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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念著曾經(jīng)的奢望:喝一口,再喝一口,我應(yīng)該就可以放下;說一句,再說一句,我應(yīng)該就會選擇相信。然而,他低估了自己的饑渴,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真正從愛的荒漠中走出的人,無論多少承諾、無論多少誓言都無法取悅。盡著口胃,他們會得著滋味,也就咽不滿饞涎了。當她說喜歡,說愿意回來的時候,陳逸鑫差點破功:他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如何報復(fù),扒皮抽筋、吃rou飲血尚不足平恨,只有將那小小的人兒囚住、鎖起,一輩子見不到別人的面,心心念念都是自己,似乎才能夠勉強彌補些許。可她下一秒就又開始狡辯、抵賴,再次變回那幅貪得無厭的樣子,直叫剛剛生起的希望被撕扯、碾碎,不復(fù)曾經(jīng)。所謂的“女朋友”純屬靈機一動,他倒是很想看看,被“玩具”拒絕后,自持高高在上的女王是否還會驕傲如初。果然,她就那樣走了——裙下之臣無數(shù)的驕傲,卻不允許任何人擁有和她一樣的權(quán)利,這所謂的“愛”簡直自私得可怕。可就算明明知道是這樣,還期盼著對方能夠回頭,能夠再看一眼的想法,究竟算怎幺回事?!他那次割脈自殺最終被父母發(fā)現(xiàn),被送去了醫(yī)院。醫(yī)生縫合前,用針刺了刺的傷口,問如果用從一到十的數(shù)字衡量疼痛,那幺他現(xiàn)在的感受是多少?當時陳逸鑫已經(jīng)神志不清,不知道對方是為了測試麻醉劑的藥效,只曉得終于有人明白他的苦楚。用剩下的那只手捂住碎裂無盡的胸口,他說“九”——剩下的那分保留,是讓自己茍且偷生的借口。沈蔓寄來的一疊信是他留給自己的最后一條退路,想著哪天堅持不住了,疼到極致,或許能用這個救命。她背過身離去的瞬間,陳逸鑫明白,“十”到了。可這時候的退路,又有什幺意義?信箋紛紛揚揚而下前,他最后喊了一聲她的名字,而后仿佛過了幾秒鐘,又好像過了千百年,看見女孩扭頭,滿臉模糊的表情。雪花般的紙片,飄灑的是她的挽回,更是自己的茍延殘喘。你可知道,這一躍而下的,還有我那顆早已碎成殘渣的心。其實上帝造人的時候,就很不公平。有的人天生濫情,一顆花蘿卜似的心眼里,裝的下男男女女、來者不拒;另一些人則比較可憐,即便只是青春期的一段誤入歧途的愛戀,也可能耗盡一輩子的堅持、信仰和勇氣。大學期間,不是沒有人投懷送抱,甚至梁志說的另一個世界里的“母夜叉”,也果真成了他的同班同學。陳逸鑫不覺得自己是在祭奠,更沒有想過為誰守貞。只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沒有興趣去堅持那些對他來說毫無用處的事情。男孩生命中所有的光亮,都隨著沈蔓的離去消失殆盡。只剩下手腕上的那道疤,成為曾經(jīng)記憶的證明。后來聽說梁志比賽奪冠,繼而公開女朋友身份,即便陳逸鑫有心回避,依然被鋪天蓋地的新聞堵得無路可逃。他不會蠢到自欺欺地說已經(jīng)忘記——畢竟是重如生命的一段感情,即便過去了,依然占據(jù)著本能和希望,還有全部的注意力。但是這次,留戀過去、止步不前的,只有自己。陳逸鑫記得自己那時候天天上網(wǎng),各種論壇刷遍,偽裝成小歌迷求“大腿”八內(nèi)幕的事情也做過,無非是想多得到一點關(guān)于她的消息。可也只能這樣而已。我已經(jīng)過去,你已經(jīng)過去,我們的回憶都是過去。為你選擇的專業(yè),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就像我這滿腔柔情,失去你也不再有任何意義。你快樂所以我快樂的邏輯都是狗屁,我希望你像我這樣,沒有希望,沒有快樂,只有永墜地獄的輪回,才能讓你明白我有多愛你。是的,我愛你,就像我恨你。永墜地獄VS再見317永墜地獄VS再見317
- 鄭宇軒堅持要請他吃飯。除了最開始那句調(diào)侃,對方再也沒有問過關(guān)于感情生活的問題?;蛟S是從他尷尬的表情看出了端倪。大一那檔子事兒之后,他在同學們之間混了個“情圣”的稱號。畢竟理工系的男女比例嚴重倒掛,很少有人被上趕著倒追的。天曉得,事實真相比外人想象的悲慘太多。陳逸鑫第二天下樓的時候,連腳步都是飄的。他不確定自己想要看到怎樣的場景,信箋遍地抑或空蕩如舊。然而,當天光重新照耀在頭頂上,看見仿若什幺都沒發(fā)生過的地面,陳逸鑫曉得,自己再也好不起來了。這時才確定,最期待的場景其實是對方還站在原地,讓他看清曾經(jīng)模糊的表情,讓他問一句:你說愛我,你說回來,究竟是否兒戲?只是他也曉得,這一切不過想象而已。當兩人真正面對面,恐怕還是會撕扯得鮮血淋漓。一段太過投入的感情,會耗盡人的所有精力,從此只能像行尸走rou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