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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打理,還樂得安逸?!?/br>盡管早已習慣對方忽冷忽熱的性子,周胤廷還是被氣得夠嗆,不善言語的他也只有在面對至親時會如此憋屈——其他人早該動刑了。“……你也不要自暴自棄,難得這次眼光好,場子的客流量大,做什幺生意都容易些。只要堅持下去,‘叔父’們那邊,我會去替你爭取?!?/br>這個弟弟出身復雜,卻跟他一樣是中泰混血。周胤廷有意在繼位后轉(zhuǎn)移事業(yè)重心,所以才會不遺余力地打通各種關(guān)系,同時任由其他幾房“正室”在當?shù)刈蟆?/br>東南亞,乃至整個世界的發(fā)展如今都以大天朝為引擎,他寧愿留個不中用、但熟悉國內(nèi)環(huán)境的血親在身邊,也好過被一幫猴子指手畫腳。“這倒沒必要?!笔鲁龇闯1赜醒钊思贡嘲l(fā)寒的笑意呈現(xiàn)在那張妖孽臉上,說不出的吊詭,“哥,給我支個幫手唄?”想到弟弟的玩性重,在酒吧里恐怕還難免惹麻煩,周胤廷也覺得有必要派人看住他,沉吟片刻點頭道:“你要誰?”“她。”細長的手指伸出來,直指向沈蔓的面龐。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驚呆了,周胤廷是憤怒,她則是莫名:“我?”“小花,你先進房,這人被打傻了,我給他‘?!貋怼!?/br>沈蔓聽得見男人骨節(jié)用力發(fā)出的“咔嚓”聲響,曉得他是真的動了怒。正想起身回避,卻被一團高高瘦瘦的陰影擋住了去路:“別走啊,‘嫂子’?!?/br>隨后,那妖媚的視線越過她,看向提拳待戰(zhàn)的周胤廷:“嫂子在傳媒大學念書,離酒吧夠近,平時方便往來照顧;她是女的,說起話來沒那幺直接,也能中和一下我的暴脾氣;最重要的是,哥哥,放眼整個帝都,有誰敢動你周大少的女人?”然并卵。周胤廷一邊催促沈蔓回房,一邊撩起袖子,緊實的肌rou糾結(jié)有力,看來是準備好好練練身手了。負隅頑抗的某人不肯死心,跳著腳大聲叫喚:“‘小花’,‘小花’嫂子,你可說句公道話??!”那一聲聲的呼喚就像扎在沈蔓背上的箭,刺穿了她自我保護的膜,擠出厚厚的膿液,令那生于貧寒卻不甘貧寒的姑娘原形畢現(xiàn)。她聽得懂那小人的潛臺詞,她不懼怕威脅,但她同樣滿心好奇:如果可以證明自己,周胤廷還會堅持這居高臨下的觀點、保持那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嗎?張羽是否仍然如前世一樣,以為婚姻是利益聯(lián)盟最好的保障?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自持高貴者,用低賤的出身打臉;薄情寡義者,用被拋棄的感情作踐。越是重大的決定,往往作出得越是干脆。因為非黑即白、非對即錯,沒有中間路線可選。“胤廷?!睜孔∷粕赖囊陆牵蚵室鈱⒆藨B(tài)放得很低,“你過來,我有事情說?!?/br>正準備施展家庭暴力的某人愣了愣,撂下狠話,隨她走進主臥。新聞系總少不了各種實習,紀實報道、長篇通訊都是最體現(xiàn)功底的。身為校報的實習記者,正好有定期報選題的任務(wù),如果能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接觸社會,肯定比在校園里閉門造車強得多。聽完她的一番話,周胤廷的拳頭提起又放下,放下又提起,皺著眉頭問:“你確定?”沈蔓知道男人們最喜歡她小鳥依人的樣子,越是以柔克剛,越是攻無不克。順勢牽起那雙大手,知恩圖報地點點頭:“我確定?!?/dl>我確定VS敗家子我確定VS敗家子
- 周胤廷一開始就調(diào)查過她的身份。傳媒大學新聞系,小樹林邊的女生宿舍,帝都生源,入學時間,統(tǒng)統(tǒng)對得上號。普通職員的父母在辦公桌前坐了一輩子,身家清白,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上輩子學語言,沈蔓說話向來沒有什幺口音;跟著張羽的那幾年,對帝都的風土人情也十分了解。是以,在兩人感情火速升溫,周胤廷無甚防備的前提下,根本毫無紕漏。一年多以前,她主動提出幫忙照看生意,而后果真在酒吧里管貨、盤賬、上下疏通,替那敗家子收拾各種爛攤子。偶爾提出不錯的改進意見,都恰好踩在娛樂業(yè)的風口,次次引領(lǐng)帝都夜店的潮流風向標。去年年底,華東堂口挑選主事人的香會上,“叔父”們對弟弟交出的答卷很滿意,原本嫡庶有別的偏見也不再堅持,同意讓周胤欽正式入籍。這一切都讓周家少主十分欣慰。另一方面,小姑娘本身的表現(xiàn)也令人刮目相看:化名刊載于校報的紀實報道被雜志社看中,已經(jīng)在邀請她就夜店生態(tài)進行跟蹤采訪。周胤廷看過那些文章,文字冷靜而克制,避免敏感信息的同時,還不忘替自家酒吧打廣告,處處充滿了小機靈,看得人很感興趣。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對他這種人來說原本就是生活的常態(tài),也不覺得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出入聲色場所有何失當。事實上,沈蔓把一切都維系得剛剛好:平日里在學校認真念書,周末最忙那兩天過來幫手;白天歇業(yè)的時候盤點庫存,夜晚場子里的事就留給名義上的老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