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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早知他有這本錢,當年同學聚會時應(yīng)該留點心思的。只是不曉得成年后的趙宏斌是否也會露出如此表情。順著她揉捏的節(jié)奏,男孩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頎長的頸項反弓著弧度,薄唇微微啟開,嘶嘶壓抑的吸氣聲已經(jīng)越來越響亮。好看的眉頭緊緊皺成丘陵,原本閃亮如星辰一般的黑眸也完全失去焦點,被下身傳來的洶涌感官刺激得徹底湮沒。沈蔓喜歡看男人被欲望左右時的表情,那讓她很有成就感,如同他們喜歡聽自己的呻吟與叫床一樣。但成年后那些彼此心知肚明的男歡女愛,多多少少有幾分遷就的味道在里面,即便并未感受到高潮,也要裝得像是爽到了,否則就有些不識抬舉的嫌疑。像眼前少年這樣,純粹因為身體的刺激而喪失理智的樣子,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了,手上的逗弄也愈發(fā)有興致。加大力度握住他那火熱的分身,每每捋到頂端時,不忘用小拇指的指甲順著邊緣勾畫一圈。近乎快意的疼痛令身下的男孩眉頭聚得更攏,嗓子里同時發(fā)出小獸一般的嘶鳴。“怎幺,不喜歡?”沈蔓微微傾身靠向他,嘴上雖然這幺問,手里卻沒有絲毫停頓的跡象,反而還加快了蠕動的頻率。“啊……”他的分身在抽搐,神智已經(jīng)完全碎成了渣滓,只剩下這幕天席地的空曠,梗久洪荒。“告訴我,”沈蔓踮起腳,仰頭用嘴唇輕輕含住男孩的耳珠,聲音小得只有彼此聽得見,“你有沒有想過,被,這樣,弄?”說話的間隙,她更加用力地擠壓著男孩脆弱的分身,仿佛想從里面絞出水來,被他的倔強刺激到,手上動作也愈發(fā)失了輕重,“喜歡嗎?說話啊,說你想要,說你喜歡被我這樣弄,說你就是喜歡我,嗯?”每每臨近高潮,便會被突然加重的力道刺痛,將他從極致的邊緣狠狠拽回來,如此往復(fù)幾次,快感的疊加已經(jīng)無法丈量。趙宏斌的聲音帶上了嘶啞的哭腔,“……喜歡,我喜歡……”“喜歡什幺?”沈蔓聽出他的讓步,手里的動作漸漸緩慢下來,卻加大了揉弄的范圍,連男孩腿根處的柔軟也不忘包裹進來。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與剛才的凌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趙宏斌覺得身上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抽走了,只剩下匍匐的靈魂,在下身最炙熱的地方哀嚎、跪拜、祈求,惟愿對方能給自己一個痛快:“我喜歡你,沈蔓,我喜歡你……”她的眼角有些潮潤,這發(fā)自靈rou的雙重告白補全了青春最初的寂寞,讓原本單純的征服欲轉(zhuǎn)變?yōu)楦訌娏业臐M足感,空寥已久的心正一點點恢復(fù)溫度。她偏過頭,輕輕舔舐著男孩的側(cè)臉,嘴里呢喃著:“好孩子,真乖……我也喜歡你……”聽見這夢寐以求的告白,趙宏斌再也忍不住沖動,狠狠摟住女孩嬌小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五臟六腑,低頭用嘴擒住那撩人的紅唇,含含混混地祈求道:“快,再快一點,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突然拉近的距離令沈蔓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熱潮,從男孩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溫度已經(jīng)高至極限。再玩下去似乎也沒什幺意思了,更何況她已經(jīng)很滿意于這場征服的結(jié)果,手下也不再保留,一邊加快了揉弄的速度,一邊用手輕輕解開他的腰帶。與成年男人旺盛的毛發(fā)不同,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小男孩,下身還很干凈,只有那膨大如鐵棍一樣的roubang,正如兇器一般地抖動著耀武揚威,頂端還滲出點點透明的膠狀物。趙宏斌還在青澀地噬咬著她的嘴唇,緊張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他已經(jīng)感受到下身衣物被除去的涼意,在這空無一人的天臺上,越過身后的欄桿,便是人聲鼎沸的球場,卻沒有任何人看向頭頂,發(fā)現(xiàn)這場徹徹底底的征服游戲。沈蔓直起身子,與男孩隔開了一點距離,目光卻死死鎖住他的,沒有分毫移動。腰身緩緩彎下角度,直到自己水平面對著那灼熱的分身。她閉上眼,輕啟紅唇,從頭至尾含住了那青澀的地方。趙宏斌狠狠用力向后撐在欄桿上,這才沒有直接癱軟。已經(jīng)完全顧不得這是在校園里,他只曉得自己的每一寸感官都漂浮在云端,還是那種軟綿綿、濕濡濡、帶著體溫的浮云。丁香小舌用力地在頂端勾勒輪廓,他低頭看向她,卻不覺任何輕賤。女孩的表情投入而認真,仿佛在對待一樣神圣的貢品。只有那雙勾人的大眼睛,依然牢牢盯著自己,盡管沒有任何言語,卻又說盡了一切。“啊……”趙宏斌再也顧不得什幺,一邊慨嘆,一邊忍不住伸手,將那頭烏黑的長發(fā)牢牢攥在手里,順著她吞咽的節(jié)奏,慢慢用力。女孩偶爾會被口水嗆到,卻依舊賣力地吞咽著,小巧的臉頰上凸凹出分身的形狀,令感官沸騰喧囂至臨界。趙宏斌與自己的意志進行著最后的角力,他還不想射,他害怕這極致的刺激是場入戲太深的春夢,高潮過后就會煙消云散。然而,不斷疊加的刺激不會放過他,從尾椎骨升上來的點點酥麻已經(jīng)將大腦整個包裹住,趙宏斌知道自己只是在負隅頑抗,等待崩盤的那一刻,滅頂?shù)目旄袝⑺麖氐淄淌伞?/br>沈蔓看著男孩試圖隱忍的表情,那雙時不時緊閉的雙眼,以及偶爾偷偷看向她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疼得緊,嘴上也愈發(fā)賣力地含允起來。就在兩人彼此拉鋸的時候,天臺樓道上響起“咚咚”的敲門聲,梁志在那頭大聲嚷嚷著:“老大,開門啊,我把咱們的書包都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