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桃花
19.桃花
于正昊搜尋了一圈無果,只能回到床上,他完全不知道床上的女人,正在和她自己的想法搏斗中。 他雙手撫摸上她的rou體安慰自己,很無奈地說:沒套,我得去前臺那里買。 劉舒舒看著猙獰的yinjing重新歸來,眼睛又不知道放哪了,她說:要不我們下次? 女人話里話外明顯有退縮之意。 于正昊臉色一沉,他當(dāng)即拒絕了她的提議:不行,我快去快回。 劉舒舒咬著嘴唇,身體一僵,無辜看著他。 于正昊也盯著她,見她似乎被嚇到了,遂軟了軟聲音:可以不? 男人的聲音仿佛是一種無形魔力,能讓人的身體逐漸放松。 人對聲音與外貌的認(rèn)知大多僅僅停留在好看好聽層面,美貌與天籟只能是供人愉悅的。 然而對于一些特有人群來說,聲音它只需要發(fā)揮出特有的情緒和聲線,即使沒有赤裸裸的侵略性,依然能讓人不知不覺中被俘虜了去。 兩秒后,劉舒舒緩緩開口:嗯。 得到應(yīng)允,于正昊趕緊麻溜去穿衣服。 劉舒舒瞧著他走出門后,她自己也坐了起來,可能覺得赤裸著身子不太自在,她很快又把衣服都穿上了。 剛剛被舔得xiele身,她的心情有些出奇的好,當(dāng)初急迫想與人擁抱纏綿發(fā)泄的念頭也沒那么強烈了。 如果,于正昊同意的話,她不做也是可以的。 不過,這似乎不太可能。沒套了,于正昊寧愿出去買,也不想等下次。 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聲音響起,呆坐無聊玩手機的劉舒舒立馬小跑去開門。 就來了。 然而門外卻是一男一女并排站立著,約莫是四十幾歲的年齡。 劉舒舒心有不妙:你們是? 杜芙和于學(xué)民默默看了彼此一眼,最后由杜芙禮貌開口:于正昊呢? 劉舒舒心里汗顏:他他不在 是不在,還是不方便? 不在,他出去買東西了。 我們能進去嗎? 劉舒舒猶豫了,她本來只是隨便套了打底衣外套,內(nèi)褲雖然穿上了,但內(nèi)衣依然在里面,不方便讓她們進來。 杜芙見她這樣,便知道什么情況了,她友好笑了一下:方便問下你是哪家姑娘嗎? 哪家姑娘?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這么文縐縐講話的嗎 劉舒舒舔了舔嘴唇,說:我叫劉舒舒,劉備的那個劉,舒服的舒。 在旁的于學(xué)民很直接:請問劉小姐,你和我家兒子是什么關(guān)系? 劉舒舒察覺到中年男人的高高在上,甚至有一點不客氣,她控制不住臉色微變:你們是他父母? 杜芙也斥她丈夫:學(xué)民,好好說話。 于學(xué)民哼了一聲:那小子,都不知道干什么壞事了!高僧的課也不聽,真是膽大包天了! 杜芙向劉舒舒喊話:劉姑娘,我叫杜芙,是于正昊的母親,我們到外面談?wù)劊?/br> 劉舒舒沒法拒絕,兩個女人很快走到了外面院子。 杜芙說話很委婉,委婉到劉舒舒不知道她想對自己說什么。 比如,杜芙一來到院子,便指著遠處軟聲軟氣地說:這花開得真漂亮是不是? 劉舒舒順著的杜芙視線看去,才發(fā)現(xiàn)院子另一邊居然有一株半人高的花,粉紅色的花瓣開滿枝頭,她點了點頭:是挺漂亮的。 不過,這大晚上的不可能是來賞花的吧? 那你知道它是什么花嗎? 劉舒舒搜刮腦袋里少得可憐的有關(guān)花的知識:桃花? 杜芙點頭:對,它是桃花,不過是石馬桃花。 劉舒舒對什么花不敢興趣:阿姨你想說什么? 杜芙笑了一下,她抱著手臂,步態(tài)優(yōu)雅走到那株花前:普通桃花和石馬桃花,不管它們怎么開,得益于它的鮮艷色彩,怎么樣都不會太丑。 漂亮的花很多,美麗的女人也不少。 劉舒舒有點沉不住氣:阿姨,別拐彎抹角,有什么話可以直說的 劉姑娘,你很漂亮。 劉舒舒臉色微微和緩些,誰又能拒絕一個禮貌夸她的人呢? 可是,聽到杜芙接下來的話,她又反悔了。 杜芙說:石馬桃花之所以會有前綴,是因為它除了美麗之外,還有特別之處。 杜芙清冷的眼神看著劉舒舒,招手示意她過來。 劉舒舒猶豫著走近了看,還未等站定看得出什么名堂時,杜芙的話繼續(xù)響起: 你站遠了看不清,但站近了認(rèn)真觀察,就會知道這石馬桃花是雙重花瓣,比普通桃花的花瓣都多了一重。 劉舒舒好歹是本科大學(xué)生,理解水平還是有的。 杜芙這番話,她細細琢磨了一番,不難得知杜芙是在以景喻人。 這是在間接說她是普通桃花?再漂亮也沒有石馬桃花的雙重花瓣? 劉舒舒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心平氣和:我跟于正昊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 一夜情,她有些說不出口。 杜芙回想起初見她時的衣領(lǐng)雜亂,不禁嘆了口氣:沒有關(guān)系還發(fā)生關(guān)系,我是不懂現(xiàn)在年輕人的戀愛觀。 知道杜芙意思,劉舒舒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靜,她開口跟杜芙解釋:我們沒有戀愛。她頓了頓又說:也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 杜芙有些半信半疑:沒有? 劉舒舒很慶幸地笑了一聲:還沒來得及,他出去買套了。 杜芙不刁蠻也不惡語相向,相反,她很禮貌,很委婉,某種意義上還夸劉舒舒漂亮了。 可意思也很明確,她不想自己兒子接受一朵普通的桃花。 漂亮的女人很多,僅僅漂亮還不夠。 至于什么是特別的女人,劉舒舒她不想知道。 今晚于她來說,猶如過山車,最后重新落回最低點。 不過,依然有收獲的。 她釋放了壓力,也在半空中看到了一些人一些事,得出了不過爾爾的結(jié)論。 離開院子時,她腳步是說不出的輕快。 我決定了,滿百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