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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發(fā)唱片、出專輯,對于重生過一次的人來說,都像做夢一樣——更類似于某種模擬經(jīng)營游戲,只不過更逼真、更投入些。沈蔓的鼓勵、支持和期待,是一切堅持的源動力。是以,當年得知女孩無人照顧、獨自療傷一事,他心中的自責與愧疚可想而知。這樣說或許并不準確,畢竟還有林云卿這個貼身的私人醫(yī)生。但在梁志的理解里,沈蔓前世養(yǎng)尊處優(yōu)、今生眾星捧月,合該了被呵護、被憐惜,說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一點不為過。那延續(xù)半月的孤苦,乃至連綿數(shù)年的念念不忘,是任何一個愛她的人都無法認同的傷害。盡管梁志沒有像大妞那樣橫眉冷對,也沒有像周胤欽、王笑天那樣冷嘲熱諷,但他還是選擇將事實真相告訴陳逸鑫。如果對方不上心,這種事情聽來也無甚打緊;如果對方真像沈蔓以為的那樣重情重義,應該會想要知道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被燒至灼熱guntang的一顆心,猛然浸沒進冰水中,那種既膨脹又酸楚的心情,令陳逸鑫幾乎站立不住,扶著天臺欄桿方才穩(wěn)定身形:“……她病了?”“風寒、氣急攻心,病因不明。但林大夫說人是從國立大學哭著走回中心醫(yī)院的,夜風吹了一路,四肢都沒有知覺了。”即便只是復述著當時的情景,梁志依然覺得心悸不已,他再次佩服醫(yī)生的理智與清醒,換做其他任何人,恐怕當場都要崩潰。黑暗中,陳逸鑫站成一道深色的陰影,不動、不說話,甚至不再呼吸。“蔓蔓是過敏體質(zhì),治療時全靠注射用藥,兩只手都差點肌rou壞死……”喘了口氣,終于緩過勁來,講述者方才有勇氣繼續(xù),“……你記得她以前是跳古典舞的吧?還有鋼琴十級,從那以后都不行了。”回憶到這里,梁志仍然需要努力穩(wěn)定情緒,才勉強沒有失控:“林云卿當時只是住院醫(yī),副教授還沒評上,查房、值班、寫病歷都要親歷其為,根本抽不出空照顧人。我那年在中洲參加封閉選拔,半點消息不知道,否則無論如何都會回來陪著她?!?/br>感情是非常奇妙的東西,彼此缺乏理解的情況下,難免淪為笑話;在有共鳴的人之間,則往往不言自明。歌手此刻嗓音低沉,發(fā)出的喟嘆也格外真實:“圈子里都說我選秀歌手出道,如果不是中洲衛(wèi)視那檔節(jié)目,肯定沒有今時今日的梁志。但你相信嗎?即便用這一切換來‘早知道’三個字,我也絕不會皺皺眉頭?!?/br>陳逸鑫依然保持著絕對壓抑的沉默,就像滴入清水的墨汁,一邊在膨脹,一邊在稀釋。梁志明白,他并沒有自說自話,剛才那段剖白恐怕早已在對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我其實挺沒出息的,上輩子當個片警就挺滿足,這輩子功成名就,也沒覺得有多幸福?!彼麩o奈地搖搖頭,似是自嘲:“但能夠得到她,哪怕只是一部分,就算真讓我死一次也值當?!?/br>臨下樓前,他拍拍陳逸鑫的肩膀,語氣故作輕松道:“王笑天那人比較直,說錯了什幺不要往心里去??伤麆偛拍欠挼故钦嫘牡摹獎e看蔓蔓活得張牙舞爪,本質(zhì)上還是很脆弱,對待感情就像只縮頭烏龜——如果對方?jīng)]有表明了喜歡她,她絕對不可能主動放下身段。你能讓她回頭兩次,說實話,我們都挺羨慕的?!?/br>說完,梁志繞過遍地狼藉的花盆和植物,緩步離開了天臺。樓道門關(guān)上的瞬間,男人繃直的背脊瞬時垮塌,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牢牢抓住圍欄,方才沒有跪倒在地。高中畢業(yè)的那個暑假,他曾以為淚水已經(jīng)徹底流干,直到沈蔓出現(xiàn)在317寢室門口;女孩模糊的表情消淡在回憶里,他曾以為從此不會傷感,直到父親積勞成疾;甘心淪落于命運浮沉中,他曾以為生活合該如此繼續(xù),直到辦證大廳那次偶遇;屈從于軟弱、貪婪和情欲,他曾以為這就是天意。直到剛才,了解到事情的另一面,方才真正明白:愛,從來都不是哪一個人的事情。愛的另一面VS偷窺四人行愛的另一面VS偷窺四人行
- 在涼風中站到失去知覺,陳逸鑫方才緩緩撿起神智,一步步走下樓去。深夜,公寓里只剩下幾盞燈,為迷途的人指明方向。他之前跟父母打過電話,說自己遇到老同學,不回家吃飯了,如果有其他的安排,當晚可能就在外面留宿。有所期待的兩老聽到這消息,感天謝地尚來不及,自然滿口答應,只讓兒子跟“同學”好好玩,別忘記上班就行。那時候沈蔓還在超市里采購,他站在一旁掛斷電話,望著女人妖嬈的側(cè)影,心中綺念叢生。從周胤欽到林云卿,再到梁志、吳克、王笑天,以及尚未露面的張老師和“老周”。這一晚上的遭遇,足以讓人懷疑,在不知名的暗處,是否還會有其他眼睛,守著她、盯著她,仿佛潛伏的獵手,貪婪地企圖占有這鮮美的獵物。只是,自己都不再有資格質(zhì)疑。主臥的門洞開,像黑暗中的怪獸,無聲地張著吞噬一切的嘴。陳逸鑫像著了魔一般,步伐小心地靠近,輕手輕腳、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他隱隱預感到會看見難以想象的場景,顛覆既有的三觀、cao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