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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人間。好一會兒后,顧淮南感到身邊的小女人動了動,似乎是要醒過來,眼含寵溺地看著她,伸手幫她把被子往上攏了攏。顧淮南做這些時,無端地覺得理所當然,這些事情平時他根本不會去做,可是床上躺著的,是他的女人,是昨晚與他定下幸福之約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他顧淮南唯一認定的妻子。秦枳動了動身子,終于悠悠醒了過來,摸了摸還酸疼的腰,她秀氣的眉頭開始蹙了起來。然后,臥室內(nèi)就有了這么一段詭異的對話。"做了。""嗯,做了。"秦枳平靜的聲音低低的,顧淮南的回答也聽不出什么情緒,只是一會兒后,他感覺到身邊小女人的雙肩微微顫動著,像是在隱忍著什么,又像是在無聲啜泣,頓時心下一緊,面色一沉,用了好大力把她翻轉(zhuǎn)過來,逼著她與自己直視。誰知秦枳埋在他懷里,縮著肩,卻是"咯咯"地偷笑著,然后抬起頭,看著一臉呆愣的顧市長,終于低低笑出聲。柔柔的晨光映在她身后,顧淮南一臉怔忪地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女人,眉目如畫,雙頰含粉,亮晶晶的眼睛帶著嬌羞,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真正女人的模樣--這都是他昨晚滋潤的結(jié)果。"不許嫌棄我!"秦枳霸道地說著,低下頭就印上他的唇。他疼惜她是第一次,半點不愿傷了她。她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愿意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她,甚至是他自己。纏綿的一吻結(jié)束后。顧淮南似乎有點落荒而逃地翻身下床,匆匆到浴室沖了個冷水澡,總算緩和了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秦枳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掀開被子,看著雪白床單上那一小片嫣紅色,一臉得意,終于低低地笑了出來。她,終于睡了顧市長??!顧淮南在浴室洗漱好,看著冷水沖刷過的身體遍布傷痕,脖子上還有一小塊被咬破了皮,泛著紅色,她小小的牙印還留在上面,臉上帶著無奈的笑,眼底卻是溫柔到極點,默默想著,看來以后要想個法子讓她把指甲剪了,不然這樣下去,他多虧??!這是迄今為止,顧淮南生命中,最美好最幸福的一天。*********小番外(這是我從上面偷來的小番外,先說好,不要拍我哦!)某一天,顧市長在會議室里聽部下作報告,不經(jīng)意瞥見文件上署的名字,想起昨晚兩人歡*愛時,他動情地叫她的名字“枳兒”,又抬頭看了看正在作報告的某人,眼里閃過一絲晦暗,似乎意識到什么,突然覺得有些別扭……第二天。“靠!要不要這么狠啊!”市政廳的某個辦公室突然爆發(fā)一陣夾雜著怒氣的聲音,桌子“砰”的一聲重響,陸止把手中的筆一扔,重重地往椅子后靠了過去。美麗能干的秘書頂住強壓,繼續(xù)報告,“昨晚市政內(nèi)部系統(tǒng)給各部門發(fā)了一條通知,說……說陸部長您,從今天開始,正式更名為陸地,而且……”陸止冷光一掃,秘書哆嗦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繼續(xù)報告,“顧市長特別交待,以后所有的文件簽署,您只能使用這個名字……”“還有呢?”陸止狂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幾乎咬牙切齒道。“沒,沒有了。具體的您可以上市政首頁查一下?!泵貢f完急忙退了下去。陸止打開電腦,輸入“市政廳衛(wèi)生部副部長陸止”,然后點擊搜索,結(jié)果不是顯示“查無此人”,就是顯示“您查找的是不是:市政廳衛(wèi)生部副部長陸地”。衛(wèi)生部的部長辦公室傳來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顧市長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悠閑地喝了一口清茶,瞇了瞇眼,“枳兒”,是每個人都能叫的嗎?讀音相同也不行!作者有話要說:好啦,本法官鄭重宣布,小枳童鞋對顧市長所犯的強暴罪證據(jù)確鑿,罪名成立,至于故意傷害罪,由于原告保持沉默,暫時不予追究,再至于侵占罪,讓我們狠狠祝福他們在合理侵占的路上走得又快又好!還有,要省著點看啊,秦小妞以后大概也許不會有這么得瑟的機會壓顧市長了。戳這里孤舟蓑笠翁,獨釣臨淵魚,魚兒抱著清熱解暑解油光的大西瓜等著姑娘們前來包養(yǎng)!還有這章是改過的哦!買了的姑娘有福啦!又可以重新看新的內(nèi)容。☆、晉江原創(chuàng)獨家顧淮南趕到市中心醫(y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全部黑了下來,醫(yī)院門口處橘黃色的路燈在夜色中越發(fā)清晰,他的心情很復(fù)雜,一個個莫名其妙的字,像碎掉的紙片一樣一塊一塊地在他混亂的腦中拼湊,最后終于拼成了一句話,"老太太出事了"。外婆,出事了?她怎么可能出事?她怎么會……出事?推開VIP病房的門,看到老太太靠在床頭上,右腳上裹了層層白色的繃帶,臉色雖然有點蒼白,但精神還不錯,正饒有興致地跟一個年輕的醫(yī)生聊著天。原來老太太自從知道秦枳和自己外孫走到一起就高興得不得了,又加上顧淮南打電話說今晚會回去,就張羅著要親自下廚準備晚飯,在切rou的時候,手一沒握穩(wěn)刀,砸到腳上,剛好砸中右腳的大拇指,血立刻就流了出來……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畢竟是老人家,身子骨大不如從前,血小板的止血功能也大有退化,血越流越多,幾乎沾濕了腳下的一小塊地板,差點嚇壞了張阿姨,于是她就慌慌張張把老太太送到醫(yī)院,然后才急急忙忙給顧淮南打了個電話。顧淮南因為走得急,發(fā)絲微亂,靠在病房門口微微喘著氣,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只覺得身下的襯衫早已濕透,絲絲涼意陡然從脊背慢慢升起,幸好,還好,真好。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跟著林老先生大江南北的到處去,奔波勞累,什么世面沒見過,自然不把這點傷放在眼里,一臉慈祥地笑著和身旁的醫(yī)生說話。顧淮南抬起頭看了看那個穿著白袍的年輕醫(yī)生,五官柔和,眉目疏朗,笑意溫暖,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溫和可親。老太太很快就注意到倚在門邊微微失神的顧淮南,笑了笑,連忙招了招手讓他過來。顧淮南走過去的時候,剛好那個醫(yī)生也微笑著告辭,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顧淮南淡淡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年輕的醫(yī)生先是一愣,隨后也笑了笑,白皙的嘴角浮起一個小小的酒窩,清淺的笑容就像如沐春風(fēng)般溫暖。顧淮南淡淡的目光似乎不經(jīng)意地從他胸前的工作卡上瞥過,默默記下了三個字,江臨修。不錯的名字,和他的氣質(zhì)很符合。"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老太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