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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的薄荷香氣,如前無異。曾經(jīng)無比熟悉的身體,再次靠近后勃發(fā)出驚人的默契。每一個細(xì)胞、每一縷呼吸都在要求他們合二為一。不愧是歷盡千帆依然念念不忘的那個人,沈蔓驚訝他對自己的影響依然能如此巨大。細(xì)碎而纏綿的唇印順著頸項游弋,一點點勾開曖昧的衣襟,讓氤氳的呼吸交織成網(wǎng)、疊加成浪,吞噬了他們最初、最后的理性。張羽閉著眼,從回憶的最深處喚醒感知,他驚訝于自己的熟稔、親昵,一如當(dāng)初怎幺會舍得忘記。從不知道,即便是懷抱、親吻,這些最簡單不過的身體反應(yīng),也能激發(fā)如此復(fù)雜的情緒。恨不能將自己的所有拱手奉上,只愿獲得她的愛憐,她的垂青。一雙手牢牢禁錮住女孩的身體,如桎梏,如鎖鏈,如同不忍放開的執(zhí)拗。柔軟、溫暖的觸感,是如此充盈,與記憶中的可愛圓潤完全不同,但又分明是同一個人。陌生與熟悉相互交織的體驗,誘惑他不斷流連、繾絹神往,分不清虛實真假,只曉得不斷索取,不斷呻吟。捧起那對酥胸,一邊不間斷地抽插,一邊將臉埋進(jìn)白白嫩嫩的乳rou里,張開嘴大力吸允,每次都激起女孩陣陣抽氣的聲音。知道自己還能讓對方如此反應(yīng),這些年的隔閡仿佛頓時就不見了蹤影,男人的動作愈發(fā)堅定,試圖這樣證明自己的主權(quán)。時值正午,窗外有明媚的陽光,她雪白酮體在光線的照射下完美得令人無法挪開視線,并且隨著交合的頻率越來越激烈,暈染出愈發(fā)緋紅的情欲色彩。沈蔓在整個過程中都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卻忍不住流淚的沖動。她意識到自己沒有資格來指責(zé)任何人,世間的定律對誰都一樣殘酷:沒有付出不配談交易,沒有得到不配談失去,正如沒有重逢,就沒有珍惜。她其實一直都是個特別自卑的人,家境貧寒,除了傲人的天資和心境之外別無所長,卻始終渴慕著不屬于自己的一切。曾經(jīng)試圖藉由學(xué)業(yè)和婚姻改變命運,卻又不滿足于已經(jīng)得到的一切,總是想要更多、掌控更多,到頭來反而忘記了初心。重生之后,無論情愛或是男人,她都像個生于饑荒年代的孩子,貪得無厭地攫取、擄獲、占有。守在無數(shù)稀世珍寶旁,卻依然不明白,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幺。張羽毫無留戀的舍棄,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她意識到即便重生,即便重來無數(shù)次,依然有力所不能逮、愿所不能及,有縱然耗盡心力也無法改變的事實。面對命運的殘忍,除了俯首稱臣,我們別無選擇。最近這一兩年,沈蔓常常想起從Q市回來的那個夜晚,與周胤廷水rujiao融,彼此坦誠,似乎只差那幺一點,她就可以明白愛和生活的真諦。是什幺讓她退縮回去?不,周胤廷的無心之言沒有那幺大的影響力,他不知道自己就是被張羽舍棄的女人,也不知道旁人的客觀看法會將她的自尊、她的矜持凌遲到所剩無幾。她害怕的,其實是自己,最真實的自己。和鄭宇軒夫妻多年,沈蔓始終被溫柔相待,即便男人沒有多余的時間陪伴,卻也給了她足夠的物質(zhì)保障,使其在人前不至于露怯。這輩子,盡管也受到過傷害,始終有人會不離不棄地守在身邊,讓她無懼風(fēng)雨,總有可以歸去的港灣。只有張羽,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想要,卻始終求而不得。她不愿承認(rèn)自己的無能,不愿承認(rèn)周胤廷的評價其實非常公正——貪慕虛榮、攀權(quán)富貴,自以為是的菟絲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長為頂天立地的木棉。或許所有女性都會面對類似困惑:我們所說的獨立、強大、能力,到頭來都會成為匹配男人的籌碼,原本信仰的平等和奮斗的動力,最終只能證明自己錯得有多離譜。男人將她托在身前,賣力地挺送著勁瘦的腰肢,每一下都格外認(rèn)真,還時不時地詢問她的感受:“舒服嗎?是不是這里?”畢竟是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彼此撫慰過的欲望,又互相憧憬了這幺多年,所有的節(jié)奏、輕重、技巧,都貼合得無比美妙,就像靈魂中的另外一半終得圓滿。無論初衷為何,沈蔓都抵御不了這最本我的舒逸。聽到女孩壓抑的呻吟,張羽想要抬頭看看她的表情,卻猛地發(fā)現(xiàn)對方在哭,無聲地流淚。他不知所措、手忙腳亂,自持于情事上早已爐火純青,竟然也會有這種茫然的時候。循著本能吻上去,一點點舔凈她的面頰,身下的動作愈發(fā)輕柔,口中呢喃心碎的誘哄:“對不起……對不起……”淚不停,就像他滿心的后悔與疼惜,無邊無盡。身體終是誠實而熟悉的,男人反復(fù)的迎合得到了回報,第一波的高潮來臨得柔軟而喧囂,如同鋪天蓋地的絲絨墜落,將所有感知、思緒包裹其中,令沈蔓忍不住輕呼出聲。“乖,叫出來,讓我聽?!睆堄鹨廊粓酝Γ敛贿t疑地繼續(xù)攻城略地,并且試圖讓她承認(rèn)真實的自己,“舒服對不對?別怕,都給你,想要多少都給你。”一邊說著,他一邊將女孩壓在身下,如同不知疲倦的機器,調(diào)整著微妙的角度,每次都幾乎貫穿最深的欲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