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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她下定決心抬頭的那一刻,梁志正好低頭看過來。大眼瞪小眼地對望半晌,心中異樣的感覺更盛,沈蔓再等不及講客氣,單刀直入地質(zhì)問:“你今天怎幺突然想起來找趙宏斌?”興許是被她的欺壓慣了,梁志本能地乖乖做答:“剛放假的時候,他給我打過電話,說是有事要我?guī)兔?,具體情況見面再說。結(jié)果直到現(xiàn)在,什幺下文都沒有。我想著過兩天要開學了,今天就順路過來看看唄。”“順路?”沈蔓瞇了瞇眼睛。男孩被她這審問犯人的口氣嚇到,聲音也不由得大了幾分:“我就住在前面兩條街,真是順路!不信你跟我回去看!”“吼什幺吼?”見對方被逼急的樣子,沈蔓也沒有欺人太甚,半嬌半嗔地回道:“我憑什幺要跟你回去?”梁志牙尖嘴利的功夫在她這里永遠沒有用武之地,愈發(fā)憋屈,低頭狠狠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不說話了。無論前世今生,他永遠是個嘴比腦子快的家伙,總能被她治得服服帖體。若說沈蔓對此不感到得意,那是假話。想到這里,原本因為趙宏斌失蹤而低落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好啦,耷拉著頭干嘛。你家就不必去了,正好有車,送我一程唄。”他瞪大了眼睛,驚訝于這理所當然的口氣:“拜托,你家在哪兒我都不知道好伐?”“去了不就曉得了?!?/br>純白T恤透出薄薄汗意,順著肌rou的線條氤氳成不規(guī)則的圖案,沈蔓漸漸看得出神。正行到上坡處,車上又多載了一個人,騎起來很是費力。男孩脊背弓起,長腿用力踩住腳踏板,一邊往前蹬,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抱怨道:“誒,我說,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重???”沈蔓牢牢抓住車架,挺直身子與他隔開必要的安全距離——兩人似乎都對那莫名其妙的“生理反應”心存余悸,始終默契地保持著彼此絕緣——想到這里,她也頗覺不爽:“少廢話,信不信我‘電’你?”準備好的“據(jù)理力爭”被生生憋在肚子里,梁志只好低頭罵了聲“cao”,繼續(xù)低下頭如老黃牛般認命地賣力。她在后座笑得得意,語氣也緩和下來:“你也有感覺對不對?前幾次咱們倆碰在一起的時候?”梁志沒有回話,腦海里浮現(xiàn)出趙宏斌剛才鄭重托付的表情。盡管陳逸鑫的那點心思更明顯,但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認識趙宏斌以來,從未見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這樣上心:無論是假裝撇清關(guān)系,還是刻意拉攏寢室的兄弟,老大對沈蔓的態(tài)度都十分明顯。梁志雖然嘴上不說,卻十分清楚其中的意思:請務必跟她保持距離。他自覺不是個特別有主見的人,很容易形成團體依附關(guān)系,并且會盡全力維持穩(wěn)定的共存狀態(tài)。只要沒有受到排擠,絕對不會作出任何有損于團體關(guān)系的選擇。高中住校生活枯燥乏味,趙宏斌鬼點子又多,跟著他混完全不用cao心,是理所當然的最佳選擇。更何況,在青少年淳樸的道德觀念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且不說他潛意識里排斥自己對沈蔓的感覺,即便真的有什幺,那也必須是脫下“衣服”讓兄弟舒服。幾次意外的“電擊”,著實把梁志嚇了一跳。他最初以為是對方的惡作劇,可看到她同樣滿臉驚訝,便知道自己猜錯了。從肌膚相親的那一點開始,酥麻感迅速蔓延到皮下神經(jīng)的每一個突觸,而后奔襲游走到脊椎聚集,再順著背心直搗腦髓,教他恨不得當場跪地——更別提下半身某處驟然的反應了。正因如此,每次看到沈蔓的時候,他都又怕又愛,一方面怕自己出洋相,另一方面又隱隱期待著那記憶猶新的噬魂銷魄。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那詭異的“放電”反應,他的下身都會硬得發(fā)疼。如果一定要說這感覺有多奇妙,針對少年有限的人生經(jīng)驗來說,唯一能夠確定的便是:比打手槍爽多了。然而,糾結(jié)于梁志外強中干的個性,他是斷然不可能違背趙宏斌意思的——如果他還在的話。對有的人來說,有情飲水飽,為愛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對有的人來說,事業(yè)、友誼、親人都可能比情愛重要,美人在懷固然錦上添花,否則斷不會舍本逐末。對更多的人來說,人生的各種追求是此消彼長、動態(tài)平衡的:年輕時,我們向往純潔無垢的兩情相悅;成年后,事業(yè)上的成功更能夠彰顯人生的價值;暮年將至,家庭生活平靜淡漠,卻能夠溫暖蒼老的心,曾經(jīng)在乎的一切,反而都不重要了。梁志也有荷爾蒙分泌,精蟲上腦時也會想要做點什幺亂七八糟的事,可對他來說,穩(wěn)定的社交關(guān)系顯然比虛無縹緲的愛情更加重要。更何況,他打死也不相信沈蔓能看上自己。人的任何選擇都建立在投入與產(chǎn)出對比之上,如果與趙宏斌翻臉的代價,換不會女神對自己的垂青,他還是更情愿裝作根本沒那回事兒。問題在于,趙宏斌不在,小團體自然就散了,手足之情無礙于穿穿“衣服”;趙宏斌不在,沒有誰會和他翻臉,自然無需背上道德負擔;趙宏斌不在,女神也不一定就看不上他——哪怕是排遣寂寞逗個悶子呢?梁志在心中默默給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