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雪里(微h
獸人雪里(微h
寧芙從雪里的口中得知了獸人族發(fā)生的事情。 雪里,就是那身形健碩無比,面容卻極其清秀的雪發(fā)雄性獸人。 半年前西部草原的獸人們突然出現(xiàn)狂躁的現(xiàn)象,較之從前更像沒有理智的野獸,雪里因為常年獨自一人,故此發(fā)現(xiàn)了這一情況。 我去母親河看過,有很大一塊奇怪的石頭,原來沒有,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個。雪里扶著胸坐下,消耗了太多精力控制獸人,此時他的手指都在微顫,只是在偉大的女神面前強撐而已。 寧芙看出了他的不適,貼心治愈好他,從她指尖溢出溫和的白光,不僅讓雪里枯木逢春,甚至沉睡了所有在場麻木的獸人。 辛苦了,你會一點魔法?在場的獸人委實不少,沉睡他們耗去寧芙泰半精力。 雪里點點頭,苦笑道:一點點可以冰凍人精神力的魔法,因為我是人和狼獸人的雜種,所以 很了不起,是我也創(chuàng)造不出的特別存在。寧芙琥珀色的眸純凈溫柔,真誠地夸贊道。 雪里微微一愣,碎發(fā)下的眼眸閃過奇異的光。 獸人族的母親河位于西部草原西北角,從高處憑空一道飛流直下的瀑布傾瀉而下,流成一條寬闊奔騰的河流。 干凈清澈又偉大,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獸人。 雪里帶寧芙走近道,途經(jīng)一大片白色玫瑰花園,約一英畝的地上種滿白色玫瑰,朵朵飽滿嬌艷,純潔無暇,隨著風吹動搖晃著脆弱的根莖,散發(fā)出馥郁芳香。 縱然寧芙急切想去母親河探查一番,但遇到這么大片白玫瑰園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雪里在她身后,將她一舉一動默默看在眼中,心中莫名升騰起一股隱秘的欣喜。 他孤身獨居在母親河源頭附近,在這一片荒蕪人煙的地方,一個人,一個洞xue,一英畝白玫瑰,想永遠這樣一直到死去。 或許也曾在夜半時分奢望過能被女神看到這一片玫瑰,看到他的心意,但他素來有自知之明,知道奢望只會是奢望,從沒想有一天會真的發(fā)生。 不過多久便來到了母親河源頭,昔日清澈輝煌的母親河,如今卻仿佛蒙上一層陰翳,灰蒙蒙的,連水流都不甚翻涌。 寧芙躍上云層,一眼便看到那掩埋在源頭水中的一大塊黑色石頭。 母親河是天生地長的,從前源頭處干干凈凈,顯然這塊黑色的,閃耀著流光的石頭是后來者。 且它周身縈繞著一股不屬于奧蘭大陸的氣息,這氣息甚至令寧芙覺得有些不舒服。 一股子從未經(jīng)歷過的懨抑情緒從心底升騰起來,隨即而來的便是燥和難耐,寧芙察覺到這塊石頭對自己有影響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方才沉睡許多獸人后的精力不濟還沒緩和,這會兒被這塊詭異的石頭影響著,很快寧芙就覺得自己綿軟無力,腦中也糊涂一片,踉蹌著后退了幾步,被雪里眼疾手快扶住。 但他溫熱的掌心觸在寧芙肩頭,卻仿佛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只覺得被觸碰到的肌膚像要燙進她心中一般,整個人綿軟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倒下。 殿下!您怎么了? 雪里一把抱住她嬌軟身體,急切又擔憂地問道。 寧芙卻說不出話,面色異樣緋紅,喘息聲漸重。她腦中異常清晰,但卻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雪里被掩蓋在雪白色碎發(fā)下的眼睛,竟然是淡淡的琥珀色,和她的眸色一般,只是更加淺淡些。 一雙像狼一般的狹長眼眸中包裹著擔憂和不安,直勾勾盯著她。 那塊石頭對她有影響,快帶她走!雪里卻突然聽到男人飄渺悠遠的聲音從他腦中傳來,尚未來得及思考些什么,卻已本能地帶著寧芙離開母親河源頭。 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 你是誰? 雪里嘗試在腦中和男聲對話,卻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 然而珀蘭也并不知道寧芙發(fā)生了什么,那塊詭異的石頭對他也有影響,本來他就只是寄居在一截樹枝之中,能力削弱不少,而也正是因為他寄居在樹枝中,沒有正面面對怪石,這才能還有精力和眼前的雄性獸人對話。 索性這里離雪里居住的地方不遠,他抱著寧芙,直到到了那片白玫瑰園才稍稍松口氣。 