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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枳乖乖地走過去,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鄭重地,無比認(rèn)真地說,"爸,這是我的女朋友,秦枳。"秦枳的心一動,為他鄭重其事地在他家人面前的這一句"女朋友",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伯父,您好。"顧思源一臉淡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子,眉眼彎彎,異常溫婉的樣子,眼神純凈,笑意嫣然,又別有意味地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笑了笑,伸出手,"你好。"秦枳受寵若驚地伸手跟他握了握,心底最后一絲的緊張似乎也消失了,小臉上純粹的笑容更加明媚照人。他的爸爸,從那歲月留下的淡淡痕跡中,似乎還可以窺見他當(dāng)年清俊的面容,可是時間沉淀給他的,是比顧淮南更甚的成熟和穩(wěn)重,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比她想象中的溫和可親,容易相處。顧思源也沒久待,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秦枳盯著他離開的身影,還有點(diǎn)回不過神,她剛剛,是不是遇到傳說中的,見家長了?顧淮南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我們也該走了。"秦枳又下意識地捂緊小錢包,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誰知他直直地往出口方向走,心一急連忙拉住他,"還沒結(jié)賬呢。"難道堂堂顧市長要吃霸王餐?誰知道顧淮南面不改色,牽起她的手就帶著她往前走,氣定神閑地說,"不用結(jié),我爸在這里有點(diǎn)股份。"秦枳恍然大悟地"哦"了幾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她這個月的工資總算可以保住了。顧淮南一邊走一邊想,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那個小女人知道的好,偌大的一個如意樓,怎么可能僅憑一點(diǎn)股份,就完全清抵他們今晚的消費(fèi)?他只要她,喜歡他就好,那些事情,不需她去煩心。*一天的假期很快就結(jié)束,新的忙碌的一天又宣告開始。秦枳經(jīng)過昨晚的飽餐和飽眠,臉上總算恢復(fù)了往日的生氣,一大早就神清氣爽來到辦公室,一副勁頭十足的樣子。相反的,蘇淺看起來臉色似乎又更差了幾分,像是徹夜未眠似的,眼底有著厚重的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憔悴極了。秦枳看了她一眼,關(guān)心地問道,"蘇淺,你昨晚沒休息好嗎?"聞言蘇淺抬起頭,目光迷離地看著秦枳,微微嘆了一口氣,"嗯,昨晚失眠了。"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秦枳也就不再問,只是說了一句,"那你要不要請假回去休息一下,你今天的狀態(tài)似乎有點(diǎn)不好。"蘇淺若有似無地應(yīng)了一聲,又重新趴下,秦枳沒聽清她的話,只是搖了搖頭,繼續(xù)忙自己手上的事。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秦枳望了對面一眼,蘇淺的座位空空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隔壁的陳姐問了一句,"阿枳,你還不走???""嗯,就走。"說著,秦枳匆忙收拾好桌上的東西,就跟陳姐一起離開。回到家的時候,秦枳才發(fā)現(xiàn)離開得急,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又忘記帶了,懊惱地捶了捶頭,只好又打車回雜志社拿。那份稿子今晚之前就要發(fā)到總編郵箱,可是因?yàn)榻裉焯K淺一直不在狀態(tài),她一個人又忙不過來,原本想著帶回家做的,只是沒想到自己這么粗心大意,居然忘記帶回來了。入夜后的雜志社靜悄悄的,寂靜中又隱隱透著詭異,雖然門下有保安值班,可是秦枳心里還是有點(diǎn)怕,匆匆打開辦公室的門,只開了小臺燈,找到文件塞到包里,就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轉(zhuǎn)角處,突然,總編辦公室的門被拉開,一道亮光傾瀉了出來,秦枳剛剛光顧著害怕,也沒留意到里面有人,所以就被嚇了一大跳。從里面走出來的人似乎也嚇了一跳,隨著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光線,秦枳一臉愕然地看著眼前這個衣衫凌亂,嘴唇微腫,白皙的胸前赫然印著紅印的女人。經(jīng)過顧淮南的多次寵愛,秦枳再無知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小嘴巴微微張著,不敢置信地,低低喚了一聲,"蘇淺?"作者有話要說:打算下下章就讓他們扯證了,哦也!終于要進(jìn)入正題了,噴了自己一臉的血……☆、她相信他*第二天,秦枳在家里磨蹭了好久才決定去上班,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別扭得要死,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蘇淺。今天蘇淺倒是來得很早,手里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用小勺子慢慢攪著,或許是化了妝的緣故,她的臉色好了很多。相反的,秦枳卻頂著兩個黑眼圈,她昨晚失眠了,蘇淺的所作所為,對她而言,是無法理解,不能理解,更是不想理解的,她不知道,為什么那么一個積極努力上進(jìn)心極強(qiáng)的人,會靠那種……齷齪骯臟的手段,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秦枳甚至在陳姐用那種鄙視的語氣說蘇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才能留下時,還為她極力辯解,現(xiàn)在看來,是她過于天真。與其說是深深的失望,更多的,是恐懼,是不是她身邊的人,其實(shí)每天都披著一張完美的面具正常工作生活著,只有她,深處當(dāng)中,卻惶惶不可覺?秦枳一直都清楚蘇淺有多么想得到那份工作,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一份工作,居然高貴到需要她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蘇淺,對于秦枳而言,有著某種獨(dú)特的意義,她們經(jīng)常一起出去跑新聞,共同經(jīng)歷過榮辱喜樂,也在漸漸的磨合中培養(yǎng)了絕佳默契,往往一個眼神就可心領(lǐng)神會,可是,為什么她會是這樣一個人?為什么她要這樣……作踐自己?蘇淺,為什么我明明可以看到你眼中明媚的眼神,卻無法窺見你卑微的靈魂?秦枳一上午都處在失神中,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低,連旁邊的陳姐都留意到她的異常,停下手中的工作,問,"阿枳,你怎么了?"秦枳搖了搖頭,嘴角勉強(qiáng)扯出一絲笑容,臉色有點(diǎn)蒼白,"沒什么,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陳姐,是這個辦公室里,除了蘇淺之外,跟她走得更近的人,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但既然是別人的隱私,也就不必多提,所以她就簡單地一筆帶過。既然有些事情她想不明白,那么總可以問吧,她真的無法看著這個被自己定義為"朋友"的人,一錯再錯,然后再也無法回頭。蘇淺似乎早就預(yù)料到她會來找自己,秦枳剛剛走近,她就把手中的文件合上,站了起來,"我們出去聊吧。"兩個人來到辦公室外的天臺,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蘇淺看著秦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明艷的眸底閃過一絲復(fù)雜,語氣平淡,"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只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