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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分隔,圍墻正中又有一扇超大厚重的圓形木門連通著兩個院落。門口有多名武士把守。穿過木門,就是后院,也是生活區(qū),俗稱的“內(nèi)宮”。哈雷諾家族的所有重要成員以及他們的妻室、子女都居住在這里。外人是絕對不允許越過這道門的。武士們?nèi)缤懊娴氖勘龅哪菢?,鄭重的向卡扎因行禮,并且立刻讓開了門口。威爾、達(dá)羅在距離木門三米處就停下了腳步。就連白袍子男人也停在了一米開外的地方,絲毫沒有跟進(jìn)去的意思。林可歡也只好早早停下來,心里一陣發(fā)慌。她從來沒有象現(xiàn)在這樣,如此依戀卡扎因,生怕他把自己拋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和信心獨立面對其他人。卡扎因也終于沒讓林可歡失望,他邁進(jìn)木門后,馬上就回頭跟白袍子男人說:“讓那個女人跟我進(jìn)來。”白袍子男人輕輕搖頭:“這不符合規(guī)矩,卡扎因少爺。我想老爺回來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br>卡扎因點點頭:“不錯,的確不合規(guī)矩。但是我需要這個女人,她可以滿足我的欲望。難道你能有更好的辦法幫我解決嗎?”白袍子男人神色如常的說:“您當(dāng)然可以隨時的享用她,只要您愿意。但是,她低賤的身子只能在奴隸屋里恭受您的恩寵。實在不能讓她玷污您和家族尊貴的內(nèi)室?!?/br>卡扎因往前兩步踏出了木門外,冷冷的說:“那么,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骯臟的奴隸屋只會讓我完全喪失‘性”興致的。威爾,去開車,我們立刻回基地去?!?/br>白袍子男人大吃一驚,這才有點著急了。雖然卡扎因少爺實在是任性妄為,破壞了這里的規(guī)矩,但他也是這里的主人,是德里斯老爺最疼愛的兒子。在過去的很多年中,他呆在家族的時間并不多,可是只要他一回來,德里斯老爺就會格外的高興,對他的疼愛更是溢于言表。他難得回來一次,如果又馬上氣沖沖離開,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rèn)為是自己沖撞氣走了少爺,那自己還怎么在這里呆下去?白袍子男人馬上上前彎腰捧住卡扎因的右手,單膝跪在了地上,語氣極為謙恭的說:“對不起,少爺。請您千萬不要生氣。我聽從您的安排就是了?!?/br>卡扎因反手將白袍子男人拉起來,語氣也緩和了很多:“巴拉叔叔,我知道讓你為難了。等我父親回來,我會跟他解釋的?!?/br>巴拉松了口氣,退到了一邊。卡扎因看向林可歡:“小貓,跟我來?!?/br>林可歡一直處于高度緊張中,她完全聽不懂卡扎因與白袍子男人之間阿拉伯語的交談。但是,她能從兩個人的舉動上準(zhǔn)確的猜測出他們是在為自己而爭執(zhí)。當(dāng)看到卡扎因從門內(nèi)走出來,而白袍子男人跪地的時候,她更是緊張到了極點。她想起了中國古代的忠臣跪在皇帝面前以死諫言的舉動,她真怕劊子手就此放棄她?,F(xiàn)在聽到了熟悉的英語,而且是她最熱切盼望聽到的話,她差點紅了眼圈兒,當(dāng)場掉淚。她幾步跑到卡扎因的身邊,把他當(dāng)作了救命的稻草。卡扎因很想現(xiàn)在就抱抱小貓,安撫一下她。看得出來,可憐的小東西緊張的有點發(fā)顫。但是卡扎因還是忍住了,這只是剛剛開始,以后小貓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很多,過多的溫柔現(xiàn)在對她來說不一定是好事。