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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很是能夠令人放下防備,似溫水燙酒般,微熏迷人的聲音。單凌蕓聞聲,一抬頭便看到一張雍容俊美的臉,出色得令人失神,她微微吃驚一瞬。但她很快便回過神來,禮貌地站了起來,出聲詢問:“請問你是?”“哦,看在下這忘性,我叫靳阿大,剛才出門時看到姑娘的商隊旗幡,便忍不住激動上前打擾了?!?/br>靳?這可是靳國的國姓,難道眼前之人是靳國的貴族?單凌蕓腦筋轉(zhuǎn)動,便斂了斂神色,淺笑道:“原來是靳公子,并不算打擾,你請坐吧?!?/br>戒觀察了幾眼靳長恭,只覺此人氣質(zhì)溫和貴氣,不似什么鼠輩賊人,便起身讓坐。“那在下就不客氣了?!苯L恭抱拳施了一禮,便含笑坐下,而單凌蕓也坐下。“靳公子,可是有事需要我們商隊?”單家商隊如今規(guī)模倒是越做越大,也涉獵一些南貨北調(diào),替人大批批貨押運的買賣,她以為靳長恭肯定是有貨想托,才找上她的。而靳長恭卻收起了笑意,略一沉吟,看著單凌蕓,正色道:“其實在下的確有一件事情,想要單姑娘幫幫忙的?!?/br>單凌蕓心中打著算盤,不動聲色地試探,道:“哦?看靳公子一身穿著不凡,想必自是靳國的大族公子,又有何事需要小女子幫忙呢?”“哎!單姑娘此話就太恭維在下了,實則如今靳國這種情況,想必單姑娘時常走南闖北也看見了,如今想要混口飯吃也是極為不容易的,即使像我們這種曾經(jīng)的貴族?!苯L恭嘆了一口氣,雙肩微垮,神色略帶頹廢。“倒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靳公子倒也不需要如此妄自菲薄,就不知道是何事讓公子如此為難?”她基本禮貌性地寬慰著。靳長恭聞言這才面露喜色,她移了一個方向,坐在她的旁邊,湊上前小聲地說道:“實則,剛才在下看到姑娘押運著一批靳國官窯準(zhǔn)備離開,但是卻意外損壞了一批,心憾可惜,可正巧在下這里就有一批積壓的官窯欲待處理,要不然,在下將它們?nèi)抠u給你?”單凌蕓聞言,瞳仁一縮臉色大變,她倏地站起來,側(cè)過頭怔怔地看著她。單凌蕓此刻算是看出來了,此人與她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偶遇,想必從她出現(xiàn)在這間客棧的時候,他就盯上她了。而靳長恭則表現(xiàn)得一派人畜無害,眼神真誠得不能再真誠。“靳公子,想必是你看錯了吧,你可知道販賣官家之物,實屬大罪。”她力持冷靜,一字一句地說道。而戒管事也覺察到事情有異,站在單凌蕓的身邊,警惕地提防著靳長恭。“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彼舱酒饋恚骸昂么跷乙矒?dān)著一個國姓,這種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是一粒米能壓死一條好漢,這世道,如今這靳國,我這不是也是沒有辦法了嗎?留著那些奢侈的死物,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我還有一家大小幾百口人要養(yǎng)活,這不是難得碰著機(jī)會,想說能跟姑娘換點銀子花花,江湖救救急嘛?”靳長恭睜著一雙如黑色寶石的眼睛,眸露無奈,心酸,急切的神色,很是很夠打動人心。單凌蕓則一直觀察著她,聽她話,看她的表情都逼真得不似說假,一時心底也踟躕不已。若她說的是真的的話,那若能從她手中補(bǔ)回那一批貨……“小姐,此事還是等少主過來,商議后再作決定吧?!?/br>戒倒是更為謹(jǐn)慎,販賣官物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即使是落魄如靳國,發(fā)現(xiàn)此事也是絕對會嚴(yán)懲不殆的!所以他根本就不信任靳長恭,于單凌蕓耳邊提醒道。單凌蕓看了戒一眼,看出他眼中的不贊同,便猶豫了一下,才對靳長恭道:“靳公子,就算你手中那一批官窯全部賣給了我,也是走不出靳國設(shè)立的關(guān)卡,若到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你與我都會有麻煩,你還請另謀他人吧?!?/br>靳長恭卻好整以暇,似真似假地笑了一聲:“姑娘倒是說笑了,你可是那商界神話,富動天下公冶少主的末婚妻,像這種小事兒你能沒提前打通關(guān)卡?還有你如今手中那一批貨……”她故意話留半截,讓她自已腦補(bǔ)。單凌蕓眸光一閃,戒則狠狠地盯著靳長恭,眼含不善。這件事情被外人發(fā)現(xiàn),可是一件冒險的事情。“唉,算了,既然單小姐這么不樂意與在下合作,那在下只好告辭了?!苯L恭自覺無趣,失望地?fù)u了搖頭,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要走。自然要走了,餌與警告都已經(jīng)送上了,他們還能跑得掉?靳長恭轉(zhuǎn)身之際,唇勾起一抹陰邪的弧度。“公子,一會兒我們?nèi)リ柤?,您打算帶些什么禮物呢?”蓮謹(jǐn)之依舊她剛才的吩咐,適當(dāng)?shù)臅r候出聲,狀似無異地問道。“那當(dāng)然得備最好的禮物了!”靳長恭皮笑rou不笑地回道。“陽家?”單凌蕓回頭,蹙眉面凝下來,與戒兩人相視一眼,交換著眼神。她去陽家的目的難道就是去銷那一批官窯?若等她銷給陽家,他們再去買的話,那價格不是又得翻上一倍?可若她不是,他們貿(mào)然跟一個不清楚底細(xì)的人交易,這筆帳也太冒險了。但最后,她還是忍不住趕緊叫住了靳長恭,笑道:“靳公子,正巧小女子也要去一趟陽家,我們何不一道?”靳長恭眨了眨眼睛,然后合掌一笑,不計前嫌地?zé)崆榈溃骸昂冒?,那就一起吧,能與單小姐一路,倒也是在下的榮幸?!?/br>單凌蕓既然是你主動要求一起的,等一下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可得扛得住?。?/br>單凌蕓心底還有另一層心思,她原先這一批貨物本就是與陽家合作,此次為了保險起見,她想再跟陽家商量一次,看他們這邊有沒有什么辦法補(bǔ)救,或者看陽家能不能提供另一批貨物。比起半路冒出來的靳長恭,她自然更信任陽家的人,可實在不行,至少這條后路,也不能斷了。戒留下來守著貨物,而單凌蕓只帶著幾名單家家丁,跟著靳長恭他們一起去了陽家。一路上,單凌蕓便深深地覺得這名叫靳阿大的少年,巧思敏捷,且頭腦聰明,舌燦如蓮,很會說話,她倒是跟她相處得很自在,漸漸不由得對她有些頎賞。但是她卻有一點卻令她感覺到不自在,就是她似乎對她跟公冶少主的關(guān)系表現(xiàn)得特別關(guān)心。“單姑娘,你與公冶少主是何時訂的婚啊,這么大的一件事情,在下竟然一點消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