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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咐你呢,倒是爺白疼了她一場,先被她灌了幾盞下去。”陳大郎忙道:“不怨大姐兒,是小的不是,上回來,貪酒吃了大醉,想來大姐兒是怕小的在老爺跟前丟了這張老臉呢?!?/br>顧程笑道:“你呀是老實人,你這外甥女卻不隨你,你莫被她騙了去,她的心眼兒子多著呢,不定怕爺把她舅舅灌醉了,想先來灌爺個半醉。”睨著大姐兒道:“今兒你舅舅來了,爺給你留些面子,不揭你的老底兒,卻要吃一杯酒來陪才作罷。”說著,把自己手里的盞兒倒?jié)M,遞在她手里。徐苒不想這廝如此不吃虧,她是聽李婆子說這雄黃酒有些后勁兒,怕還沒等自己跟舅舅說上話兒呢,她舅舅早便醉了,倒不如先灌顧程幾盞,再跟她舅吃酒,勉強也算個旗鼓相當,哪想到這廝倒精細,這就回過來了。徐苒有心不吃,卻抬眼瞄見顧程笑微微的瞧著她,眼里那意思仿佛是說:“小狐貍,想占爺?shù)谋阋藳]那么容易?!?/br>徐苒看著那酒,想想也沒什么,不就喝酒,想當初,她也曾經(jīng)算的上千杯不醉,酒桌上把那些大老爺們都喝出溜了,怕顧程這廝做什么。想到此,接過來一仰脖,便吃了個滿杯,她就忘了,那是她前一輩子的事,這一輩子的徐大姐兒,哪吃過什么酒,這一盞又吃的有些急,吃下去,不大會兒,就覺腹中熱燙,腦袋有些暈乎乎,坐在一旁的杌子上,想著先緩會兒。顧程見她吃了酒那樣兒,便知是不勝酒力,也不再理會她,只跟陳大郎推杯換盞的吃將起來,吃過幾盞之后,顧程略瞄了眼旁邊安靜的都有些過分的大姐兒,只見,這會兒卻跟變了個人似的,雖安靜卻直眉瞪眼的瞅著那邊的門簾子,也不知瞧什么呢,眼珠子都不帶轉(zhuǎn)一下的,,唇角卻微微彎起,看上去笑模笑樣兒的,去了平日幾分伶俐,更添了憨憨傻傻的可愛。顧程不禁笑了笑,對陳大郎道:“今兒大舅來的巧,爺這里正有件事要先跟大舅商議呢?!?/br>陳大郎忙道:“老爺客氣了,有話只管吩咐小的便是?!?/br>顧程道:“也不瞞大舅,如今爺是離不得了大姐兒的,跟后院里二娘三娘也知會過,想著趕在年前,把大姐兒納進來,兩家成了正經(jīng)親戚,大舅日后往來走動也更便宜些,不知大舅意下如何?”陳大郎一聽,頓時有些傻,上回來便有些疑心,這回來他也算瞧明白了,大姐兒早是這位老爺屋里的人了,只上回他卻聽的清楚,大姐兒心里不樂意在這府里呢,她把那些體己給了自己,不就是想著將來能出去過個安生日子,雖說在顧府里過的不差,奈何她自己不樂意,他當舅舅的哪里能替她做這個主。顧程這一問他,他還真犯難了,若說不依,這位顧老爺指定當他不識好歹,若依了,過后外甥女埋怨他,可該如何。為難上來,不覺去瞧大姐兒,顧程卻笑道:“她吃得醉了,這會兒不定連咱們說什么都不知道了,俗話說的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大姐兒過了年可都十九了,也算不小,這婚姻之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姐兒那個爹,爺便不提了,如今有你這個親娘舅,卻要給她做個主的?!?