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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給了他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寶貝,自然心懷感激,每一次退讓都不動聲色,氣氛倒也和諧。晚飯時間還沒到,老太太就叫張阿姨過來要人了。秦教授正下在興頭上,被突然打斷,心中略有不快,倒是秦母體貼,忙讓他們快過去,別讓老太太好等。其實過年吃的都是那幾樣菜,唯一特別的就是張阿姨包的獨門水晶蝦餃,個個凸著大肚子,飽滿晶瑩,靜靜地躺在白瓷盤里。秦枳忍不住就多吃了幾個,吃完后心滿意足地用茶水簌了口,挨著顧淮南身邊坐下,陪著老太太一起聊天。可是飽暖之后,困意來襲,不久她就靠在他身上,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老太太的目光幾次不經(jīng)意地落到秦枳的小腹間,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都這么久了,還沒消息?"顧淮南正伸手幫小女人調(diào)整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聞言,動作一滯,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的僵硬,語氣淡淡,"不急,她還年輕。""可是……"老太太欲言又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好活了……""外婆,"顧淮南突然出聲打斷,語氣略生硬,"大過年的,怎么說這些話?"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剛剛是有點急切了,神色暗了暗,有說不出的落寞,"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顧淮南轉(zhuǎn)頭看了小女人一眼,略一思索,沉吟道,"順其自然吧。"一直到抱著小女人回到房間,顧淮南心里都在暗暗思索,"順其自然"這四個字,對老太太而言,該有多殘忍?顧淮南深深呼了一口氣,這種事情急不來,何況她的身體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調(diào)好,在這種情形下,不順其自然,他又能怎樣?心事重重,顧淮南自然無心睡眠,從書桌上拿了一本相冊,隨手翻了起來。翻著翻著,放在床上的手突然鉆進一個柔軟溫暖的小東西,嚇了他一跳,低頭一看,秦枳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一臉失神地看著他。立刻伸手去調(diào)暗臺燈的亮度,顧淮南摸摸她的頭發(fā),聲音低啞,"怎么醒了?""嗯。"秦枳應(yīng)了一聲,撇了撇嘴角,不答反問,"你怎么還不睡?"揉了揉眼,目光落到他手上的橘色小冊子上,聲音提高了幾分,"咦?這不是我小時候的照片?"又興奮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是不是比小時候好看?"她黑發(fā)如瀑,鋪在白色的睡衣上,小臉幾乎綻開了一朵明媚的花,顧淮南好笑地在淡淡燈光下仔細端詳了她好一會兒,時不時低頭看看照片,秦枳不禁有點心癢癢,"我是不是比以前瘦了好多?"顧淮南目光從照片上rou嘟嘟的小胖妞上掠過,不發(fā)一語,秦枳得意地對著他笑,感覺到溫?zé)岬氖衷谧约荷砩嫌巫?,連忙按住,又驚又氣地叫了一聲,"你干什么?"顧淮南手上的動作沒停,空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折到身后,另一只手沒有任何阻礙地掀開睡衣的下擺,繼續(xù)往上,一臉正經(jīng)地說,"你不是說瘦了嗎?實踐出真知,我測量一下。"大手停在她柔軟的胸前,使了點力往下按,秦枳又嬌又羞地驚呼了一聲,臉頰早已嫣紅一片,嬌嗔地瞪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柔和的燈光下,臉部線條朦朧中透著說不出的好看,在他深邃低沉的眼底,秦枳看到似乎失了心神的自己。忍不住轉(zhuǎn)過頭,誰知下一刻他低低覆到她耳邊,"嗯,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不過……"大手把她整個握住,溫?zé)岬氖中撵贍C著她的豐盈,"這里大了,倒是不爭的事實。""流氓!"秦枳咬牙切齒說著,伸腳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小臉已是一片火辣辣的紅。他的手忽然松開,秦枳睜開眼睛以為他就此罷休,誰知道他又繼續(xù)往下,摟住她的纖腰,下一刻,重重的吻就壓了下來。秦枳早已習(xí)慣了與他親密,只是這一次他的吻著實來勢洶洶,狼吞虎咽般含著她吮,有點呼吸不過來,忽然腿上一涼,她的睡衣已經(jīng)被掀到大腿根處,嘴里吐出壓抑的呻*吟聲,"嗯。啊,別……"她羞答答的聲音,無疑讓壓在她身上的某個男人更加興奮,一把扯下她的小內(nèi)褲,手心掬了一抹晶瑩,聲音低柔,帶著某種邪氣的魅惑,像是要酥到骨子里般,"已經(jīng)濕了。"秦枳眼睜睜看著他褪去自己身上的遮蔽,然后火熱的腫脹就重重地頂了進來,緊密無間的結(jié)合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過來,她開始細細碎碎地呻*吟起來……她的緊致幾乎讓顧淮南發(fā)瘋,加上要叫不叫的低低嚶嚀聲,更是讓他頭皮發(fā)麻,呼吸也急促起來,狠狠給了她幾十下,然后才抱著她顫抖了足足一分鐘,才全數(shù)交了出來。畢竟不是在自己家里,顧淮南有所顧忌,自然也不能完全盡興,抱著小女人進浴室簡單沖洗了下,今晚的第一次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年初三。顧淮南朋友圈有個聚會,秦枳原本也是要跟著去的,誰知道大姨媽突然提前造訪,痛得她要死要活,只能在床上躺著。都是一班從小長大的發(fā)小,天涯海角飛過來,一年難得一見,顧淮南興致也挺高,被灌了幾杯酒,胃立刻就微微揪疼起來。在這幫發(fā)小里,陸止是最能鬧騰的,雖然大家已經(jīng)許久沒見,也不見生分,氣氛很快熱了起來。突然,有人問了一句,"顧子呢?"早前聽說顧淮南結(jié)了婚,最早踏入婚姻的墳?zāi)?,很多人不敢置信,這次都是帶著一探究竟的心前來的。其他人都搖了搖頭,陸止也疑惑地在人群中掃了一眼,有人又起哄道,"對啊,我們的主角呢?"這時有人推門進來,"我剛剛在外面走廊看到他了。"顧淮南早已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和這一幫小子混,哪有摟著他老婆睡覺好?而且,走之前看她的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他實在放不下心,抽身出來給她打了個電話。自然是言語極盡纏綿與寵溺,顧淮南倚著走廊的黑色欄桿,旁邊是一大盆綠色的盆栽,沐著春夜的清風(fēng),神色柔和。秦枳早已經(jīng)睡醒,喝了紅糖水緩解了疼痛,只是身上還徐徐軟軟的,提不上力氣,舒服地躺在床上,裹了兩床被子,甜甜蜜蜜地和他說著話,突然,聽到那邊傳來一聲鬼鬼祟祟的聲音,"是嫂子?"顧淮南抬頭淡淡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不懷好意看著自己的陸止,對著手機解釋道,聲音更是柔了幾分,"沒什么,只是不相關(guān)的人而已。"不相關(guān)的人?陸止嘴角微微抽動,男人皆是見色忘友,現(xiàn)在看來果真不錯。他心里的淚已經(jīng)淌成一條汩汩的小溪,二十幾年兄弟的情分,而且還在他手下做牛做馬那么多年,到頭來只換了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