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合歡(H)
第五十一章 合歡(H)
葉拓嵐側(cè)著身子靠在廂房外的石墻上,盡量把自己的呼吸聲放低。 一開始只是好奇這地藏王殿旁怎還會有一個單獨的小房間,且有一扇窗戶還是開著的,這頭剛湊到縫隙那邊,就看到里面的白璟陰沉著臉給了他一記警告的眼神。 那許家meimei被他抵在墻上,從他的視角看過去,就只能看到緋紅的小臉,眼睛閉得死緊。 女孩的身子被男人寬大的身軀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葉拓嵐無聲地干咳了一聲,摸摸鼻子回了頭,心里尋思著。 這老白,這玩兒起來比他還開。 不遠(yuǎn)處一位帥氣的男人朝這里走來。 嗯?修羅場,這不就來了? 好不容易把經(jīng)紀(jì)人給甩掉,祁硯宸都快把這法歡寺翻了個遍了,這許桃到底跑到哪兒去了。 就差這眼前的地藏王殿。 葉拓嵐?他靠在這里干什么? 他身后這間屋子是哪間? 男人抬頭看了看屋子的整體建筑,地藏王殿的偏房? 葉總。 祁硯宸只是對他簡單打了個招呼,就想側(cè)過身子看看偏房里面是什么情況。 葉拓嵐不著痕跡地起身,用身子擋住窗戶的縫隙,隔絕了祁硯宸的視線。 喲!這不是我們大明星嘛,跑這兒來賞夕陽啊?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屋內(nèi)的人聽到。 祁硯宸看著葉拓嵐這幅樣子,擺明這屋子里面就有貓膩。 將插在胸口袋子里的墨鏡給帶上,嘴唇完美地勾起,看著眼前這個笑的一臉妖邪的男人。 葉總,我只是在找許老師,這法歡寺那么大,我怕她迷了路。 許老師?。?/br> 葉拓嵐忽然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走過去攬住祁硯宸的肩:許老師我見過,她和清清好像往寺廟后山方向去了,說是要找個什么佛緣? 這女孩子嘛,都信這個。 葉拓嵐怎么說也是的總制片人,祁硯宸也不太好不給他面子,身子被他推著往前走,眼睛卻有意無意地往那窗縫里看。 一縷縷地白煙從里面飄散出來,屋內(nèi)的十八羅漢似在悲憫地看著他。 只不過是一間供奉香火的偏房罷了。 祁硯宸收回目光,開始思考,這后山到底有什么好逛的,師姐那一臉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爬上法歡寺都累得不行,更何況還要去寺廟后山? 算了,還是去找一找吧。 被抵在角落的許桃,一直對外面的聲音很警覺。 從她聽到那由遠(yuǎn)及近,清脆的鈴鐺聲起,她的身子就開始不自覺的僵硬。 可她的花核,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xue口已經(jīng)在不停地翕動,表達(dá)著她的身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接納那根期待已久的雄莖了。 手指無比順暢地捅進(jìn)了她的私道,yin汁一股股地順著男人的手指流到了他的手心里。 雙腿被分開,一條腿被抬高,手托著她的屁股,腿固定在了他的腰上。 這個姿勢,只有一只腳站在地上,其余的著力點均落到了背上。 許桃有點站不穩(wěn),光滑的背部被粗糙的墻面磨得很痛。 白璟吻著她微泛著紅的眼睛,舔去她眼尾的那一滴咸澀。 你的小師弟,又來找你了。 勃發(fā)的性器沾著她的花液,來回地攆磨她微敞的xue口,菇頭壓著她的尿道,即使那xue口就像一 張小嘴,一個勁的舔著他,可他就是不進(jìn)去。 她敏感的身體,只經(jīng)過男人簡單地撩撥就做出了最誠實,最yin蕩的反應(yīng)。 小桃,快叫他進(jìn)來救你。 手摸著她被情欲痛苦折磨的小臉,他壓著她的腰,使她的陰阜與他毫無縫隙地相貼。 你說,祁硯宸看到他師姐這一臉的sao浪賤,他還會喜歡你嗎? 啊啊啊啊,別說了!快別說了! 這越說越離譜了。 門外可是有兩個人好么!被聽到了可怎么辦! 