卡扎因扭身再次邁進(jìn)門檻,林可歡也有點哆嗦著在兇猛武士們的視線下跟了進(jìn)去。當(dāng)他們的背影徹底離開視線后,威爾和達(dá)羅轉(zhuǎn)身離開,宮殿前院兒有專門配給他們的侍從室,他們可以在那里休息居住。白袍子巴拉則仍站在原地深思了一下,才慢慢離開。后院兒的面積更為廣闊,而且整齊排列的一幢幢非洲傳統(tǒng)建筑是難得的兩至三層石磚樓,與前院兒的土屋形成巨大反差。哈雷諾家族還保留著一個男人可以娶四個妻子的傳統(tǒng)。每一個妻子和她所生下的兒女則分別單獨住在一幢小樓里。這樣避免了妻妾間的互相影響和爭執(zhí)。卡扎因并不急于詳細(xì)解釋給林可歡聽,反正以后她都會慢慢清楚的。他帶著林可歡沿著最旁邊的小路直接走到最后一排小樓的第一個門洞兒前,卡扎因推開大門走進(jìn)去。很久都未住人的內(nèi)室仍然潔凈、整齊,看得出來,一直都有奴仆負(fù)責(zé)打掃。小小的玄關(guān)處有一級臺階,卡扎因在那里脫掉了鞋子。林可歡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把鞋留在那里,然后赤足踏進(jìn)屋子。林可歡四處看著一樓如同神話故事里描述的那樣的房間:所有地面都鋪著薄薄一層深紅色帶有民族花飾的波斯地毯;低矮的櫥柜以及地桌都說明了這里的人們更習(xí)慣于席地而坐的生活方式;地桌上擺放著銀光閃閃的茶具和兩個古老的燭臺;四壁石墻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品,只有兩件壁毯和一幅畫像。林可歡不由自主的先走到畫像前,那是一個美麗高雅的女人,栗色的卷發(fā)、白皙的皮膚,溫柔如水的眼神,楚楚動人的神態(tài)。林可歡轉(zhuǎn)向卡扎因,她忽然明白了他與眾不同的容貌和皮膚是怎么來的了,他是混血。果然,下一刻,卡扎因也深深凝望著那幅畫像說:“她是我的母親?!?/br>林可歡由衷的說:“她真漂亮?!?/br>卡扎因不打算深談下去。他走到門旁拉了幾下門后的掛鈴,然后走到地桌邊盤腿坐下來。他示意林可歡也過來,同時說道:“我們先吃飯。后面還有很多事情?!?/br>很快,兩個負(fù)責(zé)膳食的年輕女仆把兩個大餐盤端進(jìn)來,她們也同樣赤裸上身,下身圍著布裙。兩個少女恭敬的跪下身子,然后將餐盤穩(wěn)穩(wěn)的擺上桌子,隨后就退出了房間。飯菜口味與基地的截然不同,食物本身帶有的原始香氣更多的代替了香辛料的作用,可是林可歡卻食不知味,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她在擔(dān)心,害怕在這里要入鄉(xiāng)隨俗。一想到她今后有可能也要終日赤裸上身,就覺得毛骨悚然。簡單的吃過加餐,卡扎因再次拉鈴讓人把餐盤撤走。仆人也把他的皮箱放在了門口??ㄔ蛱嶂は鋷е挚蓺g上到了二樓。臥室和浴室都很大,家具華麗而實用,更類似于現(xiàn)代住家風(fēng)格。這主要得益于卡扎因的母親是地道的法國人,當(dāng)年在條件很有限的情況下仍然極力追求高質(zhì)量生活。雖然這和阿拉伯家族的傳統(tǒng)生活相比太過奢侈,可是哈雷諾家族并不缺錢,德里斯幾乎全部滿足了當(dāng)時最年輕也是最美麗的小妻子的諸多要求。三樓是書房和儲物間??ㄔ蛑皇呛唵蔚膸Я挚蓺g看了一圈兒就又回到了二樓。卡扎因吩咐林可歡將皮箱里的衣物分別放到他剛剛介紹過的櫥柜和浴室里,自己則脫下軍裝換上了家族式的服裝:月牙白的麻絲質(zhì)地的圓領(lǐng)兒肥袖兒白長袍,同樣顏色質(zhì)地的燈籠褲,最后松松的系上了一個白色斜紋紗披風(fēng)。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