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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松。水聲停了,男孩卻不敢轉(zhuǎn)過身來。“過來?!鄙蚵p聲鼓勵道。陳逸鑫下身的運動褲已經(jīng)明顯變形,他羞赧地挪著步子靠近。溫柔的唇角暗示著無限的鼓勵,捧起她藕段一樣的手臂,陳逸鑫半跪在床頭,目光牢牢鎖住那雙勾人的眼眸:“我可以嗎?”沈蔓喜歡他的慎重,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反問道:“你‘可以’嗎?”明白她是在開玩笑,陳逸鑫不再緊張,翻身壓到床上。兩只手撐在女孩頭側,身體將她牢牢覆蓋,任由那火熱的凸起隔著衣褲放肆。伸手附上他的頭,沈蔓定睛看向男孩蒙上了水霧的雙眼,輕輕啄食著那誘人的唇珠。情色而溫暖的沉默在兩人之間緊繃,陳逸鑫不一會兒就被刺激得受不了,狠狠泄在了她身上。隨著高潮一起去的,還有男孩初次的羞赧與謹慎。大腦空白了半分鐘之后,他滿臉通紅地低頭問道:“對不起。”雖然不知道為什幺要道歉,他卻忍不住承認錯誤的沖動。沈蔓笑得如同女妖,“‘對不起’有用嗎?”陳逸鑫張口結舌,顯然沒有領會到這話里的意思。紅唇輕啟,她說了兩個字。“用嘴?!?/dl>校醫(yī)VS部長校醫(yī)VS部長
-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比前世強了不少。在沈蔓的記憶中,高中時候最大的麻煩,就是那幾個不聽話的臭小子。除了想著法地欺負她,好像沒做過其他什幺正經(jīng)事。那時候的自己,一方面要搞好學習,另一方面要跟他們斗智斗勇,無奈對方人多勢眾,即便聰慧如她,也免不了吃虧,真是苦不堪言。如今局勢完全不一樣了。趙宏斌失蹤半個月后,在父母的押解下回到學校,除了每天坐在教室最后面發(fā)呆,尚未采取任何“報復”措施。梁志依然油嘴滑舌,只是在她的懷柔政策下,顯然已經(jīng)被軟化了。陳逸鑫倒是依然會紅臉,公開場合連話都不敢多說什幺,跟兩人私下里瘋狂的互動完全不同。最讓人頭疼的還是成績,沈蔓每每想到這腦袋都快炸了。Q市外國語學校年年都出高考狀元,每周一小考,每月一大考已成常態(tài)。這段時間以來,即便沈蔓已經(jīng)很努力地重拾當年的數(shù)理化,卻還是被那些變態(tài)的知識點打敗,考試能夠及格已經(jīng)很勉強。為這,各科老師都分別找她談過話。一開始的身體不好、家中有事、發(fā)揮失?!鞣N能夠想到的理由都用了一遍,眼見著下一輪月考又要到來,沈蔓的神經(jīng)越發(fā)緊張,連去班主任那里早請示晚匯報都顧不上,除了上課,成天塞著耳機趴在桌上做模擬題。陳逸鑫曉得她最近學習上遇到了困難,問過是否需要“幫忙”——憑借老師們的信任,塞塞紙條、抄抄答案什幺的,應該輕而易舉。可沈蔓的自尊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即便只是救急。更何況,治標不治本的辦法,用了也是白瞎。這天中午,午休鈴聲已經(jīng)敲過,教室里依然熙熙攘攘。班主任是個甩手掌柜,班長也放任自流,原本就生性散漫的青春期少男少女們,自然更是為所欲為。跟象限、函數(shù)做著艱苦搏斗的沈蔓感到腦仁兒一陣陣地發(fā)漲,女生的閑聊、男生的大笑,還有那些桌椅板凳相互撞擊的聲音,如同敲打在太陽xue上的重錘,直令她瀕臨爆發(fā)的邊緣。“都安靜!不要鬧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一拍桌子,沈蔓頭也不回地大聲地吼起來。剛才還嘻嘻哈哈的同學們被她嚇到,卻也只有幾秒鐘,接下來又開始窸窸窣窣地響動。就在沈蔓猶豫著要不要去辦公室搬救兵的時候,教室后面?zhèn)鱽硪宦曘紤械恼{(diào)侃:“嫌吵你把耳機塞上啊~”這聲音說大不大,卻又讓每個人聽得明明白白。班上其他人這會兒反而都不說話了,因為剛才發(fā)聲的那個,正是半個月不見,回來之后只會用眼刀殺人的趙宏斌。沈蔓猛然回過身,半瞇著眼睛打量他。但見寬松的校服籠在他高高壯壯的身上,男孩翹起二郎腿,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腳尖點著地,原本不甚扎實的椅子在他身下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這還是兩人正式“交鋒”后,趙宏斌第一次與她互動。沈蔓坐在教室前排,辨不太清那眼神中的含義,只曉得這絕對不意味著認輸。反正教室是呆不下去了。她收好書本,雙手撐在書桌上,默默地站了一會兒,這才整理好情緒,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陳逸鑫看著她的背影坐立不安,卻又不能當眾追出去,只好埋下頭看那張怎幺也看不進去的物理試卷。梁志坐在趙宏斌身旁,感覺有點怪怪的,卻又想不出來一二三,只好舔著笑說:“老大,你把那小娘們兒惹著了?!?/br>換回來一個白眼。勞資真是日了狗了。梁志在心里憤憤不平。老師辦公室在教學樓的另一邊。午休時,一扇扇的大門緊閉,幽暗的樓道里寂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沈蔓站在張羽的辦公室門口,嘆了口氣,倚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