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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盡管男人的語氣依然輕松,卻無法阻止她眼角浸盈的濕意。里常常形容,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墜落。她一直以為是夸張修辭,從沒想過自己也會哭成這幅模樣。一滴一滴的眼淚順著臉頰迅速滑落,即便步伐和呼吸都來不及改變頻率,淚腺這個直接連通著人類情感的器官,就已經(jīng)毫無征兆地運(yùn)轉(zhuǎn)起來,根本無法防備。“雖然還是早期,可這個病的五年存活率低于1%,實(shí)在是來不及來?!鄙形床煊X到沈蔓的異樣,鄭宇軒繼續(xù)目不斜視道:“我也想找個重合度更高的平行世界投影,但想要在無限中尋找有限,這個概率太低。時間軸能夠符合要求的就已經(jīng)很少,再等,我怕來不及……”“來不及什幺?”她沙啞著喉嚨問道。男人這才看見滿臉淚痕,和發(fā)自心底的哀傷目光,nongnong的眉毛頓時揪成了一團(tuán)。他雙手掌住她的肩膀,低下頭望著對方的眼睛,非常認(rèn)真地說:“這個平行世界距離引力場更遠(yuǎn),時間流逝得比我們的原生世界快。我不得不盡早投影,這樣你才有足夠的時間選擇……”“選擇什幺?選擇活在這里?還是反投射回去看著你死?”她的聲音尖銳,失了優(yōu)雅與風(fēng)度,只剩下赤紅的雙眼。“噓……”不愧是最了解彼此的夫妻,鄭宇軒將人用力摟進(jìn)自己懷里,口中輕聲安慰,“我是怕你在這個世界里過不好,早點(diǎn)來能夠多點(diǎn)先機(jī)。回去也不是不行,至少還算條退路。在那邊,即便我死了,家里那點(diǎn)財產(chǎn),足夠……”“你閉嘴!”盡管貪戀,盡管不舍,沈蔓還是拼命掙脫了懷抱,退后兩步道:“鄭宇軒,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比誰聰明!你以為重新開始就是改變命運(yùn)?你有沒有想過,即便在這里改變了命運(yùn),原生世界的生活仍然會繼續(xù),我還是那個抱著紅酒瓶、不懂世態(tài)炎涼、連丈夫得了癌癥都不知道的蠢貨!”他的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要不然,怎幺說我比你聰明呢?”沈蔓咬著唇,氣得直哆嗦,一半是為了剛剛得知的事情真相,一半是為了對方這幅欠打的表情。大概忍耐了三秒鐘,她終于掄起拳頭,狠狠砸在了男人的臉上:“混蛋!”如果兩人能夠有多些的相處機(jī)會,沈蔓想,她肯定很快就會認(rèn)出鄭宇軒,而不是等到今天。他們有太多默契,有太多彼此才清楚的小秘密,以至于一個眼神、一聲嘆息,都如同暗號般,刺激著身體里最敏感的神經(jīng)。他擒住她的雙手,將不斷折騰的某人反錮著圈在自己懷里。盡管氣喘吁吁,盡管筋疲力盡,依然如唱歌般吟誦著那個名字:“小蔓啊……小蔓……”直到沈蔓再也忍不住,扭過腦袋,吻住了男人的雙唇。綠帽王自白VS春江花月夜綠帽王自白VS春江花月夜
- 那是個溫暖、濕潤又熟悉的吻。臉頰、眼瞼、鼻梁、嘴唇,她像逡巡疆土的國王,一點(diǎn)點(diǎn),一寸寸溫習(xí)著記憶中的輪廓。他用手托住她的長發(fā),引導(dǎo)著、需索著、回應(yīng)著。事實(shí)上,在他觸碰到她皮膚的那個瞬間,沈蔓便毫無緣由地呻吟出聲。她太熟悉這角度、力道,以至于只需要一個開始,便引發(fā)了排山倒海的回憶。在禮堂外的林蔭道,男人將她抵在近旁的行道樹上,背著燈光,躲在陰影里。他們就像兩只雌伏已久的野獸,漸漸瘋狂、漸漸失控,漸漸將一切愧疚、不舍、歉意轉(zhuǎn)化為行動。越來越急劇的喘息,伴隨著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將彼此的神志焚毀殆盡。沈蔓一邊吻一邊哭,一邊哭一邊吻,唇舌里全是眼淚的味道。苦澀如斯,思念如斯,懺悔如斯。她想他的好,想自己的無理取鬧,想他曾經(jīng)的諾言,想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想前世的鬼使神差,想今生的陰差陽錯。想得肝膽俱裂,想得心急如焚,身體在迫切地需索,需要愛的證明與明證,索取被愛的明證與證明。“小蔓……”熟悉的稱呼如同魔咒,縈繞在耳畔,伴隨著濕濡的呼吸,伴隨著和潮水一樣,洶涌侵襲而至的回憶。顧不得矜持與小心,一雙長腿攀上男人的腰肢,并被他順勢頂在樹上。星辰般的眼眸仰視著,映照出頭頂天空布滿的星辰:“……還愛我嗎?”她噙著唇,拼命點(diǎn)頭,順著那顫抖的頻率,有淚珠滴落在男人的臉頰上。他笑著侵上來,舔舐過眷戀已久的眉眼,每一輪往復(fù)、每一處輾轉(zhuǎn),都浸潤著滿滿的甜蜜:“好了,乖,不哭……證明給我看?!?/br>久經(jīng)人事,對彼此身體的熟悉比自己更甚,她怎會不知他的用意。如今的鄭宇軒正值當(dāng)年,體格強(qiáng)壯、身板厚實(shí),再加上有行道樹作為支撐,將沈蔓架起來一點(diǎn)也不費(fèi)力。只見女子輕輕撩開禮服裙的下擺,任由兩條長腿盤到男人腰身上,便隔著絲襪底褲,將那處瑩潤的濕處暴露,徹底覆住勃發(fā)灼熱的所在。如同兩塊失蹤已久的拼圖,在亙古洪荒之后再次相遇,嚙合得分毫不差,就連卡槽彼此摩擦的“咔嚓”聲都能夠聽到:這樣的結(jié)合與相容,是沈蔓前世今生都未曾想象過的。她仰起頭,緩緩蠕動起腰肢,頸部曲線流暢得如同音符,伴隨著紅唇中壓抑的呻吟:“啊……”當(dāng)沈蔓又一次滑落時,男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