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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送飯來了?!甭犞褙S兒的聲兒,柳枝兒就著燈亮往那邊瞅了瞅,就見豐兒端著一個托盤立在門邊上,近了兩步,瞧見他臉上明顯不懷好意的笑,柳枝兒哪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雖說如今木已成舟,心里卻著實不大不樂意,到末了配個小廝過一輩子,還有什么指望。便退后一步,坐在炕上賭氣道:“我不餓,不想吃,你回去吧,莫理會我。”豐兒聽了暗暗冷哼,這是瞧不上他呢,他上趕著過來,卻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她當(dāng)自己多金貴呢,落到他手里,還不是得讓他騎的貨,當(dāng)他豐大爺好脾氣呢,今兒不收拾的她哭爹喊娘,不知道她豐大爺?shù)膮柡Α?/br>思及此,把手里的托盤咚一聲撂到一邊,人直接就撲了過去……“啊……你干什么,放開我唔唔唔……”柳枝兒后頭什么都喊不出了,被豐兒堵住嘴巴狠親,親的氣兒都快沒了,卻還要掙扎,更勾起了豐兒的性來,按住她幾下扒了衣裳,抽出自己的腰帶,把她兩只胳膊綁在背后,一只手在她奶,子上又掐又捏,疼的柳枝兒一個勁兒的叫喚,叫喚也沒用,豐兒今兒晚上本還有些憐香惜玉的心,剛頭被柳枝兒一嫌棄,哪里還存半分,下了心思要降服她,哪會留情,抓住她兩只腳腕子一拖一劈,便張開去,下手摳摸半天,呸一聲道:“早不知讓幾個男人入搗過了,還跟爺這兒裝個屁,落到你豐大爺手里,今兒晚上讓你好生受用一番。”脫褲子露出那物兒,直挺挺便入將進(jìn)去,柳枝兒忍不住一聲慘叫,雖說被州判那老頭收用過,卻哪里比得豐兒,那州老頭都六十多了,又半生好酒色,弄到如今,那物事硬起來都不易,硬了弄一回,也不過幾下便完事,再說,那老頭稀罕弄花樣兒,也知他自己如今年歲大了,舉凡入搗柳枝兒這樣的青春少女,事前都備著yin藥,弄的動情了才入上幾來回,且緩出慢進(jìn),哪似豐兒,直挺挺便杵將進(jìn)來,把個柳枝兒疼的,叫喚起來一聲比一聲慘……豐兒想起剛頭她在爺跟前那個軟語鶯聲,梨花帶雨的樣兒,怎到了他這兒就跟殺豬一般了,越把豐兒恨上來,脫了襪子堵住她的嘴,把她整個人翻過身去,拖拽住她兩條腿到炕沿邊上,狠力搗,弄起來,嘴里還罵道:“真是個眼皮子淺的小yin婦,在爺跟前浪成那樣兒,恨不得撅過腚去讓爺入死你才好,到了你正經(jīng)男人跟前,倒成了貞潔烈婦,從今兒起,旁的心思趁早丟了,若讓你豐大爺知道,你勾那個野漢子,豐大爺有的是手段收拾你這yin婦……”還覺不過癮,放開她一條腿,過去掰她的膀子,把她整個身子掰的懸在炕沿邊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顎硬生生扭轉(zhuǎn)過來道:“就是□,也只能浪給你男人,聽見了?”