/br>陳大郎無法兒,只得一咬牙實話實說道:“小的jiejie沒得早,大姐兒自小沒娘,又攤上那么個沒有人心的爹,是個命苦的孩子,也不怕老爺笑話,小的雖是親娘舅,這事兒卻要依著她的意思,也不瞞老爺,上回小的來,大姐兒倒是說過要贖身出去的?!?/br>顧程聽了,心頓時涼了一截子,他是知道大姐兒存著這個心思,卻總沒落譜,如今從她親娘舅嘴里說出她要贖身出去的話,真真刺心的緊,只覺自己一番心思,白白落了空,這是個沒心沒肺捂不熱的丫頭,心下一惱,哪里還吃的什么酒,草草吃了幾杯,便讓旺兒引著陳大郎下去歇息。讓人撤下桌,扭頭見大姐兒,已然靠在炕沿邊上和著眼,仿似睡了,顧程陰沉沉的瞧了她半晌,暗道:想贖身出去,行??!他都要看看,她怎樣出自己的手心。徐苒真沒想到這個身體如此不中用,只一盞酒就醉到了晚間,不是身上著實不舒服,恐她還醒不過來呢。一睜開眼便是顧程的臉,帳中掌了明燭,瞧的分外清晰,顧程額頭滴著汗,眼睛卻一眨不眨盯著她,那目光,徐苒不覺有些發(fā)冷。這廝今兒不對勁兒,燭火的陰影里,臉仿似有些扭曲的嚇人,這是怎么了?大姐兒忽的想起,不是自己醉后舅舅跟他說了什么吧!正想到此,被顧程一把捏住臉頰,仿似咬著牙道:“醒了,醒了就來伺候爺。”徐苒這時才發(fā)現(xiàn),兩人身上早就清潔溜溜片縷皆無,而這廝像個發(fā),情的野,獸一般,抓住她兩條腿舉高,胯,下那怒睜的物事便要入將進來……徐苒忽覺屈辱,抬腳便踢蹬了過去,卻被顧程一把抓住腳腕,陰沉沉一笑道:“爺?shù)拇蠼銉?,不止心眼子多,性子也強,這是不樂意讓爺入,還是跟爺這兒逗趣兒呢?”逗你媽的趣兒,徐苒真想大罵,可還有點理智,沒敢。卻聽顧程語氣越發(fā)陰沉的道:“若逗趣兒便罷,若跟爺動心眼子,爺可不歡喜呢?!闭f著,把她兩條腿舉高折起,身下便直直入將進來,一入到底,把徐苒給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徐苒不由睜大眼睛瞪著他,顧程卻低下頭去啃她的嘴兒,徐苒發(fā)現(xiàn),這廝真跟她動蠻力的時候,她一點勝算都沒有,只有挨著的份兒,而今兒這廝不知吃錯了什么藥,下死力的折騰她,按著她的身子,根本不容她有半點兒反抗的余地。徐苒勉強努力的想投入進去,卻發(fā)現(xiàn)很難,最末了索性閉上眼暗暗咬牙,今兒這番老娘記住了,別讓老娘翻身,等老娘翻過身來,加倍還給這廝……其實顧程也是一時惱恨上來,想往日自己對大姐兒太寵了,寵的她忘了本分,寵的她吃他的,喝他的,心里還惦記著離開他,她當她那些心眼子,他真不知道呢,只不過是寵著她,才睜只眼閉只眼的讓她過去了,旁的事他都可以任著她,只她卻要離開自己出去,她出去做什么,若惦記著出去嫁人,這輩子都甭想,他顧程的女人,他不放手,哪個漢子敢來沾惹,他要他的命。越想越氣,越氣越折騰,顧程原想著折騰她一會兒,這丫頭是個伶俐性子,不吃虧的主兒,不定見他惱恨,就軟著身子求他一求,說兩句可心的情話兒,再賭個誓,什么過不去,卻不想,這丫頭平時伶俐,今兒不知怎么就犯上了倔來,被他折騰的多狠,也不吭一聲,閉著眼咬著牙死挺。她越挺著,顧程越來氣,越下狠手的折騰,想著讓她求饒,讓她服軟,誰知這丫頭死咬牙硬,末了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