腳尖踮起,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許桃閉上眼,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這張嘴里就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 白璟彎起嘴角,他很享受許桃的主動獻(xiàn)吻,但美中不足的是,女孩的吻技和她投幣技術(shù)一樣的爛。 只是單純地親他嘴皮子有個什么意思? 白璟直接反客為主,舌頭頂開她的牙齒,伸到她的檀口中卷著,而性器則是在舌頭伸入她口中的那一剎那,強(qiáng)勢地闖進(jìn)了她的幽xue。 他把她所有的呻吟,全都吃了進(jìn)去。 二人相連的地方,被許桃白色的長裙擋著什么都看不見,只是那裙子的皺痕愈加明顯。 高大的木架把他們的身形藏起,有如神隱。 白璟看著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無法思考的許桃,裙下有力的貫穿從未停止。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哦對。 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 說的就是現(xiàn)在的情況。 直到門外兩個人走遠(yuǎn),白璟才放開許桃的唇,在唇瓣分開的一剎那,粘連的津液被拉扯成一絲絲,帶著氣泡的小水珠全都滴在了許桃的裙子上。 許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大腦已經(jīng)嚴(yán)重供氧不足而停止運作。 淚珠像一顆顆碎晶,黏在她的睫毛尖,她體內(nèi)棍杵的搗攪讓她耳朵都透著粉,胸前奶白的渾圓在一次次的沖擊下,上下不停地晃動著。 她下面狹小緊致的花xue吃他吃得那么開心,她哭什么? 白璟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沒有粗魯?shù)貙Υ恕?/br> 他的動作很慢。 佛佛門清凈清凈之地,不可不可yin邪。 不錯,都這個樣子了,她還要和他講道理。 白璟看了一眼身后供桌上面容安和的普賢。 去他媽的佛。 去他媽的菩薩。 粗壯的yinjing就像一把鈍刃,劈開那層疊貼合的媚rou,一點一點地往里前進(jìn)著,莖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著繃成圓形的xue口。 從尾椎擴(kuò)散至四周的酥麻感,讓許桃覺得那根東西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菩薩一定是想鍛煉她的意志。 許桃忍著不出聲。 然而她身體上的細(xì)小動作,卻輕易地將她出賣。 她的腰部,無法受大腦控制,不停地抽搐著,而熟爛多汁的xiaoxue,只是被輕輕一插,yin水就順著大腿往下滑。 白璟看著她不能自已的模樣,奶白色的乳兒上全是他弄出的痕跡。 yinjing在她的身體里抽動,她的xue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嗯輕點。 他他為什么老是要盯著那一點戳弄? 這次他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每一次都能頂?shù)阶钌钐幍能況ou,身體被頂?shù)纳舷缕鸱?,頭向后仰著,男人一下子就咬住她的天鵝頸。 幽xue內(nèi)的軟rou一直絞緊著那一根,站著的那只腿因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姿勢,早已失去知覺,身體開始受重力慢慢下滑。 大腿開始顫抖,腰腹不斷收縮,白璟看著她微張的紅唇,那既享受又痛苦的神情勾得他心里癢的很。 男人開始發(fā)狠,但是速度依舊緩慢,他仿佛就是想折磨她,看著她在情欲中沉淪,在欲海中潮噴。 只有當(dāng)自己埋在她的體內(nèi),白璟才覺得許桃是屬于他的。 ??! 一個短促但是很小聲的驚叫。 身體如通了電般痙攣著,裹著性器的軟rou不斷收縮,快感有如驚濤巨浪,透明的水失了控地往外噴。 灰黑色的水泥地上,全是許桃噴出來的水漬。 慈眉善目的普賢看著屋內(nèi)交媾的男女,業(yè)海茫茫,難斷無如色欲。 許桃抱著白璟,淚眼婆娑地看著那莊嚴(yán)的佛像。 愿 愿佛祖菩薩慈悲,原諒此等邪yin惡業(yè)罷。