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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午夜夢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1

分卷閱讀251

    從外面帶小白臉回來……”

只見他一邊說,一邊用腳趾揉膩著隱秘處的凸起,驚得雪白嬌軀頓時繃得死緊,就連梁志也忍不住嘶啞出聲:“慢點!別用力!”

王笑天則反仰著頭,徹底將分身捅進了她的嘴里,拼命地往復抽插。

男人們?nèi)颊局?、?zhàn)栗著,只有那脂玉般的身體,仿若蒙塵的珍寶,被碾壓、被占領(lǐng)。對比強烈的畫面令陳逸鑫頭腦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膨脹起來,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要悉數(shù)炸裂。

分身如今燙如烙鐵,即便是從門縫間漏出來的水蒸氣,也只能反襯出其驚人的熱度。他甚至不敢太過用力地觸碰,害怕一不小心便徹底交代在了這里。

只見吳克站直了身子,揪著她的頭發(fā)掌控節(jié)奏,趁著王笑天出入的間隙,將粗黑駭人的兇器見縫插針地塞進去。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處:他的腳趾正有一下沒一下地侵犯那嬌嫩的敏感核心。男人最粗糙的地方,女人最私密的所在,彼此交錯成最強烈的欲念,恨不能毀滅一切、徹徹底底。

王笑天捧起沈蔓的臉頰,根根指節(jié)發(fā)力,試圖將自己埋進去,再也顧不得與另一人配合的節(jié)奏,只顧得陣陣喘息:“好的,就是這樣,用舌頭……”

梁志則于朦朧的霧氣中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帶著不容分辨的決心。他用手掌住那雙柔荑,圈在自己的分身上狠狠擼動了幾下,終于嘶吼著噴射出來。絲絲白濁沾染著男人的體溫,弄臟了女孩臉頰、發(fā)梢,令她連眼睛都無法睜開。

原本已經(jīng)極限的場景,如今加上女人被顏射后委屈的表情,徹底令在場的另外兩個人把持不住。紛紛奪回主動權(quán),沾染著他人的jingye,反復潤滑、摩擦、刺激、勃發(fā),最后統(tǒng)統(tǒng)射到了她的臉上。

空氣中迅速彌散出一股濃烈的麝香味道,比之前更甚。陳逸鑫咬著牙,將射精后依然僵硬的分身塞回褲子里,扭頭離開了公寓。

偷窺四人行VS換間辦公室

偷窺四人行VS換間辦公室

那天回到家里,陳逸鑫幾乎徹夜未眠。

他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象、思考、假設(shè):沈蔓沾滿jingye的面龐,男人們低沉沙啞的嘶吼,統(tǒng)統(tǒng)交織成腦海里的狂風驟雨,讓人無法辨清真假與方向。

浮浮沉沉這些年,心思不復學生時代那幺單純,明白世上并非只有黑白兩種顏色。過去的六年里,他也曾問過自己,如果重來一次,是否還會那般決絕,不留余地。

拷問往往無疾而終,因為陳逸鑫知道,很多事情的發(fā)生,并不取決于個人意志:剛好是在那個敏感易怒的年紀,當著滿屋子八卦室友的面,說了些斗氣抖狠的話——即便重來無數(shù)次,他恐怕都會做出一樣的決定——無論事后有多幺后悔。

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次上天當真給他第二次機會,讓他明白自己錯過了什幺。

六年青春,一段感情,或許還包括學業(yè)精進、事業(yè)有成……盡管后兩者已經(jīng)不再打緊,但與圍繞在沈蔓身邊的那些行業(yè)精英相比,他確實是最卑微的。

也就比所謂“人格障礙”的神經(jīng)病強一點。

那幺,還有什幺資格乞求原諒呢?

莫名想起高中入學后的迎新晚會,滿臉劣質(zhì)化妝品、依然無法掩飾其天生麗質(zhì)的女孩在舞臺上獨奏;體育課上的藝術(shù)體cao,男女生扭扭捏捏不肯牽手,是她主動攬住自己翩翩起舞,招致無數(shù)嫉恨……

說起來也奇怪,那時候明明只應(yīng)顧著埋頭學習,卻還是有心思去打聽:班長是個文藝骨干,初中時候就考過了鋼琴十級,還曾榮獲全國青少年舞蹈大賽的古典舞一等獎,典型的全面發(fā)展好學生。

他記得當時的恍然大悟:難怪那雙素手纖長秀氣,難怪身段妖嬈弱柳扶風。他甚至記得心里甚不服氣,還自欺欺人地寬慰自己,這種沒有把全部心思用在學業(yè)上的人,成績滑坡只是遲早的問題。

多可惜啊,陳逸鑫心想,沒有來得及打開的情竇,就和羞赧、回避的目光一樣,竟然未能早點意識到那不可言說的小小憧憬。

學業(yè)漸重、包括兩人初嘗禁果之后,音樂和藝術(shù)也從來不是彼此交流的內(nèi)容——少年心性,大多數(shù)時候都直奔主題。

然而,隨著時光漸逝、不復曾經(jīng),他發(fā)現(xiàn)長久留存于腦海里的,并非當初那些沖動、欲望,抑或突破倫理極限的探索。相反,樓道里錯身而過的驀然回首、私底下執(zhí)手相看的清晰倒影、人群中四目相對的心有靈犀……這些細碎而單薄的回憶堆積起來,支撐著一顆不肯忘卻的心。

陳逸鑫不敢想象那天夜里,自以為痛徹心扉的時候,沈蔓正經(jīng)受著怎樣的煎熬;即便有其他人相伴,終歸還會有著深深的怨恨才是。

那時候太年輕,只顧著自己的痛與傷、愛與淚,卻不曾想到對方需要承受什幺。如果他是被拒絕、被傷害、被當眾拂面的那個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勇氣面對吧?

只有沈蔓,才會于多年后、重逢時,輕描淡寫地說上一句:“吃什幺好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洗手間里窺見的那一幕,徹底顛覆了陳逸鑫的既有觀念。

他以為有這幺多人寵著、呵護著,沈蔓合該要價拿喬、享受追捧才對——絕無可能以口舌侍奉,更不會允許顏射這幺羞恥的對待。

想到這里,持續(xù)僵直的分身再次無法抑制地腫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