感的地方。

    丁循態(tài)度軟了下來,只是想到回家還要再等一周,又有點郁悶,這兒的VIP病房條件這么差,當(dāng)時我是怎么選這家醫(yī)院的?

    許容音覺得他可能是有點氣糊涂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當(dāng)時昏迷不醒,是被救護車急送過來的。

    哦不對,他昏迷了,他的確不知道,但是也沒得選。

    協(xié)商無果,加之許容音單方面睜眼說瞎話,說他體力沒恢復(fù)不宜天天劇烈運動,丁循只能先忍下來。

    好吧,回家再說。丁循伸手抱住她,溫軟的觸感讓他覺得很安心,我也想看看,我們的家是什么樣的。

    聽到他這句話,許容音的心跟著軟得一塌糊涂。

    接下來這幾天丁循表現(xiàn)得很好,沒有再提那方面的事,只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的規(guī)模雖然不是很大,但他帶出來的團隊一直很強,幾乎占據(jù)了常濘十分之一的市場。

    這段時間他處理完之前累積下來的工作后,又開始談新的業(yè)務(wù),清心寡欲得像個工作狂。

    許容音一邊好奇他怎么適應(yīng)得這么快,簡直和失憶前的丁循沒什么區(qū)別,又一邊思考,他性欲這么強的一個人,在分隔兩地的時間里,他又是怎么忍下來的。

    不過發(fā)呆時思考的問題并不一定需要答案。

    許容音癡癡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繼續(xù)低頭趕稿。

    她的漫畫在連載,她沒有助手,所以畫完后還得請編輯給她改分鏡、貼網(wǎng)點。為了不拖稿影響連載,她都得在交稿日來臨前畫完。

    然而許容音不知道的是,她一低頭,男人的視線就移到了她身上。

    (?      ?)

    是你們叫我rou的,我現(xiàn)在剎不住車了,我一rou起來就想大rou特rou,你們得負(fù)責(zé)。

    最后,求個豬豬,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