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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懶洋洋地看著我,說“十五分鐘前你不是才打過電話給我嗎?”“誰讓你自作主張地跑來?”我的態(tài)度再也無法平常,總有一種不自在,一種手足無措的緊繃不安感。他微笑著走過來,小心愛惜地撩起額前的頭發(fā),彎腰親了一記,輕道“我想你要告訴我一些事情,所以我來了?!?/br>我眉頭一皺,勉強穩(wěn)住心神,狠狠地瞪著他說“很抱歉,我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告訴你。”“真的沒有嗎?小曼,嗯--?”他坐下,將我圈圍在他的胸懷里,故意將‘嗯’字拉長,挑逗意味十足。“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用力掙開他的懷抱,不掩飾我的不耐。我甚至覺得,如果正經(jīng)地回答他的質(zhì)問,簡直是荒謬!南源赫露出詭異的一笑,又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輕問道“不想告訴我么?”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他這一笑很不尋常!不常笑的嘴角抿成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眼眸變又黑又亮,深處隱生出一個漩渦,藏著一種類似兇猛的拉力。他蠱惑的目光企圖說服我,我絲毫不為所動,垂低著眼,避開那催眠似的誘惑,嗓音低啞地說“沒什么可說的。。。”南源赫傾臉看著我,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小曼,你太以自我為中心了,完全忽略了作為男人的感受?!闭f完他抿嘴笑一下,藏著一些意味。“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戲?”我低叫一聲,不喜歡這樣被強迫的感覺,更不希望莫名其妙被人牽著鼻子走。見我一臉的窘相,他臉上的興味又濃了一些,好整以暇地望著我,慢條斯理地說“現(xiàn)在是時候討回屬于男人的權(quán)利了!”“南源赫,我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請你不要再糾纏下去了。”我看著他,接近哀求的語氣顯得有些有氣無力。但他絲毫沒有給我逃避的機會,捧起我的臉,修長的手指滑過我紅潤的嘴唇,聲音低得不能再低,幾乎是耳語“你還不明白嗎?小曼,我們都不愿被你拋棄?!?/br>‘我們’?我驀地愣住了,一下子涌出一股焦慮感,渾身也燥熱起來,整個人失去控制,沒一處對勁的,手腳怎么擱都覺得擺錯了地方。我根本沒想太多--無法想,一切都亂了--亂套了。不知道愣了多久,我才聽見自己聲音顫抖地說“你在說什么?”他抓住我的手,提到他唇邊親了一下,然后將我摟進懷里,輕嘆道“是的,正如你所想的,他們也來了?!?/br>102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擾亂了鎮(zhèn)靜,我像被邪魔附體似的不能動彈。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完全不在我能力所能控制的范圍之內(nèi)。我只覺得有心無力,像皮球xiele氣似的充滿了無力感。我甚至不敢抬頭看他,怕一抬頭就讓他看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小曼,接受現(xiàn)實吧,我們都不愿意放棄你?!蹦显春蛰p柔地托高我的下巴,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嘴角的笑噙著溫柔與親呢。“是你計劃的?”我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憤怒的聲音在發(fā)抖。他略微蹙眉,微傾著頭。嘴角露出上揚的弧度,也不算是笑,只是隱約有種落寞及疲累沉潛著“曾經(jīng)有一度我真想把你遺忘掉,但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做不到。”他頓了一下,將我緊緊貼在他的胸懷,低下頭貼住我的臉龐,啞著嗓子說“這是唯一能抓住你的方法,所以請你原諒我?!?/br>“讓我懷孕,變做困獸之斗就是你們的目的?”我冷笑兩聲,狠狠瞪他一眼,諷刺道“你不愧是習(xí)慣掌控大局的人,連那兩個驕傲的男人都甘心情愿地加入你的計劃當中去?!?/br>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如意算盤打得那么如意,這么大的事情竟然想一手遮天把我這個當事人都瞞騙過去,實在是可憎、可恥又可厭。他深深切切,異常專注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因為你曾經(jīng)說過,有一天你會像蘇玲那樣生個孩子安定下來,所以我想或許孩子是唯一能留住你的辦法?!?/br>荒唐,我太了解他存的什么心了,怎么能就這樣被束縛住,放棄自己的堅持!我掙開他的雙臂,后退幾步,指著他的鼻子毫不領(lǐng)情地說“說來辯去,都是你自私的表現(xiàn)。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居然聯(lián)合他們這樣設(shè)計我!”“小曼!”南源赫一急,上前一步,伸手想握住我“別激動,你聽我說。。?!庇嘞碌脑挘晃业裳鄣暮庥脖浦踢M肚子里,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我心里冷笑,也不看人,對著空氣說“你憑什么來決定我的人生?你又有什么權(quán)力這樣做?”“小曼。。?!彼プ∥?,企圖做最后的掙扎。“放開我!”我低叫一聲,甩開他,全然不顧他受傷的眼神,轉(zhuǎn)過身沖出了出去。門外是攝氏三十四度的酷熱,熱得像煉獄般。但此刻我并不擔心會中暑,反而希望陽光能曬傷我這已成一團漿糊的腦袋。可還沒走出幾步,又毒又辣的太陽已先將我伺候得暈頭轉(zhuǎn)向,空氣中不斷散發(fā)的悶重濕熱感也讓我的胸腔吸不進氧氣,難過得快要死掉。我用力地拍了幾下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兒,但是沒有用,一波高過一波的暈眩感幾乎要淹沒我。我用力咬著牙,奄奄一息地堅持著,心想只要走到醫(yī)院門口就有出租車了。“小曼!”幾個異口同聲的叫喚聲傳到我的耳里,我下意識地回過頭,卻看見裴子騫和段逸風(fēng)正大步地朝我走來。我不由皺起眉頭,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加快了步伐,只想快些逃離出他們?yōu)槲以O(shè)好的圈套。誰知我越是急躁腳步就愈加沉重,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下一秒,我只覺得兩腿一軟,身子往前傾,眼看就要癱倒在地上。“小曼!”在時模糊時清醒的視線中,我看見他們兩個直直地沖向我,及時地穩(wěn)住了我搖搖欲墜的身體。“怎么了,要不要緊?”段逸風(fēng)急切地撫上我的額頭。裴子騫握著我的手,關(guān)切道“哪里不舒服?”“你們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瞪了他們一眼,有氣無力地發(fā)出警告。對我的抗議,段逸風(fēng)置若罔聞,不由分說地跑起我朝醫(yī)院走去。“你要干什么?把我放下來?!蔽也铧c失控地驚叫起來。“帶你進醫(yī)院檢查?!彼陨允箘?,壓制住我的掙扎,絲毫不給我逃脫的機會。“段逸風(fēng)!”我大聲抗議,掙扎又掙扎,可都被他壓得死死的。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可憐兮兮地向一旁的裴子騫求救“哥哥,你快叫他放我下來?!?/br>裴子騫莫可奈何搖頭笑,溫和口氣像在哄小孩“你身體還很虛弱,乖乖的聽話,嗯?”“你!”我一時氣結(jié),哇哇大叫“我不要檢查,我要回家!”“你再啰嗦,我就扛你進去。”段逸風(fēng)不耐煩地把霸道傲慢的樣子十足地顯露了出來。他霸道的威脅讓我沒來由地產(chǎn)生了一陣委屈,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