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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的確有這樣說過,可是,這畢竟是比較樂觀的想法。其實,真正的事實,她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真相,對她的女兒太殘忍。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的一場雨。如今那晚冰冷的雨依然澆在秦母的心頭,時時刻刻提醒著她一個殘忍的回憶,她的女兒為了救一只落水的貓,冒著大雨跳進地下水溝,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全身淋了個通透,瑟瑟發(fā)抖,當(dāng)晚就發(fā)起了高燒……當(dāng)時他們工作忙,也沒注意到太多,送到醫(yī)院打了針,等女兒燒退了就把她帶回家,誰知道后來的某一天,秦枳哭著跟他們說,肚子好疼好疼,那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看到病歷單上的"宮寒"兩個字,她幾乎暈眩,這怎么可能呢?她的女兒才十三歲,還是如花似玉的年紀,怎么上天偏偏這么殘忍,她還這么小,她的人生還很長啊,怎么可以……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們的疏忽??墒?,叫她如何忍心告訴她的女兒,或許你這輩子都無法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或許你這一生,都不會擁有做母親的權(quán)利?所以就只能一邊瞞著,一邊找醫(yī)生,甚至還四處去找民間偏方,可是都沒什么成效,十幾年下來,他們幾乎就要放棄,沒想到這個時候,顧淮南出現(xiàn)了。說實話,因為自己的女兒有這個隱疾,秦母一直都對她的異性*交友看管得很嚴,不是不想去耽誤別人的幸福,只是身為一個母親,她還是自私的,她不愿自己的女兒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所以在這個方面,她幾乎是強勢地把著關(guān)。然而,顧淮南終究還是一個意外,他完美得幾乎讓秦母說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那天晚上,他信誓旦旦地保證無論如何都會守她的女兒一輩子,她想,她一直以來懸在心頭的擔(dān)心,總算可以稍微放下……秦母把秦枳冷冰冰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著,直到她兩只手的溫度和自己的差不多才放下,又重新系上圍裙,"我去給你煮些紅糖姜茶。"*顧淮南很早之前就把公寓的鑰匙交給了秦枳,所以她毫不費力地就進了去,把老媽今天特地熬的玉米排骨湯放在桌子上,伸手錘了捶微微發(fā)酸的腰,疲累地在沙發(fā)上坐下。秦枳抬頭看了看墻壁上的白色掛鐘,因為沒有事先打過招呼,所以他還不知道她今天會過來,又等了一會兒,她的視線漸漸變得朦朧,然后小身子就在沙發(fā)上歪了下去……睡得迷迷糊糊間,突然感覺腰間多了一雙溫暖的手,秦枳猛然一驚醒過來,等看清眼前的人,心里才松了一口氣,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又看向掛鐘,"你回來了啊?"顧淮南點了點頭,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語氣帶著點責(zé)怪的意味,"怎么也不進去睡?在這里也不怕著涼?"秦枳隨便"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在他懷里換了個舒服的位置,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好溫暖好舒服??!顧淮南對她的防御力本來就不強,甚至是奇差,最近尤其是如此,身下被她的小屁股蹭得有點熱,幾乎是一瞬間,星星之火很快就燒了起來,把她平放到沙發(fā)上,傾身就覆了上去,在她柔軟香甜的唇上留下陣陣濕潤,溫?zé)岬纳囝^探進她的檀口,勾著她的丁香發(fā)狠般吮,手也沒閑著,從上衣下擺摸進去,推高她的內(nèi)衣,直接覆在她胸前的豐盈上,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地揉著,引得身下的人嬌喘連連。秦枳早已化作一灘春水軟在他身下,羅衫半退,要露不露,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泛起一層迷人的粉色,讓顧淮南看得更是雙眼發(fā)紅,大手利落地扯去她身上的遮蔽,看到她粉嫩的花朵在微冷的空氣中傲然挺立,喉結(jié)重重地動了動,低頭就含上她白色軟雪上的櫻桃……他的挑逗實在太有技巧,秦枳終于忍不住低低呻*吟出來,誰知道他吮得更加發(fā)狠,幾乎噴薄而出的快感讓她幾乎窒息,也不再做最后的掙扎,順從內(nèi)心最真實的感覺,攀沿上他的脖子,讓他更好地寵愛自己。顧淮南已經(jīng)到了幾乎崩潰的邊緣,身下腫脹的欲*望已經(jīng)硬得超乎他的想象,溫?zé)岬氖至瞄_裙擺,輕車熟路地探進她最私密的花園,指尖居然傳來一陣柔軟溫厚的觸感,瞬間反應(yīng)過來,把她的小內(nèi)褲拉好,托起她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低沉的聲音帶著被克制的情*欲味道,"膽大了啊,居然敢玩弄我?"秦枳還沉浸在他帶來的陣陣銷魂感受中,小屁股突然挨了他這么一下,痛感讓她立刻皺了一張小臉,看著雙手抵在自己身側(cè),臉上明顯寫著欲求不滿的男人,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理直氣壯地說了一句,"你一上來就抱著我啃,給過我說的機會嗎?"顧淮南深深吸了一口氣,俊顏早已染上情*欲的潮紅,低頭看了一眼身下仍然狂囂的欲*望,俯下去,在小女人小巧的鼻子上咬了一口,把她身上凌亂的衣服弄好,又抱著狠狠親了好一會兒,才逃也似的進了浴室。很快,浴室就傳來陣陣水聲。秦枳躺在沙發(fā)上,抬起雙腳在空中劃著,大聲笑了出來。想不到某人,也會有這么一天啊!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下來,秦枳心一驚,猛地跳到地上,連鞋都顧不上穿,迅速跑進臥室,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秦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被他霸道地摟在懷里,他身上灼人的熱度透過薄薄的睡衣傳過來,竟然溫暖得不可思議,他溫?zé)岬拇笫郑苍谒彳浀母归g,奇異般的,她幾乎感覺不到那里的痛楚。她的心,就像被一根白色羽毛撩撥過般的酥*癢,忍不住抬頭,在他堅毅的下巴上輕輕落下一吻。他長得真好看。深邃的線條,薄薄的嘴唇,最好看的是他深沉幽黑的眼睛,只有在看著她的時候,才會露出滴水般的柔情和無言的寵溺,仿佛她是這個世界上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這樣一想,秦枳伸出手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小臉貼近他胸前裸*露的肌膚上,似乎想執(zhí)拗地要一個證明--他是真的。微涼的觸感讓顧淮南幽幽醒過來,看著他的小女人黑色的小腦袋乖順地貼在自己胸膛上,嘴角微揚露出淺笑,倏然又輕輕皺了皺眉,把搭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拉起來,裹緊在他灼熱的手心里,剛剛睡醒的聲音帶著某種蠱惑和喑啞,"手怎么這么冰?"他略顯擔(dān)憂的語氣聽在秦枳耳里,只覺得心里無比甜蜜,沒有抬頭,只是在他胸前輕輕蹭了蹭,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又惡作劇地扯開他早已微露的V領(lǐng)的灰色睡衣,咬住他胸前的小紅豆。顧淮南突然不受控制地"嘶"了一聲,身下好不容易壓制的猛獸陡然蘇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