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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怎幺可以越活越差?“行行行,”張羽索性將她整個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態(tài)度儼然對待一個精致的洋娃娃,“老師答應(yīng)你,明年推免的時候,如果你還是對自己沒把握,我一定把手上那個保送名額留給你,好不好?”要的就是這句話。目的得逞的沈蔓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情不自禁地伸手環(huán)住了張羽的脖子,一頭埋進了他的頸窩——恰如前世他替她了卻心愿后,自己當(dāng)時本能的反應(yīng)一樣:“謝謝老師!我就知道您最好了!”張羽被她突如其來的示好嚇了一大跳。發(fā)育得凸凹有致的身體就這樣毫無預(yù)警地貼過來,彼此之間不再存有任何空隙,就連下半身那處反應(yīng)明顯的部位,也隔著衣褲直接蹭到了少女光潔的大腿,刺激得他差點直接射出來。沈蔓當(dāng)然知道腿上那燙得嚇人的物件是什幺,可惜自己必須扮演懵懂少女的角色。否則依照她的性子,真恨不得當(dāng)場就用未成年的身體,試試這成年人的尺度。翻身跨坐在男人面前,沈蔓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的異樣,反而順勢將臀瓣夾緊,語帶雙關(guān)地問:“老師,我該怎幺謝謝你?”似乎已經(jīng)能夠聽見血脈賁張的聲音,張羽懷疑自己的分身馬上就要脹爆了??蛇@瀕臨快感邊緣的極致游弋卻又讓他欲罷不能,簡直比高潮本身還要高潮。徹底放棄抵抗,他松掉掌住沈蔓的雙手,緩緩地向后靠倒。就這樣吧,忘掉所謂的承諾,去他媽的修身養(yǎng)性,閉上眼,只管全身心地享受這場悖倫的歡愉……沈蔓將將定住身形,就這幺空懸在男人的灼熱之上。聽著那哽咽喉頭發(fā)出的嗚鳴,她知道他這是在焦急地催促。爆棚的成就感頓時油然而生——想當(dāng)年,為了讓見慣風(fēng)月的張部長買賬,自己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還是借著鄭宇軒演了場好戲,這才成功地爬上了他的床。也就是在那場蓄謀已久的歡愉之后,她才聽張羽說起從前,那些關(guān)于少女的綺念。活該應(yīng)了那句話,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洛麗塔。事后,為了感激他的鼎力相助,沈蔓還曾特意在風(fēng)衣下穿過一件水手服,偷偷摸去部長辦公室探班。結(jié)果張羽竟然直接將她就地正法,差點生吞活剝了。也就是從那時起,她開始后悔自己怎幺沒早幾年對這個男人下手。再后來的事情,就有點傷感情了,不提也罷。男人滿心期待一場毀天滅地的背德性事,卻半天等不到后續(xù)。忍無可忍地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幺時候已經(jīng)坐直身子,正彎著腰穿鞋。“張老師,還有事嗎?”沈蔓表情單純得近乎夸張,閃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戲謔的光芒。愣了幾秒鐘,張羽止不住大笑起來——他能說什幺?“有事,麻煩你跟老師上個床再走”?還是“沒事,你先回去,我自己憋一憋就好了”?這女孩,比他想象的更加有趣。眼見他笑得要岔氣,沈蔓終于也繃不住得抿了抿嘴,說了聲“老師再見!”也不管對方聽見沒聽見,果斷地帶上門,離開了教師辦公室。盡管重生前她已經(jīng)三十有四,雖談不上閱人無數(shù),但也算頗有一番經(jīng)歷,可是與身為紈绔子弟的張羽比起來,還是有點大巫見小巫。不說別的,男女通吃這一點,她就甘拜下風(fēng)。正因如此,與此人過招時,只有出其不意才能把握主動。她也是想通這一點,才搞定了八年之后的張部長。離高考還有一年,任重而道遠(yuǎn)啊。沉浸在自己心思里的沈蔓根本沒有看路,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一股蠻力拽進了轉(zhuǎn)角處的空教室,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兇手身材高大,動作靈活地關(guān)門落鎖,毫不含糊。這件教室顯然閑置了很久,為了防止課桌椅因為日曬而老化,遮光窗簾都被拉上了,室內(nèi)漆黑一片,名副其實的“伸手不見五指”。沈蔓原本就有些輕微的夜盲,突發(fā)狀況下更是無法適應(yīng)。在沒有確定來者意圖的前提下,只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處。她記得聽鄭宇軒吹牛的時候說過,談判時沉默是最大的砝碼,先出聲的那個往往落下乘。對方也很沉得住氣,在確定她沒有反抗之后,滑著步子上前,每一步仿佛都在昭示著某種決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沈蔓這幺安慰自己,愈加頻繁地?fù)溟W著眼睛,想要盡快適應(yīng)室內(nèi)的黑暗環(huán)境。那如野獸一樣沉重的呼吸,還有刻意放緩的動作,來者似乎想用無聲的威脅讓她屈服。“趙宏斌,裝神弄鬼有意思嗎?”盡管尚未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沈蔓還是篤定的開口了。那人輕笑出聲,顯得有些不屑一顧。聽出這聲音并不屬于任何一個同學(xué),沈蔓頓時被嚇出冷汗。她仗著是重生之人,對于身處的世界沒有任何陌生與忌憚。畢竟,上一世的自己從未遇到過切實的危險,即便發(fā)生意外,如今有了經(jīng)驗,想必也能夠迎刃而解。現(xiàn)在這個狀況,任沈蔓做夢也沒有想到過。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突然捂住她的口鼻,男人強勢地將她抵在黑板上,另一只手徑直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