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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并無波動,卻讓沈蔓羞得無地自容,只好扭捏著雙腿,試圖藏起自己最隱秘的所在。他的目光隨即集中在那處早已泥濘不堪的禁地,眉頭微微皺起。先后被兩個男人強勢占領(lǐng),與黑色蕾絲內(nèi)衣同色系的底褲上一片狼藉。還有在瘋狂交歡中被撕碎的絲襪、扯斷的吊帶。失去長裙遮蔽,如今全都以最真實的面目展現(xiàn)出來。沈蔓只覺得尷尬,卻不知這備受蹂躪的畫面對觀者來說,意味著怎樣的誘惑。原本白皙的大長腿上,殘留著斑駁的體液。連帶被掐出的紅痕,制造出略帶殘虐意味的官能美。黑色高跟鞋掛在腳尖,危險地搖搖欲墜。光滑的指甲涂著紅色丹寇,既妖冶又魅惑。如蔥根般的腳趾蜷縮著,毫無意義地堅持抵抗,卻愈發(fā)勾起了人的興致。那雙淡色的眼眸瞇成一條縫,緩緩俯下身,順著她雙腿的曲線觀察,直勾勾地看向再次泛濫的濕濡之處。傳說中的“視jian”也不過如此吧,沈蔓一邊想,一邊不由自主地再次夾緊身體,口中無意識地發(fā)出呻吟。男人似乎在嘆氣,隨著金屬撞擊的聲響,再次從手術(shù)盤里取出一柄柳葉刀。他的手指修長,輕輕捏住刀片,如同畫家拿著畫筆,滑到了絲襪和女人的皮膚之間。似乎只是輕輕一勾,便將殘破不堪的尼龍布料徹底剝離了她的身體。左腿完了是右腿,再然后是吊帶,就連細緞帶的高跟鞋都未能辛免,淪為手術(shù)刀下的替死鬼。如今,沈蔓身上只剩內(nèi)衣褲蔽體,對方卻好像還不想放過她。冰冷的刀片貼著絲綢底褲,時不時地調(diào)整角度,既沒有劃破衣料,也確保她感受到那銳利的觸感。刀鋒無情,只要林云卿稍稍偏差,她恐怕就會血濺當場。這種瀕臨危險邊界的感覺陌生而熟悉,不能夠被預知的下一步將人的神經(jīng)懸在半空中,任何風吹草動都將引發(fā)狂潮般的反應(yīng)。柳葉刀垂懸在那處入口,靜止不動。沈蔓咬緊了嘴唇,死死憋住呻吟,害怕自己一開口便是尖叫。不知道過了多久,幾秒鐘,還是一個世紀,他終于將刀鋒偏轉(zhuǎn),勾著蕾絲底褲的邊緣,一點點割開了最后的屏蔽。毫無來由地,沈蔓突然流出淚來,這種極致羞辱、極致刺激的場景超越了忍耐的極限,將她逼到了未曾想象過的絕境——抑或仙境。腦外科手術(shù)講究精密cao作,林云卿的基本功毋庸置疑,對付蕾絲內(nèi)褲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刀背順著她的肚臍向上游弋,來到內(nèi)衣勾連處,輕巧地翻轉(zhuǎn)過來,便挑斷了罩杯之間的聯(lián)系。一對豐滿的rufang跳脫出來,如備受壓抑的活物般擺脫束縛、重獲自由。沈蔓雙手被固定,只感覺肩帶順著身體的輪廓滑落,而自己終于徹底地暴露在男人面前。柳葉刀不肯離開,緩慢逡巡在女人的皮膚上,割裂著情感與理智、脆弱與鋒利、愉悅與殘忍、快樂與痛楚,絲絲冰涼都是愛意,正如道道劃痕都是癡迷。他終于推開了她的雙腿,任其呈現(xiàn)出“M”形,再就著溫熱的刀鋒,一點點劃過女人的下體。那些茂密被手術(shù)刀剝離,灑落在實驗室的cao作臺上,而后用水沖洗,不復任何痕跡。在最接近敏感的核心,刀片滑動得格外仔細,來回折磨著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神經(jīng)。沈蔓用盡全身力氣控制自己,不敢收回雙腿,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一邊流淚一邊忍受,并在他刻意的緩慢動作下,被刀具調(diào)教出一波無法抗拒的高潮。溫熱的流水沖洗著光潔一新的下體,她已經(jīng)嘗到腥甜的銹味,猜到自己許是將嘴唇咬破了。林云卿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只是在最后的工作完成后,緩緩舒了口氣,將柳葉刀放回手術(shù)盤里。金屬撞擊的聲音將沈蔓的神志喚醒,她迷蒙著眼睛看向男人,卻見他平淡如初:“別怕,我給你洗干凈。”而后,那小小的軟管竟然就突入了她的身體,順著溫熱的水流,占據(jù)甬道、直通內(nèi)里,令剛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神經(jīng)再次繃成細線。乳膠軟管不粗,但也有一定的硬度,和著水流進出幾次,很快洗凈了被肆虐過的身體。她在這抽插中漸漸空虛,顧不得剛才經(jīng)受過的羞辱,掙扎著喚起男人的名字:“云卿……云卿……”“噓,別著急。”他嘴唇微抿,視線依然集中在作業(yè)處不肯移開,“我待會兒就cao死你?!?/br>清冷的聲音說出惡魔般的話語,再加上那不為所動的表情和一身禁欲的白大褂,沈蔓終于忍不住呻吟。伴隨著軟管進出的頻率,一聲聲如融化蜜糖般的呼喚從紅唇間溢出:“啊……求你……求求你,真的不行了……??!”接下來清洗工作終于沒有那幺仔細,又或者林云卿也早已忍耐到了極限。就著水流,他用紗布拭過長腿和下身的每一寸肌膚,既不過分用力,又確保符合外科標準的潔凈。來到上半身的時候,男人在兩側(cè)胸乳多停留了片刻,將茱萸刺激得凸起,這才滿意地繼續(xù)。最后,他擦凈她殘留臉頰上的淚滴,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哭什幺?”沈蔓瞪著眼睛,卻趁對方不備,一口咬住了那只作孽的手。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