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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蔓被打橫抱起,腦袋枕在對方寬闊的胸前,聽見如擂鼓般劇烈的心跳,眼皮越來越沉,禁不住就想睡過去。“同學,你跟我講話,別睡著了?!鳖^發(fā)依然亂成一團搭在眼前,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只知道是個身材高大的男生,發(fā)聲時帶動體腔共鳴,有把難得的好嗓子。他一邊氣喘吁吁地抱著自己趕路,一邊隨口說出不著邊際的話,想必是怕傷員流血過多失去意識。是個好人呢。沈蔓這幺想著,心情也漸漸放松下來,越發(fā)昏昏沉沉了。“喂,同學,別睡!”對方見她沒有反應,加快腳步趕路的同時,調(diào)門也提高了:“我,我叫李楨,XX級編導專業(yè)的,你叫什幺名字?哪個專業(yè)的?”盡管沈蔓身材苗條,卻好歹也有幾十斤的體重,抱著她在路上急行軍,對體力的消耗是絕對的,再分神聊天就很是吃力了。為了讓對方一心趕路,沈蔓只好勉為其難“嗯”了聲,表示自己沒有暈過去。那人喘了口氣,原本鼓脹脹的胸口也塌下去。她不合時宜地心想:身材真好。帝都傳媒大學不大,校醫(yī)院和cao場離得很近,沒一會兒到了。值班醫(yī)生見傷者失血嚴重,趕忙打電話叫二線,自己則手忙腳亂地開始術前處理。趴著被推進手術室之前,沈蔓只記得有人捏了捏她的手心:“別怕,很快就好了?!?/br>不知道為什幺,盡管他說起話來仍然氣息不穩(wěn),盡管與對方素不相識,她還是被這簡單的話語安慰了,老老實實地俯臥在手術臺上,任由醫(yī)生在右肩部穿針引線,沒有絲毫的緊張,甚至連呼痛的聲音都沒有,直到徹底失去意識。再次醒來時,沈蔓已經(jīng)身處普通病房,卻并非傳媒大學校醫(yī)院,而是帝都東區(qū)的一家三甲醫(yī)院。聽醫(yī)生說,因為失血過多,校醫(yī)院緊急聯(lián)系轉診,將她送到這里來接受治療。還好沒有傷筋動骨,只需要注意傷口換藥,隨時都能出院。入院登記的聯(lián)系人欄寫著“李楨”,后面還留了聯(lián)系電話。盡管當時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可那把好嗓子和高大身材應該不會弄錯。留在病房觀察半天,確定暫時沒有其他問題,沈蔓將病歷收好,自己結清治療費用,打車回去招待所休息了。張羽隨時都會聯(lián)系,她可不敢怠慢那位大爺。進門時,前臺服務員果然叫住她,遞了個信封過來,說是有人委托轉交?;氐椒坷锊痖_,赫然一張鈦金材質的黑色信用卡,縱是沈蔓也不得不咋咋舌:真是出手大方。父母臨行前給了一些錢應急,因為吃住都不需要付費,用來支付剛才的醫(yī)療費和日常開支綽綽有余,所以她不打算用張羽的一分錢。畢竟現(xiàn)在能夠仰仗的只有對方的喜愛,扯上錢之后反而變得不倫不類,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變了質。比性更能夠傷害彼此的,唯有錢。傷口的麻藥漸漸失效,她打電話叫餐廳送了點吃的去房間,很早便爬上床去。在房間休息、去校醫(yī)院換藥、招待所餐廳吃飯、按時上床睡覺,接下來的幾天沈蔓哪里也不敢去,眼看著回程時間就要到了,卻依然沒有接到張羽的電話。她已經(jīng)做好思想準備,如果最后還是沒有消息,干脆當自己來帝都散心,順便讓車撞撞得了。傷員VS姑娘傷員VS姑娘
- 一大早去校醫(yī)院換藥,值班的正巧又是車禍那天的醫(yī)生。一邊上藥一邊皺著眉頭抱怨她皮膚薄,創(chuàng)面大,要注意休息和恢復,才能避免留疤。臨了,沈蔓向值班醫(yī)生道謝,說自己要離開帝都了,這幾天多謝照顧。醫(yī)生擺擺手,示意不必客氣,然后像想起什幺似的隨口問道:“編導系的那個男孩子找到你沒?”見她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的樣子,對方解釋說:“就是那天送你來的男生。轉院的時候他非要跟去,被我罵了才聽話。據(jù)說往東區(qū)醫(yī)院跑了幾趟,都沒見著你的人。昨天正好我值班,他過來打聽,碰見了才曉得你沒在那邊住院?!?/br>沈蔓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起背包里那張住院登記表,真心實意地沖醫(yī)生鞠了個躬:“麻煩您了。”孤身在外,她習慣性地自我保護,在醫(yī)院掛號時都沒有用真實姓名,更不會留聯(lián)系方式,李楨找不到很正常。來帝都這幺長時間,正經(jīng)事一件沒辦,她的心思全是亂的,根本不可能去撩七撩八。張羽一直都沒有消息。雖然上輩子也出現(xiàn)過類似情況,但沈蔓始終不習慣這種對待。如果是別人倒好,或者是其他什幺時間也行,如今尚有求于人,對方就采取冷暴力令她反省,關鍵是自己根本想不起來哪里出了錯,個中滋味實在夠嗆。捫心自問,張羽已經(jīng)對她很不錯了,保送名額依約確定,還巴巴的聯(lián)系學校、選專業(yè)什幺的,就連到帝都來的行程都是他一手安排。反觀自己,仗著彼此沒把話挑明,狐假虎威、權色交易、紅杏出墻什幺的,惡心事統(tǒng)統(tǒng)干了個遍,換了別人還真不一定能忍。可他是張羽啊,堂堂張公子、未來的張部長啊,什幺樣花活兒沒玩過?什幺樣的妞兒沒泡過?如果他是對這種事情上心的人,沈蔓也不會攀附于之了。即便相對于常人來說,她的行事確實大膽些,觀念也前衛(wèi)不少,可這放在張羽眼中應該都不是個事兒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沈蔓望著招待所床頭那部老式電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