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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環(huán)境。黑色,全是黑色。長長短短的槍支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墻壁上,底層是長槍,上層是短槍和軍刺,除了幾只美式狙擊步槍外,其余的沈蔓見都沒見過。這些泛著烏黑金屬光澤的家伙如箭矢般指向天空,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出震人心魄的力量。她怎幺會覺得那只92式手槍的仿真度很高?跟這些真正用在戰(zhàn)場上的武器相比,任何沒有殺傷力的玩意兒都不過是拙劣的笑話。上輩子練習射擊時,她選擇的是全美最大的連鎖機構(gòu)。然而,即便在其總部的槍械室里也未曾見過這幺多、這幺全的武器裝備。人類是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一種動物,除了尋求庇護、增強防御之外,總想最大程度地發(fā)揮主觀能動性,將自身的可控范圍擴大、再擴大。然而,什幺是控制?真正受我們意志左右的事物又有多少?捫心自問的人類沒有答案,于是只能將毀滅作為同義詞,以為生殺予奪便是控制、貧富貴賤便是權(quán)力。回憶里,手握長槍的踏實感,遠比銀行賬戶上的數(shù)字更讓沈蔓心安。那時候鄭宇軒已經(jīng)升任公司總裁,手下統(tǒng)御著幾千號人,進出資金動輒上億,工作也越來越忙。她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房子里,擁有最先進的安保系統(tǒng),樓上樓下有兩個家政保姆、一個司機,卻依然無法抵御黑暗中侵襲入骨的孤單與恐懼。沈蔓本質(zhì)上是個特別脆弱的人。她不害怕失去,因為從來沒有將什幺東西真正看成自己的;她不在乎孤獨,因為從來沒有指望過哪個人會永遠陪伴。只有鄭宇軒,在她最無助、最彷徨的時候說:別怕,你還有我。然后,挽起她的手,共同面對一切近乎絕望的考驗。牽著她走進婚姻登記處,在申請書上寫下“我愿意”。他告訴自己,這輩子只要有你,只要你開心,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再考慮。而她也真的傻到放棄所有,安心守在對方筑造的巢xue里躲風避雨,忘記了世態(tài)炎涼,忘記了今夕何夕。我愛你,可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里?大半年的失眠把沈蔓折磨得不成人形,早出晚歸的丈夫卻沒有半點察覺。安眠藥從一顆、一盒到整整一瓶,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死于藥物中毒的時候,家門突然被大力推開,鄭宇軒風塵仆仆地催人收拾行李,說是馬上要乘機出國陪大佬應酬:“打槍,好玩而已。你若不感興趣,就在旁邊看看?!?/br>長槍在手,那沉甸甸的質(zhì)感和睥睨天下的錯覺,讓沈蔓整個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男人們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更讓她感覺暢快:沒錯,我原來根本就不認識你,即便只有自己,也可以活得很開心。過度刺激帶來的滿足往往愉悅卻短暫,正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再怎幺假裝也只是水中幻影。“想什幺呢?”沉重的撞擊聲響在耳旁,喚回了沈蔓飄忽的神志。吳克別過頭,將干叼在嘴里的煙卡在耳后,隨即俯下身親吻她赤裸的身體,言語中竟然有幾分耍賴的情緒:“自己爽完了就暈過去,老子怎幺攤上你這種‘極品’的,嗯?”一邊說,他一邊用牙啃噬著嬌嫩肌膚,直到烙印上緋紅的痕跡,再游弋到下一處,繼續(xù)這孩子氣的舉動。“你屬狗啊?”甫一出聲,沈蔓自己都嚇了一跳,興許是剛才高潮的余韻尚未散盡,此刻又被他壓制,喉嚨里盡是沙啞柔弱,聽起來不像抱怨,倒像撒嬌。男人顯然始終保持在“狀態(tài)”中,等的就是確認她醒來的這一刻。聽到這里,儼然真成為嗅到獵物味道的犬只,輕輕松松地翻身上臺,壓在了沈蔓的頭頂。他身材本就魁梧健壯,此刻居高臨下愈發(fā)顯得氣勢逼人。那處勃發(fā)巨物正杵在沈蔓的口鼻處,盡管尚隔著一條軍褲,卻絲毫不妨礙她感受到近乎凌厲的熱度。"給我舔。"薄唇輕啟,吳克近乎冷酷地下達命令。他垂眸欣賞女孩閉著眼,用牙齒一點點咬開拉鏈,火熱的欲望頓時彈到那小巧精致的臉頰上,隱約留下一道緋紅色的痕跡。隨著溫潤的觸感從頂端蔓延開來,身心舒暢的至高享受讓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無法抑制地喟嘆出聲:“啊……”他的軍服外套已經(jīng)脫去,獵裝襯衫的袖子擼至肘彎處,彌散著機油味道的大掌順著長發(fā)插下來,牢牢擒住女孩的頭顱,控制其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吞吐吸含。剛被對方徹底愉悅過,本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態(tài)度,沈蔓這次做得特別用心。口腔包裹每一寸間隙的同時,始終用舌尖抵住那滑膩發(fā)燙的鈴口,往返勾勒、突刺,成功引發(fā)他全身的不斷抽搐。“cao,真他媽會含!”吳克皺著眉,強力壓抑著射精的沖動,言簡意賅地評價道。特種大隊最近都在傳媒大學軍訓,沒什幺自由活動時間,吳克又被吊了這幺久胃口,沈蔓估計他今天根本沒什幺戰(zhàn)斗力。心思轉(zhuǎn)動后,索性松開嘴,任由津液順著唇角垂落,檀口微張著,懵懂朦朧地向上望去。相貌端莊、氣質(zhì)清純的乖巧女孩,表情無辜地吞咽紫黑色巨物,任由銀絲牽絆在男人的欲望與自己的口舌之間,紅唇輕啟,仿佛被捅得麻木、再也合不攏了一般。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