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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有你在我身旁……”他話語略頓了一下,將她抱入懷中,兩具身子緊緊地相貼著,似要將她整個人似要擠進自己的身體內(nèi),他唇齒間那淡淡清逸的薄荷氣息噴灑在她耳畔,呢喃道。“……阿恭?!?/br>靳長恭眼瞳一滯,整個人僵硬地任著他抱著,揉著。待確定他喊的是“阿恭”后,才明白——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是誰了。還真是狡猾的夏合歡啊……但亦是令人——心疼的“阿歡”。靳長恭放松了身體:“下次別這樣了……”“嗯,下次認出你……”“不是這個?!苯L恭打斷他的話。夏合歡以為她是生氣他認出她,卻故意瞞著她這件事情,但聽來并不是這么回事。“下次即使你有恨,有怒,都不要再隨便傷害自己的身體了,有仇就報仇,有恨就報恨,只有拿自己身體出氣這條路,才是最蠢,最笨的方法?!苯L恭蹙眉,一字一句道。------題外話------交待了一下夏合歡的過去,兩人終于算是和好如初了。☆、第五卷第二十六章解決掉最后一尾關(guān)于夏合歡如今身體的狀況,靳長恭并未詳細跟他探討過,她想著等回去之后,先讓更權(quán)威的師傅看看再下決論。不過,她想他心理想必也有了數(shù)。而夏合歡經(jīng)過一番褪皮剔骨的折騰后,人也漸漸恢復常態(tài),不再歇斯底里,抑或是自艾陰沉。由于他風寒還沒有好利索,不利于吹風挨寒,靳長恭便決定跟他在小木屋內(nèi)再多待了一宿。當夜,兩下相背而臥,夏合歡卻一直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安穩(wěn)。由于兩人是挨著睡,一邊靠著火堆取暖,一面靠著彼此的體溫,靳長恭很自然在他反復過程中被他蹭醒,她被吵醒的語氣帶著低啞隱怒:“你三更半夜不睡覺,想裸奔啊你?”“啊?”夏合歡回過神,錯愕怔忡地看著靳長恭。表示沒有聽懂。看他那呆萌懵懂的眼神十分可惡,靳長恭獰眉再道:“你到底怎么了,尿急就趕緊去???”夏合歡聞言,眼角一抽,忸怩了一下,黑夜中,唯有零星火光閃爍在他那一雙彎月笑眸中。“阿恭,你……”嗯?我什么?靳長恭耐著脾氣等待著他說。可等了一會兒,視力極佳的恭長恭只看到,夏合歡臉上極快地掠過一種如少女懷春的羞澀,如花瓣般美好的紅唇張闔幾下,然后——屁也沒有放一個!在幽涼的夜色之中,黑暗模糊了他臉上的疤痕,隱約能夠臨摹出他精致漂亮的五官,他或許跟夏長生長相相似,都有一雙燦爛的月芽兒彎眸,水汪汪,水光漣漣,翹挺的鼻梁,一張瓜子臉,糯米般又軟又粘的聲音,當他愿意柔下聲音撒嬌時,會有一種委屈,令人想呵護的錯覺。當然,一般他只會拿這種勾人的聲音去引誘靳長恭一人而已,而此刻,那一聲百轉(zhuǎn)千回的叫喚跟勾魂一樣甜膩。“再不說,再不說我就睡覺了!”靳長恭從鼻子嗤了一聲,表示不受勾。“別,先別睡,我,我是想問——”“嗯,問什么,數(shù)三聲再不說,過期不候,一,二——”“阿恭,你真的是女孩子嗎?”夏合歡不等她數(shù)完,趕緊一口氣喊出來,語氣帶著惴惴不安,但一雙眼睛卻如狼般,熠熠發(fā)光。靳長恭表情一滯,眨了下睫毛才鎮(zhèn)定下來表情,想到那日昏迷中那一場旖旎的夢境,眼神游離了一瞬,便簡單地“哦”了一聲。夏合歡明顯對這個“哦”的回答很不滿,他翻身坐起來,居高臨下:“阿恭,別敷衍我,我有證據(jù)!”次奧!既然有證據(jù)還問個毛線啊!靳長恭惱羞成怒,果斷地閉上眼睛,她決定直接忽視他,跑去跟周公約會。“阿恭——”睡覺,聽不到。“阿恭——”我聽不到,聽不到!靳長恭自我催眠。“阿恭啊——”叫魂??!老子聽、不、到!靳長恭磨牙。“——”嗯?沒有聲音了?靳長恭可不相信夏合歡是這么容易就放棄的人,她才瞇出一個小縫,便看到夏合歡狗膽包天翻身氣糾糾地地跨會在她腰間,然后伸出實祿山之爪,直接——襲胸!靳長恭瞪大眼睛,僵硬地將視線移向胸部。由于跌過冰川,救過漢子,殺過寡婦,還扮過女人,這一項項事跡總結(jié)下來,就只有一個結(jié)論——她根本沒有來得及束胸,于是真被襲胸了!本來在她的想法中,就那B罩杯都談不上的胸,真沒有多少需要時時提防遮掩的必要。但前提是——沒有幾個人敢跟夏合歡一樣,不要命地敢給她玩襲胸!“夏——”怒。“阿恭,這胸是真的還是假的???”夏合歡十分純真地眨了眨睫毛,手指揉了揉,或輕或重,似無邪的試探,也似好奇地探索。面上不顯,但夏合歡為那新奇的柔軟觸感而感慨感嘆一聲:好舒服啊,好軟,這就是女孩子的胸嗎?果然跟男人硬繃繃的不一樣呢?“媽蛋!”憤怒!一聲怒吼,靳長恭便想翻身將他就地正法,咳咳,將他教訓一番,卻被眼明手快的夏合歡一把抓住她腰間軟rou,然后使勁地撓她癢癢。“夏,呵呵,夏合歡,你你趕緊住手!”瞬間,靳長恭便被人捏住死xue,軟下來了。夏合歡得意:“呵呵~阿恭,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怕被撓癢癢啊。”“廢話,同一個身體,能,能不一樣嗎?”靳長恭翻了個白眼,暗啐道。“我,我警告你啊,趕緊,趕緊,哈哈哈,放手,不,不然,不然我——”“不然你就摸回來吧,我不在意的?!?/br>夏合歡無恥地總結(jié)著,然后直接撲上去,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靳長恭笑得岔了氣,像一只毛毛蟲使勁扭動著。兩人就跟放下了一切,身份,過去,年齡,沉重,痛苦,像兩個孩子似的鬧了許久,最后都出了一身大汗,氣吁喘喘地攤在稻草鋪上。靳長恭歇了一下,便側(cè)過身子,而夏合歡則順勢從背后,繞過雙臂抱著她,再讓她枕著他的手臂而眠。“阿恭,謝謝你,謝謝你你救了我——”他突然柔聲道。靳長恭當然知道他說的并不是指她從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