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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青翠的紀(jì)楊梅,但難也就難在上山以及能不能尋到那片梅林.周紀(jì)山險峻陡峭,山路不但崎嶇難行,更不時會有山嵐暴雪阻礙上山人的腳步,外地人想上山如登天般困難,甚至就連離住在周紀(jì)山下村落里的居民,都不出三個能順利上山及平安下山的熟路老手.那三個領(lǐng)路人,全是一家人,是姓鄭的獵戶,是打從雷子建曾祖父那個時代起就為雷家所聘請,作為專屬于雷家的領(lǐng)路人,幾代下來他們還是與雷家有著良好忠實(shí)的主雇關(guān)系.所以雷子建才能取得這樣連皇宮內(nèi)苑都難得一見的紀(jì)楊梅.他將外表泛著水潤水液的梅子遞到郭宛婷的口鼻之前,讓她將梅子散發(fā)出的香氣吸出胸腔之中.“這樣高級的梅子,我相信就連京里的元圓軒都做不出來,是我打從知道你有孕的消息后,精心為你腌制的……”他拿著梅子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本來以為雷子建必定會將那顆梅子喂進(jìn)她的口中,但沒想到當(dāng)郭宛婷張開小嘴打算將梅子迎進(jìn)嘴里時,卻眼睜睜錯愕的看著他將梅子拿開,最后送進(jìn)了他自己的嘴里.“夫君……”她就這么眼看他滿足的將梅子含進(jìn)口中,津津有味的享受那甘香酸美滋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看著眼前像只小饞貓的郭宛婷,仍維持一貫的慢動作,將嚼完了梅rou的果核吐出.“真好吃……你想吃嗎?”當(dāng)她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他傾身向前,大掌伸向她的腦后,將她推向前來,就在下一瞬間,她還搞不清楚狀況時,他沾染著梅子清香的嘴唇就覆上了她微張的小嘴.“你做……”滑進(jìn)她口中的舌尖,阻止了她想說的字句,爾后在她腔中尋到她軟綿香舌的有力靈舌則密密糾纏住她的與她親密舔吮.他的大掌牢牢固定住她的頭,讓她無法后退.在她口中熱情攪和的舌尖,帶著濃郁的酸甜滋味,誘惑著她甜美的反應(yīng),與他展開火熱的翻騰.在她唇瓣上輾轉(zhuǎn)吸吮的火熱薄唇帶給她火辣的刺激,而在她腔內(nèi)靈活舔弄攪動的滑舌則不只擾亂了她的心,紀(jì)楊梅余下的酸甜味道更是勾引她欲食梅子的胃口.當(dāng)他嘗夠了她的軟滑細(xì)嫩后,才舍得將唇舌撤離她,“好吃吧?”她迷亂了的心魂,在他離開她的唇上后,才一點(diǎn)一滴的回到她的身上,她眨巴著迷蒙的杏眼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很好,那等你把話說完,我就給你吃,不然我就把這甕紀(jì)楊梅送到前面,給工人們還有師傅他們吃.婷婷,快說吧!我正在聽呢!”他收拾起溫柔多情的好情人樣貌,露出了惡魔般帥俊邪笑,威脅著被他弄得神魂顛倒的她.隨著他的改變,她也將四處飛散的理智拾回,俏眼兒一瞪,小手控制不住的伸向前,用力捶打了他寬闊的胸膛,小嘴里迅速逸出成串對他的埋怨.“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的表情還有你做的事……自從你纏上了我開始,你就像變個人了似的,跟我當(dāng)初嫁給你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你對付我的手段就不知有多少,加上你求歡次數(shù)之高,還有在床上……在……在各種地方的技巧,全都讓我懷疑你根本就是個愛四處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搞不好……你……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被他用男性魅力惡整的郭宛婷,氣得不得了,辟哩啪啦將所有原來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一古腦兒全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來了.她因?yàn)橐豢跉庹f了長長一大串話,所以邊用眼睛瞪他邊喘著氣.雷子建聽了這些話,臉上的表情未變,慢條斯理的又從甕中拈出一顆包著紫蘇的梅子,重復(fù)了展開葉子的動作后,再次將讓人津液不斷分泌的梅子遞到她嘴前,“嘴巴張開……”氣歸氣,但她還是不爭氣的張開了嘴,當(dāng)她口中含住酸酸甜甜香軟的梅子時,臉上被他勾起的怒意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舌尖上及滿口的那股酸意,讓她皺起秀氣的彎月眉,眼睛也瞇了起來,但梅子浸糖的甜甜汁液,卻又讓她滿足得嘴角揚(yáng)起笑痕.“貪吃貓,要不是因?yàn)閻凵狭四?我才沒那個閑工夫逗你玩呢!以前心里沒你這個人,我當(dāng)然沒興致陪著你玩……”他把陶甕放到一邊去,移身坐到了她身旁,將她抱上了大腿.“再來……我技巧好,對你熱情難道也不對了?我是個男人嘛!在心愛的人面前總不好丟臉,沒有好的技巧怎么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這是咱們做男人的苦處……”言語之間,清楚表現(xiàn)出他對自己性事方面能力的滿意及自信.突然,側(cè)腰傳來一陣疼痛,讓雷子建自鳴得意的話停頓了下,原來是郭宛婷纖纖玉指的杰作.“好了、好了!你別擰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他將她放在他腰上使壞的小手抓上來用大掌包住,“把你娶進(jìn)門后,我就沒出去碰過別的女人了……當(dāng)然啰!我也不能否認(rèn)在還沒娶你之前,我確實(shí)是會不定時上花屋酒街去找姑娘,就算我再不好女色,也總還是個男人吧?我自然有生理上無法抗拒的需求,但我并沒有時間與人風(fēng)花雪月、談情說愛,所有時間得全部投注在酒坊的工作上,努力的將我爹傳授給我的釀酒技法牢記心頭,爹那時的身子已經(jīng)逐漸衰敗了……”雷子建見她吃完了梅子,攤開了手心要她把果核吐出,然后才由著她伸長手去拈陶甕里的梅子.“他生怕來不及把所有的釀酒技法傳授給我,要是有個什么不測,他兩腿一伸,雷家很多酒品就會失傳了,所以我從來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將精神放在女人身上.后來,我爹才作主,讓我娶回了你這只貪吃饞貓……小心別亂動,要是摔著了怎么辦?”聽他取笑她貪吃,郭宛婷不依的在他腿上扭來挪去,想要掙開他的環(huán)抱,離開他身上.“誰教你老說人家是貪吃貓?你就愛笑我……”“好了,安分點(diǎn)兒,是你先開頭要跟我算前帳的,現(xiàn)在又不好好聽我把話交代清楚了?”他將差點(diǎn)滑下他大腿的她撈回身上,無奈的想抓緊懷里不安分的嬌妻.聽著他語氣中充滿了拿她沒轍的無奈,郭宛婷不住吃吃嬌笑,“我本來就是隨便說、隨便問的,誰讓你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我了?”其實(shí)是因?yàn)樗f的話在她聽起來確是合情合理.沒有感情自然是生分拘謹(jǐn)、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