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整個人又轉(zhuǎn)了回去,下死力捏她胸前一對奶,子,柳枝嘴里堵著嗚嗚哀鳴,卻哪里反抗的了,想到自己今后都要落到這豐兒手里,心里越加害怕,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她這一掉眼淚看在豐兒眼里,更是不痛快,扯著她的頭一陣狠戳猛頂,管她受不受的住……也不知折騰了多長時候,豐兒才算爽到頂兒,抖了幾抖,從柳枝兒身上翻下來,就著桌上的燈亮,只見柳枝兒一張小臉上淚痕點點,好不可憐,倒不覺升起幾絲憐惜,拿開她嘴里堵著的襪子,松開捆著手腕的腰帶,把她抱在自己懷里道:“從今兒后,你安分的跟我過日子,只不再生旁的心思,我也是個知道疼惜婆娘的漢子,可咱這兒丑話說在前頭,你若敢勾野漢子,打量你豐大爺甘心當(dāng)個活王八,便錯了主意,日后離爺遠(yuǎn)點兒,若敢眉眼往來勾搭,今兒這番尚且不算什么,管教你半月下不來炕?!?/br>這一番嚇唬過來,瞧她眼里埋下懼色,豐兒才算滿意了,讓她收拾穿了衣裳吃飯,柳枝兒是真怕了,這豐兒簡直就是個折磨人的能手,哪敢不依,慌忙打點好自己,還伺候著豐兒穿了衣裳,才嚇嘰嘰的坐在炕上吃飯,這會兒心思是收了,就不知道日后如何……☆、27章翌日,顧程跟大姐兒吃了早上飯,旺兒便進(jìn)來傳話道:“前頭廳中尹二爺?shù)搅?。?/br>顧程知道新上任的千戶大人估摸也給尹二下了貼兒,他這是過來要跟自己結(jié)伴過去呢,想來怕人家嫌棄他的禮輕了,折了他的面子,傍依著自己到底好看些,卻怎不跟他爹一塊兒過去,豈不更便宜。剛想讓旺兒把尹二請進(jìn)書房院來,忽瞥見大姐兒,又變了主意吩咐旺兒:“讓他在廳中稍候,說爺這就到?!?/br>旺兒應(yīng)了一聲出去,顧程下了炕,對大姐兒笑道:“昨兒打發(fā)了柳枝兒那丫頭,從今往后,爺這身邊伺候的活兒可都指望你了?!?/br>徐苒卻道:“只你不嫌我手粗心笨就成?!鳖櫝搪犃肃鸵宦曅α?,伸手摸了她的小臉兒調(diào)笑道:“爺可用不起你,前兒讓你研磨,把爺一方好硯都摔了,你可知那硯可是爺前年去京城里買來的,足使了爺一百兩銀子呢?!?/br>“一百兩?”徐苒倒抽了一口涼氣,當(dāng)時他要寫什么貼兒,指使她研磨,她哪干過那些,研了幾下,倒把硯臺給研到了地上,這時聽說值一百兩銀子,把徐苒悔的腸子都青了,忙道:“沒怎樣摔壞,只缺了一個角,想來還是值幾個錢的吧!”顧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怎生了個錢串子的腦袋,什么都是錢,成日就惦記這個,你一個丫頭縱然得了金山銀山,有什么用?!?/br>徐苒心道,誰說沒用,老娘要是有金山銀山,還在你這里受什么鳥氣,早出去爽了,先買一棟大宅院,也買上三四十個下人伺候著,一個丫頭不要,選一水小廝,都要唇紅齒白模樣清俊的,書房里也弄上倆,讓他東不敢往西,讓他打狗不敢罵雞,到了晚上,扒了衣裳讓他們在自己跟前跳艷舞,敢不跳,皮鞭蠟燭一起上,哈哈……想著得意,不禁笑出聲來,顧程見她那賊兮兮的樣兒,著實讓人稀罕,摟著她親了個嘴道:“跟爺說說,自己一個人樂什么呢,倒像一只偷了腥的貓兒一般?”徐苒輕輕咳嗽了一聲:“沒樂什么。”一抬頭撞上顧程的眼,忽的發(fā)現(xiàn),其實這廝生的也蠻清秀,哈哈……實在忍不住又咯咯笑了起來。顧程掰著她的膀子問:“說是不說?不說爺今兒不走了,留在家里審你?”徐苒撇撇嘴推開他道:“不走了,你舍得?不是還奔著你的錦繡前程去呢嗎,這會兒不去,回頭當(dāng)不得官,再怨上我,我可擔(dān)待不起?!?/br>顧程笑著去里屋拿了衣裳穿上,一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