然而他這一口氣尚未松完,便又倒抽了一口冷氣。 獸人族天生身材高大威猛,而雪里又是獸人族中的佼佼者,懷中抱著的少女卻僅僅只有他一半的大小,柔軟的嬌軀溫熱,清冽的體香氤氳在他鼻尖。 身為狼族獸人,雪里擁有極敏銳的嗅覺,能清晰地嗅到滿鼻子的馨香,還有一股奇異的,曖昧的香味正一陣陣涌向他。 成年的雄性獸人的腦中很快浮現(xiàn)出發(fā)情這兩個字眼,隨即升騰起的羞澀燥熱卻快將他淹沒! 寧芙覺得自己從未有過如此難受的時刻,渾身泛起情欲的潮意,偏偏腦中昏昏沉沉,也使不出力氣,只能隨著那股情潮難耐地扭弄自己的身體。 與獸人矯健裸露的身軀摩擦著,肌膚細膩光滑的觸感倒讓寧芙有些愛不釋手,半隨著情潮,半隨著自己的本能,一點點挨蹭著雪里塊塊結(jié)實的肌rou。 嗯他薄唇輕抿,發(fā)出一聲難耐的悶哼,扶住她的肩頭與她對視,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雪里的聲音沙啞,低沉的掩蓋住自己羞于表達的欲望。 寧芙半睜著迷蒙的眼看他,琉璃般的眼眸中帶著水光,容顏嬌艷欲滴,輕啟紅唇,嬌嬌說道:給我 此刻偉大的女神像個圣潔的,然而又被情欲裹挾著的少女,yin蕩和純潔交織在一起,雪里一瞬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用力吻上那只敢在夢里肖想的紅唇! 唇齒相融那一刻的感覺格外美好,兩人俱是微微一顫,隨即更加纏綿地親吻著對方。 雪里雖然是個成年雄性獸人,但因為心中藏有圣潔的白玫瑰,這么些年的發(fā)情期全靠在母親河邊修習渡過,在這方面確實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 寧芙見他只是不斷地吻自己的唇,難耐越過羞澀,只能輕輕伸出小舍,探進他柔軟的唇中,尋到他的,糾纏起來。 雪里只覺得腦子轟得一聲,頭頂發(fā)癢,竄出兩個雪白毛絨的犬耳,身后尾椎骨也長出一條蓬松有力的大尾巴,此時正不住地搖著! 竟是抑制不住自己,變成了半獸形態(tài),這對于克制強大的雪里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但是此刻他不想去思考為什么自己自制力變這么差的原因,他只知道懷中嬌兒勾著他的舍,一點點挑弄的感覺太過美好! 他覺得自己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控制不住將寧芙抱得更緊! 然而獸人族天性野性原始,雄性獸人更甚,在被寧芙勾著唇舌相依后,雪里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甚至無師自通地在她口中舔弄她每一塊濕潤軟rou。 陷入深吻情欲中的寧芙睜開眼,抬手勾住他頸,拉過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往胸口去探。 雪里實在太過高大,一手便可將寧芙牢牢抱在懷中!傲人的雙峰在他手中顯得可愛幼小,卻又能激發(fā)起他無盡的性欲。 綿軟彈嫩,讓雄性獸人愛不釋手,不住地把玩揉捏著。 唔 親吻和撫摸令寧芙身體中的情欲欲發(fā)高漲,她像條小蛇般不住扭動自己的身體,腿心愛液淋漓,打濕雪里托住她臀部的手。 寧芙身上的白裙被扯下,獸人動作難掩野性,倒叫寧芙有種異樣的心動。 他仍舊揉捏著她柔軟的乳,托住她臀rou的手卻一點點探索著溢出馥郁愛液的地方。 雪里就地而坐,在一大片白玫瑰園中隔出結(jié)界,把寧芙抱在懷中,一點點扣弄她敏感嬌嫩的花心。 嗯!媚人的呻吟從少女口中溢出,雪里再也按耐不住,扯掉她最后的防守,粗糙的大掌直撫她的乳! 身下蓄勢待發(fā),直勾勾硬挺挺抵著她的臀,雪里粗糙的手指毫無章法撫弄著腿心,偶爾碰到花蒂,快感一陣一陣,令寧芙舒服又難耐起來。 這里她抓住雪里的手,將他按在花蒂上,帶著他一點點玩弄自己。 唔哈啊好舒服寧芙發(fā)出一聲聲呻吟,魅惑著單純獸人的心。 雪里悟性極佳,漸漸便不用寧芙教導,反而能憑借野性粗暴的吻和那兩根快速撥弄的手指弄得寧芙嬌喘連連,腿心溢出更多的愛液來! 雪里平素清冷的眼里泛著獸欲的紅,尖尖的犬齒在親吻中無意識長出,大尾巴纏住少女的修長的腿,看著懷中少女魅惑誘人又純潔的姿態(tài),一把將她托起! 獸人長腿曲起,將少女的背靠在上,雙手則托著她的臀部,湊近用自己粗糙的大舌舔上! ?。」朋@呼聲響起,隨即便是更加yin靡的嬌喘,舔弄的嘖水聲,獸人粗重的呼吸聲,都叫寧芙覺得無端刺激! 來啦來啦,沒什么rou所以免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