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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扎因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是父親最小的兒子。因為卡扎因生母的原因,父子倆中間一直都存在著誤會和隔閡??ㄔ驈男【拖矚g跟父親對著干??善缸觽z的性格又極其相似,都是強硬不妥協(xié)的人。每次倆人起沖突,都是他這個既孝敬父親,又疼愛弟弟的長子從中周旋勸導。當然他也沒少受牽連,常被父親罵個狗血淋頭。扎非安撫父親:“卡(卡扎因在家里的昵稱)也是想替父親分憂。只要比戴爾一死,武裝部隊內(nèi)部就會上演奪權的戲碼,亂成一團。我們不就有機會推翻夏希比政權了嗎?”德里斯哪里會不知道幼子是在幫自己,可是卡扎因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他母親去世前也懇求自己確保他的安全。如果這次卡扎因意外喪命,讓他這個做父親怎么承受后半生的煎熬。看到父親已經(jīng)緩和很多了,扎非笑著說:“他們應該快回來了,我出去看看?!?/br>菲爾一直把汽車控制的很好,在保證平穩(wěn)行駛的基礎上,將速度也提升到了最快??ㄔ虬肟堪胩傻恼紦?jù)著整個后排座。因為失血臉色很差,但是精神還不錯。汽車一開進基地,菲爾就看到扎非和軍醫(yī)帶著幾個士兵等在那里。菲爾趕緊停車,然后和達羅跳下車,跑到扎非面前敬禮站好。軍醫(yī)上前指揮士兵用擔架把卡扎因抬下車子。扎非嚴厲的盯著菲爾和達羅,然后向前一揮手,命令身后的士兵:“把他們倆抓起來,帶到cao場上去。通知軍法處的人?!?/br>卡扎因正好被抬下來,聽到扎非的話,就要掙扎著起來:“不行!他們是執(zhí)行我的命令去的。我一個人承擔責任,和他們沒有關系。”扎非走過來,摁住卡扎因亂動的身子,先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傷口,才說道:“你當然要承擔責任,等你傷好了,父親會找你算賬的?!?/br>卡扎因堅持:“你不能帶他們走,否則我就不治療了,我跟他們一起去?!?/br>對于卡扎因的任性,扎非并不氣惱,淡然的說:“父親現(xiàn)在很生氣,你應該知道后果?;蛘?,你是想讓他們落到父親手上,由父親親自下達懲處令嗎?”卡扎因一時語塞,咬了咬牙說:“父親不能這么做。他們倆是我的人,父親沒有權利處罰他們?!?/br>扎非忍不住笑了,眼神里是真心實意的疼愛:“父親當然有這個權利。因為你也是基地的人,而且永遠都是哈雷諾家族的人?!?/br>卡扎因臉色沉下來,卻無話可說了。扎非直起身,再次下命令:“帶走!”菲爾和達羅被反剪著胳膊推走了。扎非也跟著要離開。“扎非……”卡扎因只有在需要幫忙的時候才會象普通家庭里的兄弟那樣,直呼兄長的名字,以示親熱。更多的時候都是冰冷的叫他‘副司令’。扎非停下步子,卻并沒有回頭,語氣平淡的說:“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倆死的?!?/br>盡管已經(jīng)是下午快四點了,可是毒辣的太陽仍然最大限度的釋放著熱能,只要在cao場上站上半個小時,每個人身上就會出現(xiàn)類似剛淋浴過的效果。眾多的士兵本來正在忍受訓練的枯燥和煎熬,但是訓練被一個小意外打斷了。平時在基地里并不常出現(xiàn)的,卡扎因少校的兩個隨從加親信被副司令的人押解過來,跟隨其后的還有副司令本人和軍法處的人。眾人頓時由無精打采變成了小心翼翼。軍法處的執(zhí)法官冷峻的示意手下將兩個軍隊專用的‘X’刑架放置在了cao場的正中央,然后當眾斥責了威爾中尉和達羅少尉的違紀行為,最后宣讀了軍法處對于他們的懲罰裁定:每人八十軍棍。威爾和達羅以前也挨過軍棍,但是當眾受罰還是第一次。所以當反剪的胳膊被松開后,倆人幾乎同時猶豫了十幾秒,才一邊走向刑架一邊脫去上衣。倆人在刑架前站好,又各自解開皮帶和褲扣,才被等候的士兵把胳膊和雙腿分別呈打開狀的銬在刑架上。行刑的士兵將倆人的軍褲連帶白色短褲都拉到了大腿以下。處罰開始了。棍子一下一下規(guī)律而結(jié)實的落在菲爾和達羅的臀部和大腿上。兩具裸露的黝黑的身體,很快就被汗水浸泡??v橫交錯的傷痕隆腫起來,然后就是皮開rou綻的往下滴血。開始倆人都極力忍耐著不發(fā)出慘叫聲,也不挪動身體躲避落下的板子。但是,當數(shù)目到達50下后,基本就到了倆人能夠承受的極限。在過去所有受過的懲罰中,都沒有超過這個數(shù)目的。達羅先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然后威爾也痛呼出聲??墒且驗楦彼玖罟僖恢痹谟H自監(jiān)刑,執(zhí)法的士兵絲毫不敢放松,也不敢有一絲的通融。板子仍然落的又快又狠,讓已經(jīng)開始劇烈扭動的身體無處可逃。扎非冷眼看著倆人腳下的鮮血越積越多,在烈陽照射下格外刺目,卻絲毫也沒有心軟。他知道父親正在堡壘的頂層注視著這一切。菲爾和達羅如果不受到嚴懲,只會死的更快更慘。而如果那樣的話,卡扎因與父親的隔閡也會更深一層。也許永遠都沒法彌補了。扎非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還剩下十幾下懲罰才能結(jié)束的時候,菲爾和達羅都昏死過去。扎非的副官布果這時候匆匆穿行cao場走到扎非的身邊,報告說首都那邊已經(jīng)有了反應,請副司令官回辦公室商議后面的行動。扎非和布果邊走邊說,離開了cao場。執(zhí)法的士兵終于松了口氣,手下的板子不再加注力量。懲罰結(jié)束后,菲爾和達羅被送到卡扎因病房的隔壁進行治療。扎非和布果走回到辦公室,基本上事情也說完了。布果剛把門關好,就被扎非一把摁在墻上。扎非狠狠吻上來,牙齒微微用力的撕咬對方柔軟的唇。布果完全是妥協(xié)投降的狀態(tài),任憑對方予取予求。兩個人的呼吸都沉重起來。布果握住扎非解自己皮帶的手,喘息著說:“不能在這里。司令官很有可能在下一秒找你有事。”扎非深吸了一口氣,收回手,又狠狠碾過對方的唇,才放開他說:“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竟敢在我眼前耍心眼兒。”布果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很無辜的說:“再那么打下去,他們倆都會喪命的?!薄?/br>林可歡在夢中又一次見到了那三個黑衣人,一下子驚醒過來。早上她已經(jīng)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領隊,同時很內(nèi)疚的作了檢討。領隊沒有責備她一句,而是一再安慰她,并且說任何醫(yī)生在那種情況下,都沒有時間想別的,只會先救人。盡管如此,林可歡心里一點都沒有輕松下來。好在晚上一回宿舍,就聽同屋的陳醫(yī)生說,政府軍已經(jīng)和反政府武裝開火了,他們調(diào)動了大量兵力正在向南部地區(qū)推進,準備一舉剿滅反政府武裝基地。林可歡這才覺得好受些。日子依舊過的忙碌和辛苦,但是又有了一些不同。那就是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