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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寫地用一句話帶過。“是嗎?”白逸研扯了扯嘴唇,“可是桃花。這個游戲我很早就不玩了。”我的身子因他的這句話震了震。在良久的沉默之后,我搖了搖頭,“在你的那所謂玩弄的游戲一開始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沒有不想玩的資格了?!彼@算什么?把我玩弄的死死生生后居然說他很早就不玩了。“桃花,我真的不玩了。我娶你。然后我們就這么過下去,一直到老,到死,不好嗎?”“白逸研,不可能了。因為我根本沒有辦法和一個害我變成低檔妓女的男人生活在一起?!?/br>“呵呵!”白逸研顫抖著肩膀苦澀的顫笑。這場由他主導的游戲到了最后到底是誰玩了誰?“桃花。我不會讓你如愿的?!卑滓菅心樕b獰?!澳闩馨伞T谖倚褋砗笪揖蜁俅握业侥?。所以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真那么想玩貓捉老鼠的游戲,那么我陪你到底……”白逸研的話音逐漸虛弱,終于他是熬不過迷藥的藥性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你不要來找我了?!蔽叶嗽谒纳砬?,捧起他的頭,把自己的臉抵在他的臉上,吶吶道,“從你游戲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注定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所以不要再任性了,白逸研。”話音落,一滴淚從眼角處滑落……“你以后也不要再貪玩了。雖然你本事過人,但是難保永遠不失手?!笨v然這個男人做了很多令我生不如死的事情,但是我依然還是沒有出息的在乎他,在乎到整顆心都在隱隱作痛著。我沒有他求,只希望在我離開后,他依然一切都好?!澳阋煤玫倪^日子,知道嗎?”**“為什么?”我抬眼看著他,“什么為什么?”傾默蠡嘴角勾起了噬魂的笑,清澈的黑眸陰冷地瞪向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那個樣子簡直就像個蕩婦!”我緩緩抬眸,冷漠望他,“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對我比手畫腳!”──‘蕩婦’這詞對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撼動心靈的能力了,只因為‘妓女、婊子’這兩個詞被他用慣了,聽蕩婦這詞自然也就跟著免疫了。他狠狠的瞪了我看了半響,俊逸臉龐因了憤怒幾多扭曲?!半y道你愛上了那樣一個連小孩都不放過的殘忍男人了?!”“……”我徑自從他的身旁走過,只因我不想回答也能回答。我在正對著梳妝臺的楠木太師椅的后面停下了腳步,命令著,“你過來?!?/br>“……”“……”見他的表情很不自然地愣在原地。我這才意識到對傾默蠡這樣的男人來說被人命令的感覺應該是很陌生的。我垂下眼斂,但是現(xiàn)在除了‘命令的語氣’,我不知道該用怎么的語氣去和這個不厭惡卻也不喜歡的男人說話。可就在我以為就此陷入僵局的時候傾默蠡卻乖乖走過來,坐落在我身前的太師椅上。我愣了愣,沒有和他再說話,拿起了梳妝臺上的易容用品,開始在他的臉上制作白逸研的臉……“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易容?!?/br>我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怔了那么幾秒后才繼續(xù)我的動作,“是白逸研教的。”“呵。我猜想那白逸研最初的目的應該是想教會了你逃跑的本事,再放你回到我們身邊,然后利用你來‘玩弄’我們這些拿了他醫(yī)書的人吧?!笨墒前滓菅袥]有料想到,最后卻把自己也給賠了進去。傾默蠡淺淡勾唇,在白逸研自認為是挺有趣挺刺激的游戲里原來最大的輸家就是他自己。“哦?你們拿到的那本醫(yī)書是真的長壽醫(yī)書嗎?”我淡瞥他一眼,隨口問問。“嗯?!眱A默蠡點點頭,“不然我們也不會就此放過白逸研,還差不多把這么一個人給忘了呢?!?/br>“呵。”我笑,口中熱氣噴在空氣里凝結(jié)成白霧。“若真是他不想給的東西,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拿到手?”以我對白逸研的了解,我猜想那本醫(yī)書定是因為某個原因讓白逸研非把它要給這些人不可。只是性子貪玩到惡劣的白逸研又不想這么輕易的把東西給他們,于是就繞了很多的彎才讓他們拿到手。“是嗎?”傾默蠡抬眼看著鏡子中那張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的臉。不由一愣,他現(xiàn)在的臉和白逸研的那張臉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桃花如若不是對白逸研的用情極深,又怎么能夠把白逸研的這張臉記得如此的深刻?傾默蠡的眼神漸漸沉黯,漆黑的眸閃爍著冷冽如冰的光芒。原來白逸研也并非全然輸?shù)?,至少他得到了這個女人的真心……**在傾默蠡穿好了白逸研的衣服后,我把白逸研的一把金綢面扇子遞給他。“你走路的姿勢還有說話的聲音至少要有五分像白逸研,知道了嗎?”我想模仿一個人對傾默蠡來說應該是小事一樁吧。身穿月牙白袍的傾默蠡甩開扇面,淺淺彎起眉眼,勾魂地對我一笑,“沒問題?!蔽乙汇渡?,剎那疑是白逸研站在我眼前。不得不說這傾默蠡扮演別人的天賦極高,他把白逸研的動作神態(tài)儼然學了個七八分像。“很像。你果然有做戲子的天分。”我諷刺一笑,不落痕跡的移了眼。傾默蠡瑩潤長指托起了我的下顎并用力的捏緊,“這只能說我天資聰明,什么東西都一學就會。明白嗎?”我掃開了他的手指,蹙眉道,“注意你的聲音。邶延樓的人個個精明,切不可以掉以輕心!你不但要騙過他們的眼睛,還要騙過他們的耳朵!如果你模仿不了白逸研的聲音,那你就假裝是生病了,讓聲音沙啞些?!?/br>“桃花教誨的極是?!眱A默蠡笑吟吟地向我躬了躬身,這次他用的則是白逸研的聲音。我一愣,這怎么可能?傾默蠡怎么可能把白逸研的聲音模仿的這般的像?傾默蠡挑了挑眉,“我說過了我的天資聰慧,學什么東西都一學就會?!?/br>我定定心神,收回了失態(tài)的表情?!澳愕认掠浀靡淮氯ィf:‘我們要單獨去外面走走,不許任何人跟隨?!懒藛幔俊?/br>“嗯。”傾默蠡點點頭,“不過我猜如果是白逸研本人要和你出去的話,他是不可能幫你抱孩子的,也一定不會讓你抱著孩子的?!币驗榘滓菅邢氡е一▎h。我蹙眉,“你的話是什么意思?”“我是說,要演就要演的像。我們必須再帶上兩個奶娘,讓她們抱著孩子?!?/br>“……”傾默蠡像是知道我心想什么,不等我開口,他便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