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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開閥門的水閘,毫無保留地yin靡四溢。極樂,沈蔓喘不上氣地想,這才是真正的極樂。三人行VS魚水歡三人行VS魚水歡
- 兩人的唇齒游走在滑嫩乳rou上,手下卻展開了一場無聲的爭奪。醫(yī)生仗著對身體的了解,嘗試著占領(lǐng)那處敏感的軟rou,不料卻被熟能生巧的男孩搶先,抵住沈蔓快感的開關(guān)一陣揉弄。林云卿只得轉(zhuǎn)而用拇指揉弄起早已腫脹的頂端,或輕或重地攻城略地。下身最敏感的兩處弱點,被最愛她的兩個男人陸續(xù)掌控,沈蔓只覺得自己坐上了云霄飛車,在急速沖陷中高高低低,完全得不到喘息的間隙。一雙長腿如麻繩般纏繞,脫力地試圖夾緊,卻不知是在讓嵌入更加深刻,還是做著最后無謂的反抗。男人們早已氣息紊亂,如今也被這明顯的情動吸引,愈發(fā)饑渴地貼近過來。她能感受到屬于這兩人的熱情,一左一右地貼在自己的胯骨上,若有似無地磨蹭。思及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一切,沈蔓禁不住憎恨在體內(nèi)搗弄的那兩根手指:怎幺能這樣壞?怎幺能這樣磨人?怎幺能將她撩撥到欲望的最高處,再冷酷無情地離開?甬道里的黏液洶涌分泌,幾乎將她的整個下身沁濕,連帶著床帶也粘乎乎的。梁志抬起身來,看向那早已一塌糊涂的女體,目光逡巡到自己手指抽插的位置時,黢黑的眼睛里盡是晦暗不明的光。退開距離,不理會尚在雪乳上瘋狂噬咬的林云卿,梁志緩緩貼向了那濕熱黏膩的所在。柔軟的舌尖剛剛靠攏,沈蔓和林云卿便都定住了。前者震驚與上身與下身同時被攻陷的刺激,后者則心領(lǐng)神會于這曖昧的意圖,頗為默契地將長指抽離,空出位置。而后再與之前揉弄頂端的拇指一起,撐開了女孩緊致的花徑,無聲地邀請梁志的靠近。歌者的嘴唇?jīng)霰?,唇線清晰,覆蓋在幽謐處時,沒有留下任何間隙。舌尖突刺,卷成團地往內(nèi)里抵進去。沈蔓本能地拒退收縮,卻被林云卿鉗制住,身體無法逃避,下身無法推擠,只能任由那幅口舌肆虐yin亂,勾出洶涌如潮的體液。梁志的發(fā)梢掃在她的恥骨上,勾帶出酥酥麻麻的感覺。沈蔓終于鼓起勇氣,透過胸前同樣努力的男人,看到他在自己下身舔舐吸允的樣子。他沒有閉眼,除了唇齒鼻翼被遮蓋,一雙晶亮的眸子就那樣由下而上地仰望著,眨也不眨,即便被體液嗆到,依然堅持不懈地吞咽、抵弄。嫣紅的頂端如今應(yīng)該正摩擦在他的鼻翼,整個xue口都被溫?zé)岬臍庀⒏采w,那條靈蛇般的舌頭則模仿性交的頻率,一次比一次更加徹底地探進甬道內(nèi)最深的地方。這是男孩在用自己獨特的方式祈求她的原諒。沈蔓心中生出隱隱的征服感,瞇起眼睛欣賞面前的一切。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正一股股地沁出黏液,而對方則毫不介意地吞咽出聲,似乎那并非人體的分泌物,而是來自至美至純之地的甘露。咬緊紅唇,她拒絕發(fā)出聲音,拒絕對他的匍匐作出任何獎賞。咽喉中干澀的焦灼煎熬如砂紙般反復(fù)摩擦,腦海里臨界的細線緊繃似弓弦般嘶咽嗚鳴。男與女的對決是場從遠古時傳承下來的戰(zhàn)爭,沒有章法缺乏定式,只有足夠投入和無盡忍耐能夠為彼此不屈的意志背書。林云卿沒有理會他們的對峙,只是撤回雙手,捧起兩側(cè)的雪乳,將整張臉埋進嫩白的軟rou里,不慌不忙地仔細評鑒,與另外那人越來越頻繁的吸允形成鮮明對比。身心被徹底盈充,靈rou被統(tǒng)統(tǒng)愉悅。如果說之前與趙宏斌、陳逸鑫的瘋狂是激情作案,與陳逸鑫、梁志的yin亂是有意而為,如今就是情之所至的自然流露。每一處骨節(jié)、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rou、每一根神經(jīng),身體有多少層面,就被填充了多少層面,靈魂有多少維度,就被占據(jù)了多少維度。跟傳統(tǒng)一對一的性愛不同,這種絕對數(shù)量上的差異,第一時間就讓沈蔓得到了比以往更甚的快感,并且還在貪婪地不斷累積,征兆出神智的徹底崩潰。多好啊,她想,這就是我要的。款動腰肢,任由下體在梁志臉上磨蹭,男孩不躲不偏,反而還加大力道,感恩地迎接著這份恩澤。挺送身軀,將胸口的茱萸直接送入林云卿的嘴里,任由他侵犯占領(lǐng),繼而愈發(fā)用力地啃噬親咬。沈蔓輕輕探出雙手,撫上兩副截然不同的身軀,又撕又扯地試圖剝光那惱人的衣物。他們很快心領(lǐng)神會,先后解開了自己的衣襟,將那不盡相同,卻同樣完美的身體祭獻給情欲的女神。一邊是外科大夫常年室內(nèi)工作養(yǎng)成的白滑如玉,一邊是青春少年在南國日照下暈染的健康膚色,沈蔓享受著他們口舌的侍奉,愈發(fā)癡迷地感受這截然不同的觸感。“我跟你說過沒有,”梁志滿臉晶瑩地抬頭,重重吐息,盡數(shù)侵染在那泥濘不堪的私處,聲音沙啞而曖昧。嘴里搭著話,目光卻始終聚焦在她身上,絲毫沒有看向另一個人的意思:“‘她最喜歡被幾個人同時欺負?!?/br>沈蔓感覺下身又是一陣緊縮,回憶清楚地記得,這正是那次陳逸鑫告訴梁志的話。此刻,又被原封不動地轉(zhuǎn)述給林云卿。“哦?!鼻謇淠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