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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沈蔓還是愿意被他欺負,隨他任性。兩世一生的緣分,放在任何時候都值得好好珍惜。男孩的下身隔著衣褲在她股間磨蹭,她能夠聽到那喉間發(fā)出的陣陣輕喘。無處不在的大手游弋于裙底,每次掠過濕濡濡的某處,都會激起一陣電流,直抵她心頭最敏感的地方。兩人都不再說話,所有感知集中在彼此接觸的地方,躲在人群的陰暗角落,沉默而激烈地交鋒著。他的手指越來越放肆,直接撐開窄窄的縫隙,任由空氣侵入她的隱秘。沈蔓牢牢攥緊窗框,身體繃成一張弓,懷疑哪怕再附加任何一點刺激,都能讓她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尖叫出聲。身后人顯然沒有理會女孩的心聲,緩緩伸出第三根手指,探進早已濕透的甬道。因為要吹奏樂器,他的指甲向來都很干凈,邊緣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即便直接插入,也沒有令人感到任何不適。車上的乘客已經(jīng)沒有最開始那幺多了,他們站立的空間也不再狹小。梁志卻依然將她牢牢護在懷中,不讓別人窺見女孩隱忍的表情,手底抽插的頻率漸快,幾乎每一下都抵住了她最深處的軟rou。沈蔓急得快要哭出來,眼里全是霧蒙蒙的景象,分不清東南西北。車門再次打開,有人要從擋板外的車門上下,她連忙攥住那只大手,試圖將他從裙底拉出來。“噓,別亂動,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绷褐镜穆曇粢呀?jīng)變調,失去了最初的清明。咬咬嘴唇,沈蔓終于冒險說話,聽起來就像只彷徨無助的小貓:“別……求你了?!?/br>男孩低下頭,眼眸中盡是暗沉的墨色:“真怕了?”擋板外,剛上車的乘客們推推搡搡,隔著纖薄的阻礙,每一下動靜都傳導到這邊,讓沈蔓愈發(fā)糾緊了心,忙不迭地點頭,向對方表示自己的臣服。“還敢不敢自作主張?”手下抽插的頻率加快,他的眉毛越皺越緊,聲音中透出幾分威脅的意味。沈蔓咬著唇,用力地來回搖頭,雖不敢出聲,肢體語言卻很明確。“去帝都就算了,在大學里得聽話,要保持聯(lián)系,好不好?”梁志壓低自己的身子,低頭在她耳邊,似呢喃似祈禱,暗地里卻更加放肆,顯得自己提出的根本不是要求,而是無法拒絕的命令。她噙著淚,閉上眼睛點頭,感知著對方澎湃的情緒,不知道自己是該感覺羞恥還是憤怒,知曉得乖乖聽話。男孩長長地舒了口氣,仿佛卸下了某件沉重的包袱,身體放松地靠在她肩上。將沈蔓整個兒地嵌進自己懷中,隨著車輛前進一起搖搖晃晃,卻好像絲毫都不以為意:“乖啊,你一定要乖乖的啊……”他就這幺重復著囑咐,另一只藏在暗處的手卻漸漸加大力道,戳在沈蔓身體里、心尖上,以及回憶和想法最深的地方。忍耐到達極限,她終于側頭咬住男孩的外套,顫抖著xiele出來。延綿無邊的高潮持續(xù),人滿為患的公交車上,兩人緊緊相擁,絲毫不受外界喧囂的影響,盡情體驗著這背德的快感。末了,沈蔓連站穩(wěn)的力氣都沒有,靠在男孩身上緩緩地呼吸,任由車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一禎禎地掠過。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坐公交車了。乘客VS書呆子乘客VS書呆子
- 為了愛,一個人可以卑微到何種程度?陳逸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最開始他只是不斷地調整底線,后來卻發(fā)現(xiàn),即便“底線”本身,原來都是不存在的。小升初那會兒,他還沒開竅,離Q市外國語學校的錄取線差了幾十分,老老實實地去片區(qū)初中報到。三年后,陳逸鑫一鳴驚人,以總分第一的成績考入外國語學校的高中部。分班考試的時候,他莫名其妙地淪為第二,排在前面的那個人叫“沈蔓”。奧林匹克數(shù)學競賽,陳逸鑫熬了幾個通宵,終于得到一等獎。沈蔓那小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他看著頓覺通體舒暢、神清氣爽。離家住校的不適、被本校生排擠的憋屈、學業(yè)負擔的壓力隨之煙消云散,學習再次成為一種享受。可惜在這種學霸云集的學校里,成績好理所當然,會玩、會鬧才顯得出眾,趙宏斌無疑是個中翹楚。身強力壯、家境優(yōu)越,壞點子不勝枚舉,整人手段高桿有趣,他的存在簡直就是男子氣概、領袖風度的最好代言。班上的男生都喜歡扎堆在趙宏斌身邊,任由差遣,樂此不疲。盡管陳逸鑫很想自作清高地不屑一顧,可作為外來戶,要想不被孤立,似乎也只能同流合污。從他的真實想法來說,班長沈蔓興許都比這些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家伙們好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天下午籃球賽開賽,趙宏斌帶著他們翹課去球場占位子,被沈蔓抓了個現(xiàn)行。御狀告到老師那里,被罰站一中午,球賽開始了才被準許離開。三個人憋了一肚子火,抬頭卻見沈蔓慌慌張張地走過來。她在天臺上被推搡得跌跌撞撞,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動物,看起來既無助又無奈,哪里還有半點趾高氣昂的樣子。騙假條時,陳逸鑫心不在焉,漏了馬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