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森森傷害了,求安慰!求更霸道的治愈!!☆、顧市長撒嬌賣萌裊顧淮南昨晚被陸止那一幫人拉去喝了不少酒,回來的路上吹了風,第二天醒來頭就抽抽地疼,想起來今天還是星期五,打電話給秘書詢問了一下行程,推掉了幾個不重要的飯局,把幾個重要的會議推遲到晚上。起身倒了一杯熱水,顧淮南喝了幾口后,隨手放到床邊的小桌子上,翻身上床,繼續(xù)睡。清風帶著落地窗外的陽光細細柔柔地探進來,映得安靜的屋內(nèi)一室安好,舒緩的手機鈴聲從床頭汩汩流出來,顧淮南翻過身,伸手就拿過手機,迅速按下接通鍵。這個鈴聲是專門為某些特殊的人設(shè)置的。"淮南……"聽到他似乎帶著睡意的聲音,那邊有點不確定地問,"你還在睡覺?""嗯。"顧淮南不輕不淡應了一聲,一把扯掉身上的絲絨薄被,站起身,忍著微微的頭疼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白色窗簾,融融的日光一下子就灑了進來,他輕輕瞇了瞇眼,"媽,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雖然對他如此淡漠疏離的語氣已經(jīng)習慣,林瀾還是頓了頓才說,"其實也沒有什么事。上個星期我逛街遇到了安好,她說她爸爸下個星期天生日,我就想著你一路過來,你白叔叔也沒少出力,就想問問你那天能不能陪我一起出席。"明明就是血濃于水的母子,什么時候起,他們說話都如此這般小心翼翼,就像陌生人一樣?顧淮南彎起食指抵了抵額頭,俊顏掩不住的倦容,低低清了清喉嚨,終于給了一個她滿意的答案,"好,到時我會準時到。"聽著他異樣低沉的聲音,林瀾還是忍不住問道,"淮南,你,你沒事吧?""沒事。"顧淮南伸出手揉了揉酸疼的太陽xue,在陽臺的木制躺椅上坐下,閉上眼睛,"就是有點發(fā)燒。"聲音不咸不淡,仿佛對什么都不在意--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小男孩,早已過了向mama撒嬌的年紀。林瀾照例關(guān)心詢問了幾句,讓他吃點藥,好好休息一下,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什么的了。顧淮南耐心應著,又聽到她在那邊欲言又止地試探道,"淮南,你覺得安好怎么樣?"又是這個老話題。顧淮南覺得頭更疼了,只得空出一只手按住太陽xue,語氣近乎冰冷,"媽,我跟她不可能的。"林瀾沉默了一會兒,再問,"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顧淮南沒有答話,半晌才說道,語氣堅決,"沒有。"在他的心里,只有愛的人,沒有喜歡的人。林瀾總算放下心,還是忍不住叮囑說,"淮南,無論如何,媽都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安好,她是個好女孩,身世好,又一直喜歡你,而且你知道,我們不是一般的人家……""媽。"顧淮南生硬地出聲打斷,輕描淡寫又理所當然地說,"我有點累,想休息了。"林瀾正說到關(guān)鍵處,突然被打斷,自然有點不悅,但聽他的語氣,知道再講下去也收效甚微,只得說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注意身體",便掛斷了電話。顧淮南煩躁地把手機扔到一邊的桌子上,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天空,點點淡淡的白云肆意舒展,清風陣陣,清爽的空氣中夾著不知名的花香,已是近午時分,太陽已經(jīng)升到半空中,熠熠日光溫柔地拂過他清幽的眸底,深深照進他深藏的內(nèi)心,讓他所有的落寞和黯然無所遁形。從小到大,他顧淮南不曾讓任何一個人失望過,他的人生,向來都身不由己,當然,也包括他的,婚姻。可是那又如何?人生幾何,才能遇到一個秦枳?如果他的生命里,再也沒有那一抹嬌俏的容顏,他該靠什么,來撐過余生?突然就很想她。想聽到她的聲音,想聽她溫溫軟軟地喊他"顧市長",想看到她純真得像孩子般的笑容,想抱抱她,想一直抱著她,從此再不放手……*秦枳剛開完一個小組會議,回到座位,桌上的手機就震動起來,而且是連續(xù)的震動,拿起來一看,微微有點吃驚,他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一接通,彼此都沒有說話,秦枳不敢太用力,淺淺地呼吸著,只聽見他低低的聲音從那端傳過來,臉頰染上了粉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他低低柔柔的話,就像一根白色羽毛一樣,一下一下地撩撥著她的心。顧淮南倚在陽臺前的欄桿上,身影清俊挺拔,目視著遠處青綠的山峰,唇角微揚似乎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聲音清冽醇厚,"媳婦兒,怎么辦,我好像發(fā)燒了。"聽到她略顯擔心的聲音,顧淮南剛剛的不悅似乎頃刻間云淡風輕。只覺得,心底一片安然。真想不到他顧淮南也會有這么一天,居然會向這么一個小女人撒嬌,以前也有個頭疼腦熱,甚至也有試過胃痛得幾近痙攣的時候,他都是獨自一人承受那份痛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他就是想讓她知道,知道他正在生病,知道他需要她的關(guān)心,知道他,在想她……無比地想她,前所未有地想她。直到今日他才真正明白,生命中的有些苦不需要一個人扛,總會有那么一個人,她會心甘情愿,與自己同甘共苦,攜手白頭。顧淮南感到暈眩感越來越強,可還是不想讓她太擔心,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裝作漫不經(jīng)心道,"我沒事,就是昨晚吹了點風,現(xiàn)在有點發(fā)燒。"秦枳又低低跟他說了幾句什么,倦意襲來,顧淮南的意識似乎已經(jīng)模糊了,隨便應了幾句,那邊就掛斷電話,他有點無奈地笑笑,回到臥室,卷過被子,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陳姐正拿著工作表,分配小組成員的任務(wù),一抬頭就看見秦枳一臉的焦急,連忙問她怎么了。秦枳的臉色似乎有點蒼白,匆忙收拾了東西,"我有點事,下午請假。"陳姐剛應了一聲"好",秦枳就拿著包匆匆走出辦公室的門,瞬間消失了蹤影。從來沒見過她這般著急的模樣,難不成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陳姐站在原地,盯著那一抹纖細的背影默默地想。秦枳平時身體一不舒服,秦母就擔心得要命,哪怕只是小病小痛,也要拉她到醫(yī)院打兩針才肯罷休,所以她一聽到顧淮南病了也擔心得不得了,心一急就匆匆到藥店買了點平時常吃的退燒藥,然后打車到了顧淮南住的小區(qū)。由于是高級小區(qū),在門口的時候秦枳就被小區(qū)值班室的保安攔了下來,照例問了幾句,可秦枳從沒來過這里,自然回答不上來。最后或許是看在這秦枳姑娘一臉真誠的份上,保安大叔動了惻隱之心,就放她進去了。就這么一個瘦瘦弱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